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弟万万不敢!”
“这么说……你我是无法深交的了。”
“马兄只说找个清静地方谈谈。”
“对,但在下一时技痒,如在下说请益二字,蓝兄定然不肯,既然有缘结识,应该彼此有个了解。”马庭栋站起身来,又道:“点到为止,只当游戏吧。”
“马兄定要小弟出丑?”蓝石生很勉强地站起身来,又道:“就在这小亭里么?”
“不是比武,也非较技,只是切磋而已,地方小,转圜不易,更能表现出能耐和技巧。”
“好吧!马兄既然执意要如此,小弟只好勉力奉陪。”随说,随占了位置。
这小亭中空约莫丈二,刚好能容一桌酒席,动剑过招是嫌窄了些,移位变势都受限制,当然,如果是真正动手,就不必考虑空间大小了,一席之地照样可以杀人。
蓝石生摸不透马庭栋的心思。
马庭栋却是早有定见。
双方取好了位置,互道一声:“请!”拔剑亮势。
“马兄,以三招为限如何?”
“足够了。”
“马兄请出招!”
“还是蓝兄先请!”
“如此小弟有僭了!”
蓝石生长剑攻出,玄奇迅厉俱备,上乘的剑法,罕见的好手,招里有招,式里套式,虽然是攻击,但却暗带着防守,可以说是非常严谨的一招。
“好剑法!”马庭栋脱口赞了一声,半扬剑、划了半个弧,玄之又玄的守势。
金刃碰击声中,倏合倏分。
“请继续!”
“该马兄出手!”
“在下占第三招!”
“好!”好字声中,蓝石生攻出了第二招,奇绝诡绝的一招,剑影暗芒弯曲揉进,极美的图案,像几个圆加上几条线交织纠合,诡辣而凶险,使人有防无可防,拒无可拒之感。
的确是超级高手的超级剑法。
马庭栋心中一凛,振剑成扇,像一面大盾牌,密集而急遽的碰击、数十声仿佛是一声的延长,火花如群星散殒,又像铁匠击下红铁的第--锤。
人影再分。
“马兄,小弟服了,也开了眼界!”
“彼此,彼此!”
“现在该马兄出剑!”
“注意!”马庭栋沉喝一声,向不轻用的血书杀着出手,力道用足,形成了无坚不摧的气势,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马兄,你是真的…”蓝石生发觉情况不对,已轻来不及了,他连防守的余地都没有,长剑脱出飞出亭外,闷咛声中,人倒向亭子的栏杆,“格啦”一声,栏碎杆折,身躯斜搁在栏椅座上。
马庭栋跨步上前,剑尖指向对方心窝。
“蓝兄,你输了!”
“你……你……是真的动手?”
“当然不会是假的。”
“想不到……姓马的,你什么意思?”蓝石生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蓝石生,你心里应该十分明白,对付你这种奸诈狡黠之徒,本人只好暂时放弃原则。”
“你……”
“我说过要跟你谈谈,现在是时候了!”说着,收剑,脚尖踢出。
一声惨叫,蓝石生逡下地软成一滩泥。
“你竟然……废了我的功力,你……太狠………”蓝石生语不成声。
“蓝石生,我再狠也不如你们万一。”
“我……真恨!”
“哟!你居然还有恨,恨什么?”
“我恨放过了那么多杀你的机会!”
“哈哈!姓蓝的,如果让你们毒谋全逞,那岂非是苍天无眼,鬼神有私!”
“修罗剑,休得意,你将会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开始谈话,你替他卖命的白发老头是什么来路?”
“不知道!”
“哼!那白衣女子又是谁?”
“不知道!”
“你真的什么也不说?”马庭栋咬牙切齿。
“我功力已废,死是最好的归宿。”
“想死么?没那么便宜,如果你不坦白交代出一切,阎老五绝不收你,你想尝尝搜魂褫魄的滋味么?”
“嘿!”蓝石生身躯动了动:“修罗剑,姓蓝的忍栽了,杀剐听便,不过警告你一句,你下了地狱也会后悔,哈哈哈哈……”他笑了,在这种连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他居然笑了。
这种不该笑的时候发出来的笑,使马庭栋心里发毛,因为他已受够了对方一而再的鬼域伎俩。
就在此刻,一个既冷又脆但却很空洞的声音传了来:“修罗剑,杜寡妇是不是你杀的?”
马庭栋猛可里一震,他听出这是白衣女子的声音。
“不错!”他承认了。
“为什么要杀一个无辜的女人?”
“她无辜么?”马庭栋注意倾听声音所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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