一起的!”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玛坚赞!……”
土司中间也有人意识到了于中话里的意思,他们不像杨名时一样知道于中不会对他们动手,眼见着这位杀人如麻的于总督声色俱厉的喊出这么一段话,自然一个个都吓得脸色狂变,生怕自己会成为于中泄愤的对象。要知道,这种事情在以往可没少发生。他们以前有跟官府发生冲突的时候,官府是就很少只追究犯事者地,往往是实行“连座”!所以,惶急之下,众人纷纷出言辩白!
“嗯!”
见到台下因为土司头人们的辩白而变得有些乱糟糟的,于中的嘴角微微上翘,双手微微虚按了一下,让场面又静了下来。
“我知道大家没有人跟玛坚赞搞到一块儿去,这很好!我很高兴!
大家也不必担心。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怪罪大家,何况你们又没有什么错,我就更加没有什么好怪罪的地方了!……不过,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我这个人的脾气不太好……”
本来,听到于中地语气放缓,还有一点儿下保证的意思,众土司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可他们没想到于中会突然又来上一转,顿时,一个个又把心提了起来。
“莫不是想让我们出些财物补偿他?”有地土司甚至已经想道。
………………
“者保带来了吗?”
于中并没有继续往下述说,把台下众人的心都吊起来之后,他就转而朝身边的亲兵问了起来。
“回总督大人,奴隶者保已经带到!”看着者保的四个亲兵中站出一个人向于中抱拳答道。
“嗯!”于中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被四名亲兵夹在中间的者保,“去给他搬一个座位!”
“喳!”
一名亲兵向场外跑去,场上的其他人却都有些愣了。
那些土司、头人,甚至包括阿灵阿和杨名时两人。本都以为于中会重重惩治这个者保以儆效尤。毕竟,者保是欺骗于中地主犯之一,虽然是受人指使。可这条罪名是无论如何也摘不掉的。于中怎么处置他,其他人都无话可说。可是,于中却突然让人给这个奴隶少年搬个座位来……
者保也有些不敢相信。
那一天,鄂尔格亲自带人把他从驿馆里面抓了起来,还把他狠揍了一顿。现在,他的脸上还留有不少的淤痕。他本以为这一次是死定了,毕竟,他欺骗了比土司还要高贵不知道多少倍的一位总督。可现在这情形……
………………
“坐吧!”
没有人想到,于中会把者保安排到台上!而且就坐在阿灵阿的身边!虽然阿灵阿对这种安排感到十分不满兼不舒服,可是。在于中的注视下,这位云南巡抚终究还是忍住了。因为,来之前于中就对他和杨名时说过,今天是整顿云南事务的关键一天,不许出任何漏子,要不然,后果自负。而很显然的,这个后果并不是那么好担的。当然了,他阿灵阿并不是怕了于中。只不过,他觉得这还不是时候发话罢了。就算不能捅出什么大漏子,也要搅上一搅,绝不能让这家伙过得太舒坦了。
“我……我……”
虽然阿灵阿没有说什么,可者保哪里敢坐?跟总督大人在一个高度,在一个台子上,旁边也是两位高贵地大人,台下又有那么多地土司和头人……年轻的奴隶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可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甚至是死刑,他只知道自己已经被于中地安排搞得有些晕晕忽忽了。
“让你坐,你就坐!”于中的话明显不许违背,所以,者保在犹豫了一阵儿之后,只得战战兢兢的坐了下去。
“听说在来昆明之前,玛坚赞收你做了义子!是不是?”见者保坐好,于中又开口朝这个奴隶少年问道。
“是,是……”者保只知道点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跟他是亲戚?”于中又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奴隶!”虽然者保已经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他还是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很好!……”于中点了点头,又转朝台下问道:“有没有人认识玛坚赞家的人?”
“我认识!”在众土司的阵营之中,一个大约二十出头的青年站了起来。
“你是谁?”于中问道。
“尊敬地总督大人,我是孟连土司家的成禄!祝您万安!”青年躬身说道。
“你就是成禄?我知道你!你也是代替你父亲孟连土司来的昆明,是吗?”于中问道。
“回大人,我确实是代替我父亲来昆明的。不过,我是货真价实的土司之子,不是什么人假冒的!”成禄答道。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没人会怀疑你!”于中笑了一下,又朝这个成禄问道:“既然你认识玛坚赞家的人,那你就给在座的诸位土司、头人们说一说。这个者保是玛坚赞的儿子吗?”
“当然不是!”成禄不屑地看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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