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庭栋疾步进厅,眼光扫处,心头一震,中年叫化子坐在椅上,手臂被珍珠被反扭着,地上散落着馒头等食物。
“马大侠!”珍珠开了口:“这要饭的行踪可疑,半夜出去买吃的,还懂得地窖入口。”
“珍珠,放开他。”
“怎么……”
“放开他!”
中年叫化子两眼骨碌碌地望着马庭栋。
珍珠放了手,不解地看着马庭栋。
朱大小姐的微皱着眉头。
马庭栋走近前去,拍了拍叫化的肩头。
“朋友,别紧张,都是自己人,上次你的话只说了一半,到底谁会要你的命?”
“李大风!”中年叫化终于开了口。
三人同感一震,互望了一眼。
“他为什么要你的命?”
马庭栋尽量温和地问。
“因为……因为我知道……”说了关句闭上了口,惶恐地环望三人。
“朋友,不要紧,我保证谁也要不了你的命,你说,因为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他们的秘密!”中年叫化眼里飘出悲愤恨毒的光影,接下去道:“他们背信杀了我的家小,我……死里逃生……”
“他是……”朱大小姐刚开口便被马庭栋用手势止住。
“朋友,你知道他们什么秘密?”
“藏宝图!”
“啊!”三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人影一闪入厅,来的是曹玉堂,彼此都没招呼,注意力集中在中年叫化身上,这是意想不到的发展。
“朋友,你是这园子的主人,藏宝图怎样?”
“我悔不当初。”
“朋友,慢慢从头说,告诉你,这位……”手指曹玉堂:“武盟的监察,姓曹,我们都是为了调查这桩陈年悬案来的。”
朱大小姐和珍珠齐望向曹玉堂,她俩现在才知道曹玉堂的身份。
曹玉堂徐缓地道:“朋友,一切照实说,你现在已经安全了,不久,你就可以重整家园。”
中年叫化脸上的肌肉连连抽扭,他的内心相当激动,许久才稍稍平息下来。
前车之鉴,马庭栋不能不谨慎,目注珍珠道:“姑娘,烦你到外面警戒好么?”
珍珠爽快地道了声:“好!”立即抽身外出。
曹玉堂加上一句道:“王道也在外面。”
马庭栋这才面对中年叫化。
“朋友,能说个姓名么?”
“唐祖祐!”
“好!唐朋友现在可以放心说了!”
“唉!”唐祖祐叹了口气:“败家之子,实在愧对先人家小在天之灵!”低头拭了拭泪,才又抬头道:“李大风买下半边园子开设镖局是早有预谋的,目的就是为了那批藏宝,当时,不才产东清楚他们那批宝物的来路……”
“唐朋友,你说他们,还有谁?”
“一个姓白的,据说是武盟长老……”
“哦!白启明!”马庭栋望了曹玉堂一眼,然后声音带激动地道:“请说下去。”
“当年两人藏宝是利用现成的秘窖,秘窖的构筑十分复杂,而且有机关可以改变形势,非照图无法进出,不才在重利引诱之下,提供了原图……”
每个人都聚精会神地听。
唐祖祐想了想才接下去。
“宝物一共四大箱,分成五份,分五个位置存放,在原图上先作记号,然后拨动机关,改变了通道门户,把图剪成两幅,他俩各执一半,当时言明将来四一均分……”
“四一均分?”
“是的,不才得一成,另四成他俩各得其二。”
“噢!后来呢?”
“宝物藏妥之后,彼此分手,约定至少待五年之后才共同取宝,不才暂到关外定居……”
说到这里,两眼闪射可怕的厉芒:“记得是三年后的一个夜晚,李大风突然来访,他……动剑杀我全家,不才……侥幸死里……逃生。”
“唐朋友,别太激动!”马庭栋连连咬牙,他要唐祖祐别激动,但他自己却已激动万分:“他们杀你的目的是少一个人分,变为二一添作五,同时也是灭口,想使这秘密永远沉埋……”
“完全对,就是这样。”
曹玉堂沉声道:“现在案情已经大部分明朗,李大风事前脱离武盟,购置废园的一半,这是预谋,白长老监守自盗,与李大风合谋,唐朋友是不幸的牺牲者,至于白长老被杀,墓碑留字,点出许州废园原因何在?他保有半张图怎会落在白面狼的手上?”
马庭栋道:“杀害白长老的可能就是白面狼?”
曹玉堂道:“那杀白面狼的又谁?”
朱大小姐接口道:“最令人不解的是姓白的为什么留字指出藏宝地点,定有用意的。”
马庭栋悠悠地道:“据我推测,姓白的留字的目的,极可能是因为失去藏宝图而故意指出地点,掀起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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