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这个地方强藩很多,不说萨摩藩岛津家,还有佐贺藩锅岛家、熊本藩细川家、福冈藩黑田家…………这些藩国又都是以萨摩藩为首,如果到时幕府真的要向关西诸藩动手,身为西南诸藩头目的萨摩藩肯定会成为他们的一大阻碍,尤其是萨摩藩没受到什么损失,实力健全,幕府心里肯定不痛快。你没看我要割对马岛的时候井伊直兴那帮人是死活不干,割种子岛、屋久岛的时候他们却偏偏说让我去找萨摩藩谈,这可是摆明了让我去打,咱们还客气什么?而你们如果到时真能把萨摩藩打服了,九州也差不多不就是咱们说了算了。……日本人嘛,向来只服能打得嬴他们的人,再加上幕府这回表现的不怎么仗义,我们想让九州诸藩转而靠向咱们,到时也应当不再是什么难事。至少,让他们听咱们的多过听幕府的应当是能办得到的。只要在那里站住了脚,多跟这些藩候国‘交往’一下,再让九州诸藩自行请求归附朝廷,就算不能顺风顺水,也应该不会太麻烦!”于中娓娓说道。
“……这能成吗?”刚占了北海道就接着想谋图人家的九州,年羹尧觉得自己烧了长崎的行为比起于中来好像不过是小孩子玩泥巴,人家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心黑手狠啊。
“这事能不能成还得靠你们啊!朝廷碍于那些‘仁义’的面子,肯定不会主动收留九州诸藩,到时还得由最靠近九州的福建水师多多想办法才成,我估计日后这东海水师提督就是你的,虽说北海水师也能到日本,可它们成规模还要等几年。如果想青史留名外带着升官发财,应当怎么***最好想想。……仁义之人在这世上没几个人记住过,开疆拓土、扬威万里的那才是英雄!朝廷的武将现在是青黄不接,真正打过仗的将领肯定受重视。这些我想你也应当能清楚。……另外,别小看日本……他们怎么说也是有两千多万人,国土也比得上咱们好几个省!”于中盯着年羹尧的眼睛说道。
“末将谨受教!”两千多万人,我来当这个土皇帝?年羹尧琢磨着于中话里的意思,眼珠子转了转。
“日本人是最好的兵源之一!这一点儿你应当深有体会!其实,咱们大清既然组建了水师,到时肯定会再向其他地方走走,到时拿日本兵充当先锋,咱们自己的损失就会少的多!”于中又说道。
“是!”年羹尧看着于中,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要不要打,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如果真要打,也不用管什么幕府,光侵扰琉球这一条就足够你们拿来当开战理由了。别忘了让蓝理一起出兵,另外,你们也要注意,打起来之后事情可就不一样了,该用急招还是缓招,该文攻还是武攻,该怎么样才不会刺激到幕府翻脸,最好想清楚!”于中突然又盯着年羹尧说道。
“……军门您多虑了,末将知道该怎么做。”回视着于中的目光,年羹尧依然只是点头。不过,当于中转过头去看海之后,他的眉毛还是忍不住微微地跳了几下。
“从幕府那里收了五十万两,换了七十万两,我先前还弄了五十三万两,你那里还有二十多万两,这么一来,我们相当于总共赚了将近两百万两黄金。我再交给你十万两,这些你自己收下就成了,其他的,我会交给朝廷一百万两,算做你我两部共同的缴获!”于中又对年羹尧说道。
“军门您自己只留六十万两?其实,……给朝廷五十万两就差不多了。”年羹尧迟疑道。
“我知道。军中的规矩向来是留大献小!不过,咱们这回怎么说也是未经朝廷允许就开战了,所以,多出点儿血,朝中的大臣也会少说点闲话!……一百万两黄金,相当于一千两百万两白银,恐怕到时候就不只是他们会心动了。而且我这么一往北京撒金子,不用你说,蓝理到时说不定也会急着找你来发财了!”于中笑道。
“嗯!”年羹尧又点了点头。能睁着眼睛送出五十万两黄金,也就是六百万两白银,这种事他自认做不出来……他不是那种“大方”人。
……
一番谈话之后,于中和年羹尧没多会儿就分手了。萨摩藩不急着打!年羹尧先带着战利品回琉球,然后会去派人通知蓝理,虽说福建水师现在不复以前的兴旺,可这两年还是攒了一些东西的,蓝理再带个三五千人过来不成问题。朝鲜水师也在于中的强令下不得不跟着他一起去……以年羹尧的手段,到时候这只水师恐怕要损失不小。
而于中则是向北海道回转。在那里,岳钟麒和穆尔察已经把酒井忠清和那五万日本军队压回了已经残破不堪的福山城!……北海道的那条“蟹腿儿”比较宽,有那么二三十里,五千人不好防守,所以,岳钟麒先是佯败后退,穆尔察则一面命人截断津轻海峡,一面带水师突然从日军中腰杀上岸,然后再退回去,如此反复两回,酒井忠清察觉得不妙,回兵后撤,结果被岳钟麒从后追上,逼在“蟹钳”那里动弹不得。虽然酒井忠清手下也有不少敢于拼命的家伙,他也曾让人这些拼命反击。可是,在猛烈的炮火和似乎数不尽的“手雷”面前,这种拼命的行为只不过是白白送死……火炮可正是因为集中使用才被称为“战争之神”的。幕府的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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