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亲王贝勒也没那个资格,马大人,你可不要一位本将军没有提醒过你!”苏努并不知道自己和马德的话已经居然会让赵申乔主动出头为马德“辟谣”,他现在想的就是让马德放人。
“哈哈,苏将军您既然这么说了,马某自然不能不卖您一个面子了,不过,这林永生毕竟是身有嫌疑,所以,苏将军您得先留一份凭据。马某才能放任啊!”马德依然笑容满面的说道。
“如果我不愿留凭据就想把人带走呢?”苏努沉声问道。
“可以,林永生走,苏将军你留下!”马德微笑道。
“你大胆!”苏努一拍桌子,愤而起立。
“呵呵,苏将军。我不是大胆。我这叫......有备而来!”马德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霎那间的严肃让苏努的火气竟不自觉的压下去了许多,旁边一直没有插话的徐祖荫更是心中巨震。马德的突然变脸让他也终于明白了此人这次有所行动的目的:什么李毓昌案?这只是一个放在前面的引子。这个马德,不仅是要借此正式主掌江苏,他还要把太子***在江苏的势力全部清楚啊!“他怎么提前知道苏努是太子安插在江南的?”徐祖荫低下了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供词!从刚才刀现在,他一直都还没有翻开这东西。
......
“日本天皇东山的特使来到江户。不久将返回京都,返京之前。特使要到德川纲吉家作礼节上的拜访。德川纲吉命人准备礼物,让特使带给天皇。
见面之日,德川纲吉令手下朝臣排列在下,恭候东山特使。然仪式快要开始时,播州赤穗(现日本兵库县赤穗市)藩藩主浅野内匠(此浅野并非以前的那个浅野)突然出刀砍伤高家的家主吉良上野,吉良上野重伤,浅野内匠被众人擒下。德川纲吉对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发生这种流血事件非常气氛,下令浅野剖腹自杀,并没收其领地,剥夺所有地播州赤穗藩士与武士的俸禄,让浅野的弟弟闭门(不能作为藩主)。不过,德川纲吉对吉良没有任何处分。
浅野内匠剖腹自杀,死前唱到:风吹花飘落,***可可,奈何,奈何。为江户人所怜。
消息传到赤穗藩,赤穗藩藩士无不义愤,然慑于德川纲吉之威,不得不将赤穗藩交给幕府。藩士们由此变成浪士。之后,浪士之中有人提出为浅野内匠复仇,吉良知道情况不好,向幕府提出隐居,隐居就是辞职,如是以来幕府就不能再对他进行处分。德川纲吉同意了吉良隐居。然而,吉良上野在回归藩地的途中受到了一百三十余名赤穗藩浪士的截击,重伤而死,头颅亦被砍下!
德川纲吉闻讯,下令参与截击的浪士全体剖腹!然浪士之中有数人未曾接令,逃至长州藩毛利家托庇。德川纲吉令身在江户的毛利家家主毛利畅夫交出凶手,毛利畅夫以诸浪士为主复仇,符合“武士道”的精神为名,不予回命。德川纲吉大怒,下令擒拿毛利畅夫,毛利畅夫由江户逃回长洲藩。德川纲吉此举引起诸多不满,诸藩震动。
......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苏的时候,远在东南的台湾,年羹尧也刚刚接到了一封来自日本的情报。
“好好好,这群日本人果然要都起来了。项铃兄,咱们可要发财了!”
念完这封情报,年羹尧立即连连叫好,一边大笑,一边转手又把情报交到了身边坐着的另外一个人手里。
“亮工,这日本人内斗,关你什么事?你又什么好高兴的啊?”哪个被年羹尧称为“项铃”的人大概三四十岁,面皮白净,唇上带着几缕细长的胡子,双目之间禁不住流露出点点精明,身穿一件四品顶戴的官服,看着年羹尧有些失态的表现,有些不解的问道。
“项铃你不明白,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些日本人一旦开始内斗,才是咱们的好时光啊!”年羹尧笑道。
“亮工兄,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可不比那个于中,人家是又皇上撑腰,可即便如此,也险些闹个灰头土脸,你没有那么深的背景,如果乱来,四爷可未必就能保住你!”那“项铃”兄说道。
“呵呵,你戴铎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怕我一走,连带着把这台湾的兵马也带着了。你这个新任的台湾知府压不住场面马?”年羹尧对着那“项铃”说道。
“是啊!台湾现在可是个马蜂窝。我可是真怕你万一走了就会有人惹出事来。我一个文弱官员,哪能***得下去?”戴铎笑笑,承认了年羹尧的猜测,他和年羹尧一样,都是四阿哥胤禛的亲信。不过,比起年羹尧,他跟那位四阿哥的亲密反而要更上一层楼。哪怕就是年羹尧把自己的妹子嫁入了四阿哥的府中当了侧福晋,也比不上戴铎在胤裑面前的分量。最起码,现在的年羹尧还比不上,就是这个戴铎,察觉到康熙对儿子们的夺位行动十分敏感,对胤裑做出了“做英明的父亲的儿子难,”过露其长,恐其见疑;不露其长,恐其见弃”的结论。也就是说,胤裑如果想争位,面对的将是露长也不是,不露长也不是的一个两难局面。儿对此,戴铎又为胤裑出了四个字的主意,那就是“孝,敬,勤,忍”四条。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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