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应该是黑屋下面的地窖,全是石砌的,空气中有浓重的霉湿气。
场面是静的,看来是一阵风暴刚收歇。
马庭栋缩回头,他真不敢再看二娘巧凤的妙相。
片刻之后,沉寂被打破了,李大风先开口。
“巧凤,说,那男人是谁?”
“我没有,你……冤枉我。”二娘大叫。
“嘿嘿嘿嘿,冤枉你?打从你进我家的门,我就觉得你来路有问题,你出去跟那男人幽会,勾搭总管吴七我早就知道,我不想张扬,你本来就不是黄花闺女,为了顾全大局,我忍住了,想不到你是怀有目的而来……”李大风眼里杀光隐现。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图。”二娘抵死不认账。
“狡赖没用,赖不过去的。”
“你干脆杀了我。”
“没那么简单。”
“你……准备把我怎样?”
“服侍到你说实话。”
“李大风,你……狼心狗肺,你……不会得好死的……”二娘的眸子似要喷出血。
马庭栋又伸出头。
李大风重重地哼了一声,站起身,一脚踏牢缚住二娘的大木椅,用手揪住二娘的头发,猛向后扯。
“啊!”二娘凄厉地叫出声。
地窖,任何声音都不会泄出去,李大风可以毫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说是不说?”
“我……不……知道!”
“好!”
“哇!”刺耳惊心的惨叫。
一绺头发被扯落,血水从头顶流到面颊。
马庭栋真想冲出去,但他忍住了,李大风残忍,二娘也不是好东西。
二娘在扭动,凄哼,泪水渗进了血水,风骚媚荡之气已完全消失。
李大风一翻腕,手里多了一柄雪亮的匕首,脸上抖露出一抹使人不敢看的阴森笑意,当然,这绝对不是笑,是残狠的记号。
“你……你……不念同床……共枕……”
“呸!亏你说得出口,留着说给那野男人听吧?”
“李大风,你……不要紧,有人会找你算账的,你会……付出更大的利息……”
“贱货,我就是要你说出那会跟我算账的人,说,否则我可要下狠手了。”
“……”二娘的脸孔扭成了怪形。
“你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杀了我好了!”
“我说过不会杀你,我要你零零碎碎地消受!”伸手用指头钳住了二娘的奶头:“先割这一边!”
“啊!”二娘鬼叫起来。
“说是不说?”刀口比上了奶头。
“我……我……不知道!”这女人也够狠。
“哇!”一声惨叫,玉峰顶上冒红,奶头真的被割了下来,全身抽紧,晕了过去。
马庭栋血脉贲张,他是正派武士,不能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二娘的为人如何,是另一回事。
李大风转身拿起杯子,含了一口水,喷在二娘脸上。
一声长喘,二娘悠悠醒来。
李大风钳住了二娘另一边的奶头。
“说!”那吼声不殊狼嗥。
就在此刻,一只手突然抓住了马庭栋的衣衫,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马庭栋猛吃一惊,但随即知道来的是谁了,回头一瞥,来的果然是云英。
马庭栋推了她一下,示意要她退出去。
云英反而挤上前。
马庭栋不能出声,正不知如何是好,云英已伸头内望,阻止不及。
“呀!”云英惊叫起来。
李大风脸色惨变,抽身后退。栗吼道:“什么人?”
事已如此,马庭栋一拉云英,双双现身出去。
李大风登时木住,脸孔立起抽搐,双目暴张,那神情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
云英已被现场的景象骇得吐不出声音,只发抖。
“你们……”李大风口须发颤:“滚出去!”
“爹!”云英怪叫了一声,说不出别的话。
二娘闭着眼呻吟。
“这贱人……”李大风猛挫牙:“出卖我,要毁我,你们……出去,不要管。”
“局主!”马庭栋咬牙镇定了一下:“你的手段太毒辣。如此对付一个女人……”
云英抱住马庭栋,“哇”地哭出声来。
“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这是天意!”马庭栋寒声回答。
“庭栋,你带云英出去,回头……我向你们解释。”
“局主,你还想继续下去!”
“庭栋,为了云英,你……”
“不谈这些,谈眼前的事实。”马庭栋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即截断他的话头。
“庭栋,我要你出去!”
“不!”马庭栋斩钉截铁,用手一推云英:“大妹子,拿衣服给二娘穿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