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你还是得拿出跟它有相同价值的东西来。当然,差点也没关系。”我嘲笑着这个npc的无知,心说:明知道赢不了,却还总想着翻本,这就是赌徒越陷越深的罪恶根源啊。
“同样价值的东西……”弈老头着急地在原地走来走去,一会抓抓头皮,一会儿摸摸胡子,眉头深锁,冥思苦想,估计实再是拿不出什么能跟这把剑有相同价值的东西。
“不然这样吧。”弈老头突然眼睛一亮,扭过头来说道:“如果我赢了,你就把剑还给我,如果我输了,我教你一招技能怎么样?”
“一把剑换一个技能?”我摇摇头,忍住心里的狂笑,一本正经地说道:“万一你耍赖,教我一招什么人都会的技能,那我不亏了。”
“放屁!”弈剑风拍着桌子吼道:“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棋魔行走江湖数十年,一手黑白绝杀,什么人能跟我相提并论。你竟然说什么人都会,你到是找个会的人给我看看。”
嘿嘿,逼出好东西来了吧。
********************************************我暗地里肠子笑得都快打了结,但嘴上还是说道:“教我一招有什么用,我不跟你说了嘛,是替我这两个兄弟赢点好处。你要教就每个人都教,不会我拿剑走人了。”
“三个人……就是三招……要不你把壶和印拿过来一起,我输了就每人教你一招。”弈老头厚着脸皮跟我讨价还价。
“要教就教,不教拉倒。我还不稀罕呢。”看准了那老家伙舍不得这把剑,我一抬下巴,转身就要走人。
“三招就三招。”弈老头一咬牙,坐回到棋桌边上,冷冷地对我说道:“输了可不许耍赖哦。”
“不耍赖不耍赖。”我笑盈盈地坐到蒲团上,心里默念着两个字——“才怪”。
“啊——我的剑——”
半个小时以后,弈老头发出一声惨叫,伏倒在石榻上哭个不停。谁让他一时大意,又让给我弄了个闷宫,哭死了也活该。
见他哭得也怪可怜的,我好心好意地从包里摸出一块裁衣服剩下的破布,往他跟前一递,安慰着说道:“哭够了没有,哭够了就起来,我还等着见识一下你的黑白绝杀呢。”
别看这弈老头怪模怪样,还这么爱哭,跟他名号里那个魔字搭不上半点关系。但是哭完之后,他却真的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二十枚棋子,黑白各十个,让我们挑选。
“我弈剑风虽然称为棋魔,但却从来不会食言而肥。说教就教,你们自己选吧。”弈老头望着那二十枚棋子,有种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表情。但是游戏把他设计成了一个讲信用的npc模范,那咱也不用跟他客气啥了。
我与风月跟天涯互相打了个眼色,凑到石桌前,研究起那二十枚棋子。只见上面各刻着一个字,分别是:“跳、飞、扳、尖、冲、退、压、托、扑、虎、点、挖、拆、打、接、粘、征、长、曲、提。”
刚恶补了围棋知识,我自然知道这些都是围棋里的术语。但是它们各自代表了什么,一时之间我还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只隐约记得几个,具体怎么用也不太弄得清了。
“这么多?只能学一个啊?”天涯啧了啧嘴,问道。
“当然只能学一个。”弈剑风终于将自己的头发胡子重新理好,摇头晃脑地说道:“说好一人一招,我绝不会拖欠,但也别想占我便宜。”
不占便宜?老子占的便宜还不够多吗?
我心里一阵好笑,随手拿起一颗黑子。
反正都不知道是干嘛的,一切就凭运气吧。俺百鬼夜叉的运气一向是挺好滴。
风月见我没给意见,也随手捡了一颗写有点字的白子。天涯挑来挑去,一会儿看看“打”字,一会儿又看看“虎”字,最后捡起写有“飞”字的黑子,小声地问了我一句:“你说学了这个技能是不是可以飞呢?”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天涯一身重甲,肩上扛把板斧,背上背了一对鸡翅膀不停扑腾的场面。
“选好了吧?举手无悔。”弈老头一挥手,将剩下的棋子收了起来。
满以为弈剑风好歹应该是要给我们做个示范啥的,哪知那老家伙把棋子一收,甩着长袖坐回石榻,刹有介事地将石桌上的棋盘换成围棋的,两手交替,黑白子纷纷而落,摆开了棋阵……“你选的是长。”弈老头子冲我一指,随手往棋盘上排成一条直线的三枚黑子一端再放了一粒黑子,慢声说道:“就是在原有棋子的直线上,紧接着延长一子,这叫长。”
我摊开手心,果然发现那枚棋子上刻的是个“长”字。
弈老头话音刚落,棋盘上的四粒黑子突然飞起,在半空中化作齑粉,纷扬后组成一个繁体的隶书,直没入我的掌心,与我手中的棋子一起消失不见。
“叮”的系统提示音传来:“百鬼夜叉玩家,你学会黑白绝杀之长字决,所有法术有效攻击距离延长十码。”
我不敢相信地打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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