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带人的是谁呢?谁会摸到这种地方来?带走姜浩的目何在?一连串的疑问。
“是罗刹门的杰作。”
“如果是……问题就复杂了。”神猫有些气呼呼,从鼻孔哼出声道:“居然有人开我神猫这大的玩笑,岂有此理,我不信这个邪,老弟,你去办你的事,我非要追查个结果出来不可。”
马庭栋也感到十分气沮,姜浩这一失踪,玉符之谜就无法揭晓了。
“如果是罗刹门所为,小弟判断必无凶险。”
“何以见得?”
“玉符的关系,因了他兄弟姜清被害,她们不惜断送四名违规弟子的生命,当然不可能对姜浩不利。”
“有理,不过我神猫不输这口气,非查明不可。”
“那小弟就告辞!”
“好,有事我会找你。”
马庭栋离开菜园茅屋,暂时撇下了姜浩失踪这档事,思忖到底是什么人在追查自己的行踪?
XXX
安平客栈。
马庭栋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静待情况的发展,这房间是曹玉堂住过的,他故意要了这一间。人已经很疲倦入躺着躺着便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近午时分,他起床草草盥洗了一番,心里奇怪,何以没有任何动静?
“咚咚!”有人在敲房门,马庭栋下意识地心头一动,沉声道:“是谁?”
“房里是马大侠么?”沉洪的男人声音。
“不错!”
“区区奉主人之命,特来奉请。”
“噢!”马庭栋拉开门栓。
房门开启,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个壮硕的中年男人,差不多与房门等高。很陌生,从没照过面。
“朋友是……”
“区区铁拳梁杰。”
“请问贵上是……”
“马大侠请随区区来,见了面就知分晓。”
马庭栋满腹疑云,看样子再问对方也不会说,心念一转道:“请带路!”
姓梁的中年人侧身道:“请!”
马庭栋从床头抓起剑,步出房门,姓梁的在前带路,出了安平客栈,转过街角,到了另一家客栈,看门面这家叫兴隆的客店比安平要高尚许多。
进入客店,直走到最后一进,转入偏院,院里木石玲珑,迎面是一明两暗的建筑,明间门上垂着竹帘,不失幽雅,这是专供仕宦富商住宿的包院客房。马庭栋暗忖:“想不到桐柏山城居然也有这等高级的客寓,看来对方的主人定非寻常人物。”
姓梁的高叫一声:“马大侠到!”
明间的竹帘打了起来,打帘子的是一个长得很清秀的青衣少女,面上带着甜甜的笑意。
马庭栋心中又是一动,带着侍婢,莫非对方是官府人物?
姓梁的朝门边一站,抬手道:“请进!”
明间里没人,但已摆好了一桌很精致的酒席,马庭栋有些茫然地步了进去。
帘子放落,姓梁的被隔在门外,青衣少女笑态可掬地站在一边,没开口。
右首房门的门帘一掀,步出一个贵夫人打扮的半百妇人,犀利的目光在马庭栋脸上一绕,径自走向主位,微一抬手道:“请入座!”
马庭栋一头的玄雾,他看这老妇人穿着华贵,神态雍容,到底是什么来头?
“芳驾相邀,有何指教?”马庭栋拱了拱手。
“坐下再谈。”贵妇人再次抬手,落座。
马庭栋只好就客位坐下,剑顺手靠在椅子边,心中狐疑万端,彼此素昧平生,这邀约所为何来?
青衣少女执壶斟酒。
贵妇人举杯道:“客旅荒疏,无以款待嘉宾,望少侠勿嫌简慢,请!”
马庭栋勉强举杯道:“岂敢!”
双方照了杯,青衣少女立即斟上。
贵妇人举箸劝菜。
酒过三巡,马庭栋可沉不住气了。
“芳驾相邀,必有指教,请谈正事如何?”
“唔!好!”说完,却没下文。
“芳驾是什么尊称?”
“老身玫瑰夫人!”
马庭栋愕了一愕,玫瑰夫人到底代表什么?既不是名,也不是姓,如果是江湖人的外号,却从来没听说过,看她的举止,不失高贵大方,不像邪门人物。
“哦!请问夫人有何指教?”
“老身有一小女,嗜剑成癖,三年来到处访求名师而不可得,新近江湖盛传,修罗剑是当今年轻一辈中的第一剑手,派人打探结果,得悉少侠的行踪,所以不惴冒昧,请少侠晤谈。”玫瑰夫人表现得十分诚恳。
马庭栋大感意外,想不到居然有人慕名请自己为师,自己年事轻轻,虽薄有微名,但岂能收徒授艺,何况眼前要务在身,更不能自寻束缚。
“夫人!”马庭栋欠了欠身:“在下只是浪得虚名,江湖传言,不足取信。”
“少侠以小女不堪承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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