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理,显然他并不知道这秘密,发暗器的不是第一家的人,是第三者,自己想左了。
“什么不对?”珍珠诧异。
“我现在才想到施毒的不可能是洛阳第一家的人。”
“何以见得?”
“我在发觉中毒的现象之后,曾经跟他们交过手,但他们并不利用我脱力的机会,显然是第三者利用那夜混战的机会暗中下的手。”
“噢!”珍珠点点头:“第三者是谁?”
“应该就是栽诬我的阴谋者。”马庭栋立即想到洛阳第二家的少主万金少爷易树生,前后所发生的离奇血案似乎都关联到他。心念之中接着道:“珍珠,依目前种种迹象和前因后果分析,阴谋者极可能是万金少爷易树生。”
“易树生,洛阳城有名的花花大少,你跟他有仇?”
“素昧生平!”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道,无从想象,我目前一心一意要找的便是他,但他已失了踪。”
“马大哥!”珍珠低头深深想了想,道:“我们齐头并进,一方面查探易树生的下落,一方面打听天玄公子的踪迹,怎么样?”
“唔!只好如此!”马庭栋点头,目光不期然地扫向对过的所谓密室,黑黝黝没灯火也没动静,不过他相信密室里绝对有人,也许就是蝴蝶姑娘本人。
就在此刻,一条人影从花园的一角缓缓移来。
马庭栋一眼瞥见,忙悄声道:“珍珠,有人来了!”
珍珠当然也立即发现,轻轻一拨花枝,道:“是什么人?”
人已接近花园中央。
马庭栋定睛仔细一辨认,道:“珍珠,是熟人,记得上次在此地伴同一个白发老者的年轻武士蓝石生么?你走,我去见他。”
珍珠道:“好!记得我跟大小姐住的是永安客栈最后一进右边的独院。”
马庭栋“唔”了一声,故意侧移数步,离开花树丛,然后从另一角度步了出来。
“什么人?”蓝石生先发问。
“是蓝兄么?”马庭栋疾行上前。
“啊!原来是马兄,怎会在此地?”
“追踪一个可疑的人物到这里,却追丢了!”
马庭栋口里应着,心里却在想:“他分明与白衣女子一道离去,以为自己没发觉,故意装浑,想来白衣女子定是他的红颜知已,所以才不约而同地分别提供易树生的线索,男女情爱之事,有其必要的隐秘性,局外人不宜点破。”
“什么可疑的人物?”
“一个神秘的女人!”马庭栋不能否认事实,不然便明摆着是说谎。
“噢!一个神秘的女人?”蓝石生没追问下去,转了话题道:“马兄,我们不期而遇,实在太好了,你寻找易树生的事结果如何?”
“毫无结果!”
“街上传言,杜寡妇家发生了血案……”
“是的,是有此事,而且十分离奇!”接着,马庭栋把先后发生的事简单他说了一遍,略去了白衣女子和蝴蝶姑娘的事没提。
“啊!”蓝石生表现相当震惊,窒了好一会才道:“太不可思议了,依小弟看来,极可能是易树生的杰作,为女人而杀人,这种事江湖上屡见不鲜。”
“在下也是这般想法。”
“太可恶了,小弟誓要逮到这只恶狼。马兄,小弟决心尽力追查他的下落,以求武林公道。”
马庭栋感激地深望了蓝石生一眼。
“对了,蓝兄,在下想找一位武林奇人,苦于不知道他的下落,蓝兄见闻广博……”
“不敢,马兄想找什么奇人?”
“天玄公子!”
“噢!”蓝石生眸光突亮,惊声道:“天玄公子,了不起的人物,马兄找他为何?”
“这……”马庭栋不愿说出求医的事,略作沉吟道:“受人之托,求证一件事。”
“哦!”蓝石生很懂得江湖规矩,听马庭栋这么一说,便住口不问下去。
“蓝兄有什么线索没有?”
“有是有个耳闻,不过……未必可靠。”
“无妨说说看。”
“两年前,小弟无意中听人谈起,天玄公子曾经在嵩山后峰的绝谷里现过身。”
“嵩山后峰?”马庭栋精神大振,此去嵩山,路程并不算遥远,如果这线索可靠,定可找得到人。
“不错!”
“没有确实的地点?”
“没有,不过……如果用心去找,不难找到,人住的地方总是有蛛丝马迹可循的。”
马庭栋点点头,心里想,自己曾在嵩山绝岩呆了五年,对一些绝谷险地虽没涉足过,但形势却大致了然于胸,凭这点经验,行动起来应该不会太难。
鸡声乱啼,天色开始放亮。
折腾了一夜,但马庭栋此刻毫无疲累之感,反而精神奕奕,因为他已得到了天玄公子的行踪线索。
“天亮了!”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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