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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余军意似不屑。
“没人要你听说。”马庭栋一脸冷峻之色。
“嘿!口气还满呛人的,你准备做什么?”
“没什么,放人!”
“放人,放谁?”
“范老英雄。”
这话一出民全场起了反应。
“本总管没听错?”余军望向吴管事。
“是没错。”吴管事点点头,嘴角向下弯了弯。
“哈哈哈哈!”余军仰首大笑了一声:“姓马的你的头脑没毛病吧?”
“非常清明!”
太极老人这才把目光正视马庭栋,他根本不认识这年轻人,何以敢挺身而出,干冒与天星门结怨之险?
“你说放人是什么意思?”
“本人看不惯邪恶之行。”
“哟!哈哈哈哈,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
“正义二字!”
“这可就更有意思了,姓马的,你可能先没想到你只有一条命,只能死一次?”
太极老人老眼一瞪,粟人的精芒冷电暴涨。
“小友,老夫十分感激你见义勇为的精神,老夫想透了,虽是虚名,但包涵着武道与尊严,为了微名,老夫甘愿亏负老妻,请勿插手,老夫应付得了!”
真正受感动的是马庭栋,一个成名武林高手,为了名头的尊严,有时必须忍受割肉椎心之痛,这已不是为了虚名,而是维护武道,不向邪恶低头。
总管余军与吴管事神色大变,如果太极老人真的不顾妻子生死而发了狠,情况便相当严重了。
“修罗剑!”余军想改变形势,目标指向马庭栋:“听口气你好像还真的是个人物人居然敢夸为正义而拔剑,不会虎头蛇尾吧?”
“你的话不值得答复!”马庭栋傲气横溢。
“你敢用事实证明?”
“这本来就是事实!”
“小友!”太极老人语音突然变得很平静:“这是老夫个人的总量,由老夫自己解决,盛情心领。”
“范老英雄!”马庭栋极有风度地微微一笑:“老夫人在绕峰脚的另一边石洞里等候。”
“啊!”太极老人似乎不敢相信。
总管余军与吴管事也同时惊“啊”出声,立即意识到情况已经起突变。
“范老英雄,希望您马上前去,以免再生意外。”
“小友……”
“请争取时间。”
太极老人犹豫不决。
“修罗剑,你吃了天雷豹子胆,敢与本门作对?”总管余军厉吼出声。
“老英雄,以后有缘仍然相见,万一事情有了变化,就后悔无及了!”马庭栋根本不理会余军。
太极老人一跺脚,弹身便奔。
两名最邻近的武士横身出剑拦截,是本能的动作,完全不经过思考,忽略了太极老人是何许人物。
惨哼声中,两名武士双双栽倒。
太极老人身形毫不阻滞,如一头黄色的巨鸟,鼓翼而去,转眼无踪。
同一时间,武士合围,马庭栋被圈在核心之中。
“修罗剑,你真有种!”总管余军亮了剑。
“好说!”马庭栋若无其事。
“不知死活的东西!”
吴管事怒吼一声,拔剑欺身攻击,气势相当凌人。
“呀!”地一声惨叫,持剑的手连肩带臂掉落地面,人踉跄后退,斜着栽了下去。
马庭栋手中剑保持斜劈这势,没有看出他是如何拔同剑出手,仿佛他原来就是这姿势。
在场的天星武士个个亡魂大冒。
总管余军的眼睛发了蓝,这种剑术太惊人了。
吴管事身躯一阵扭曲,不动了。
“修罗剑!”总管余军脸色泛青,怒火已升到顶点:“你跟本门泡上了?”
“那是没办法的事。”
“你知道跟本门作对的后果么?”
“那是以后的事。”
“你的行为,非你一命所能抵偿,你的家门、同门,都将受到严厉的制裁。”
“天星门不怕在江湖除名?”
马庭栋斜睨着对方,鄙夷不屑的样子。
“你死了都会后悔!”余军双目似要喷血。
“也许是你姓余的!”
“上!”余军挥了挥手。
武士们纷纷拔剑上步。
“慢来!”马庭栋大喝一声,像晴空炸雷。
武士下意识地窒住。
“你要交代遗言?”余军牙齿咬得很紧。
“姓余的,你有种自己上。”
“你怕了?”
“本人不愿滥杀。”
“你太小觑天星武士,你们上!”
十几名武士迅快地挪动穿插,各占方位,像棋盘上的棋子般错落有致。受过严格训练的武士,是不会胡乱群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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