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两句话让两伙子要受的罪又加了一倍!因为这句话,罗欣教训完于中又找上了马德,莫睛K完了马德,又拿着棍子堵住了于中……这一通好“揍”!
……
只是,正在府中打闹的五人却没有想到,萨布素走出了郑亲王府之后,脸上的失望与阴沉马上就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居然是一副得意洋洋的面孔。
“大人,有什么好高兴的!那罗欣您可娶不成了啊!”他的一个亲兵问道。
“哼!这五个人自以为得计,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在皇上的意料之中!订亲,成婚?真当我萨布素没见过女人?也不弄清楚来历就直吼吼的冲上来?嘿嘿,我倒要瞧瞧,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大人来求亲是有目的的?”
“那是当然!这五个人是一起来的,虽然目前还是目的不明,不过,他们肯定是不会愿意分开的!他们五人的性格本领好像是互补的,所以,一旦分开,就肯定有许多事都做不了,这一次我来求亲,就是来试探一下而已!”
“大人,那您也用不着用求亲这一招吧?想分开他们那还不简单?难道他们还敢跟您对着干不成?”
“你错了!我们目前都没有这个权力来处置这五个人,这五个人是皇上的!而且,你忘了那叫莫睛的女人的功劳有多大?就是皇上,也不能轻易下手啊!……”
……
萨布素自以为得计,可是,他却忘了他是什么身份!奉天提督!掌东北三省军权!同时还负责辖制科尔沁蒙古大军!是清朝所有提督一职中,最有权力的一个!这种身份,就相当于今天的沈阳军区司令员!费老头五个人又岂敢轻轻易易地把他得罪了而不做出点儿补救来?
所以,刚刚过去了几天,一份请贴就被人送到了他的府邸。
“邀我过府赴宴?他们这是打的什么牌?”对费老头等人的心思把握不住,萨布素就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幕僚。
“不知道,这五个人来历不明,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所以,很难猜测他们是想干什么!”幕僚说道。
“那我就不去!哼,偏就不卖他们面子,看他们能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那幕僚有一些担心道,“这个费迪南已经在请贴上说了,这次要向您赔礼,而且,还说请了留守奉天的诸位王爷,您如果不去的话,岂不是显得比那几位王爷还难请?”
“那又如何?留守奉天的这些家伙哪一个不是空筒子,干心菜儿?”
“是空筒子!可是,那简亲王、东亲王还有果亲王,他们可都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啊!就是皇上,也要卖他们几分面子,您如果不去,惹他们不高兴了,上折子参您一本,就算皇上不会降罪,您恐怕也要白白弄个训斥不是?”幕僚有一些苦口婆心,他说得没错,留守奉天的那些王爷虽然没什么权力,可正因为如此,反倒更加注重面子上的事儿,谁敢对他们不敬,那是绝对不允许的,而皇帝因为他们的身份,总要帮衬一下,毕竟他们都还是一家人!
“……好吧,去就去!我倒要看看,这五个人有搞出什么鬼来!”皇帝的训斥有时候总能惹出很多事非,所以,萨布素为了少惹麻烦,终于答应赴宴。
……
三天之后,日子到了!
萨布素准时赶到了郑亲王府!
可是,到了之后,他却有一点儿摸不着头脑了!他本以为自己没拿架子,准时赶到已经是很早了,却不想,居然是最后一名,大堂的主席上,几个身穿亲王服饰的人更是早就开始胡吃海啃了!
于是,怀着一点儿迷惑,他挨个儿上去向那些人行礼!
“奴才萨布素,向东亲王请安,向果亲王请安,向简亲王请安……”
“提督大人这可就不对了,你也是咱满洲的勋贵,还是统兵的大将,我们只不过一群没什么用的‘铁帽子王’,你哪里用得着向我们请安啊?……”
看到萨布素在自己面前曲膝,东亲王和果亲王二人倒还没什么,随口就客气了几句,接着就把目光对准了桌上的饭菜!可那简亲王勒布托却忍不住冷嘲热讽起来,引的人人侧目,都不明白他这个空筒子王爷为什么突然得罪萨布素这个当红的领兵大将,要知道,萨布素不仅是个将军,他身上还有着一个“内大臣”的衔位,这可是可以直接上折子***人的!
不过,这些人,包括请人来的五个外来户,却都不知道,勒布托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简亲王的爵位已经传了几代了,第一任简亲王,叫做喇布,是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儿子!费老头五人,住的也正是勒布托家的祖宅!
索额图当时并没有细想,而且又刚刚因为莫睛的帮忙而立下了大功,所以,看到郑亲王府空着没有人住之后,为了表示自己对五人的看重,
就随手把这座宅院给了五人!而以他当朝权相的地位,奉天府尹又岂敢不办?所以,只能让勒布托这个没什么权力的“简亲王”吃亏!对此,勒布托一直就十分的有气!
而萨布素之所以能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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