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主管一省行政方面的大员,这事儿怎么不管管?”马德问道。
“大人,下官失查……”赵申乔没想到马德居然把事情调查得这么清楚,他是地头蛇,当然知道马德说得并非虚言,一时间,头上禁不住冒起了丝丝冷汗。
“咱们皇上可不是什么闭目塞听的主儿。赵大人,你在我这儿是失查,可如果被皇上知道了,你那可是失职了!”马德盯着赵申乔说道。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制台大人,此事下官也有失职之处,还望大人能给下官一各机会,下官一定尽快将此事处理好,再不许有人以圣上南巡的名义胡乱加派税收!”宋荤看到赵申乔被马德责难,略一犹豫,出头说道。
“宋大人能这么做就好。赵大人,你呢?”马德看了一宋荤,又朝赵申乔问道。
“下官愿助宋大人尽快处理好此事!”赵申乔连忙答道。
“那就好,不过,皇上已入江苏,再大张旗鼓得办事恐怕不好,收了得钱再还回去有些麻烦,所以,这些加派的捐税就按各人所交得,摊牌到他们本来需要呈献的税上。两位大人看如何?”马德又说道。
“大人英明!”宋荤和赵申乔一起抱拳答道。
“这就好,我这回还带了不少账房先生,明天就派到你们那边儿去,跟你们挨个府挨个府地查,谁敢再跟我乱来,我饶不了他!”马德接着说道。
“……是!”连账房先生都带来了?宋荤只觉得自己的耳根一阵抽搐,敢情赵马德并非是专门为了李毓昌一案而来。他摆明了要入主江苏了。
“徐大人!”给宋荤和赵申乔安排好任务,马德这才把连转向了徐祖荫。
“不知制台大人有何吩咐?徐祖荫抱拳向马德行了一礼,问道。被马德用大排场“请”回来,却又被晾在旁边这么久,他已经感觉有些不太妙了。马德既然能想得到以李毓昌一案为掩护打江苏官员以各措手不及,以强势入驻江宁府。说明马德有把握继续安安稳稳得呆在自己地总督位置上。这个姓马的这么会有这么大的把握?皇上南巡至此,光一个“败兴”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了呀!
“想必徐大人也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吧?”马德微微一笑,朝徐祖荫反问了一句。
“下官听说了,大人是为了李毓昌一案而来!”徐祖荫眯着眼,沉声应道。
“不错,就是为了这个案子,本来,本督既然已经接了这个案子,本不必再麻烦徐大人过来,不过,在审案之前,本官一直有个疑问得不到解答,所以,有打扰之处,还望徐大人见谅!”马德笑呵呵地对徐祖荫拱了拱手,说道。
“大人不必客气!李毓昌一案本就在下官职责之内,,不能明断已是惶恐,如今又岂敢反过来怪罪制台大人?”徐祖荫不阴不阳得回答道。
“哈哈,好!不怪就好!”马德也不以徐祖荫的态度为杵,大小两声之后,才收敛笑容问道“其实徐大人你说的不错,我想问的就是你刚才说的,为什么三年来,李毓昌一案一直都不能了断呢?”
“制台大人,李毓昌一案并非没有了断,此案早就已经结束了!”徐祖荫眼也没眨一下就直接答道。
“我知道已经结案了。可是,这案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啊!”马德伸手把一直放在身旁八仙桌上的一叠案卷拿起来掂了掂,又接着说道“这案卷上说李毓昌是死于自缢,可是,刚刚金榜题名才没多久,又承重任南下查赈,李毓昌这么前途无量,怎么会突然想不开呢?这动机何在?案卷上为什么没有说明?”
“大人,自缢的动机下官确实不知。不过,这世上本就有许多人不知所谓。就像某些强盗,明明可以过得很好,却宁愿刀口舔血。如果这种事也要调查清,恐怕就是包龙图再世,李毓昌一案等到现在也无法了结、”徐祖荫悠悠答道。
“哦?还有这种说法?:马德倒是没想到徐祖荫居然这么无赖,就差明说”李毓昌死了就是“白”死了。
“下官只是就事论事,其实下官接到淮安府报上来的案卷之后,也曾下令让淮安府细细彻查缘由,只是,查了许久都不能查清,下官才不得不如此结案!此案连刑部也没有驳回,可见下官并未办错!”徐祖荫又接着说道。
“好家伙,这么简单就为自己开脱了?居然连刑部都捎带上了!”马德不得不佩服徐祖荫够牛,几句话就把责任推了各一干二净,看人家这气势,这做派,摆明了就是一朵方方正正的老莲花!
“徐大人,李毓昌之妻连续三年苦状,你知不知道?”马德当然不会让徐祖荫这么轻易过关,又接着问道。
“下官知道!”这一条是赖不掉的,徐祖荫承认的也大方。
“那你这么看这个李林氏?又是这么看她告状这件事的?”马德又问道。
“这李林氏是个烈妇,只是有些夹缠不清,不过下官倒是颇为敬重此女,若非没有办法,下官倒是挺愿意写信给她所在的州府,给她一个贞节牌坊,以彰其节烈!”徐祖荫答道。
“……好!徐大人此言深得我心!”马德朝徐祖荫一笑,又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