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抵挡住法国人的进攻,只一道防线,两万多残兵败将龟缩在最后一道防线,等待即将来到的厄运。
在占领371高地后。法军掌握了拉法战场上地主动权。从371高地上,法军以重炮轰击德军阵地。接着,法军步步为营,先是攻克了一系列德军外围工事,然后占领了越来越多的德军阵地。福尔贝克知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天就是最后一夜了。严峻的局势让福尔贝克动了杀心。
在20世纪地战争中,有别于一般的常规武器,化学武器:高科技发展而愈加可怕的特殊利剑,令人望而生畏,甚至是闻风丧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化学武器仅是出现在战争预言和科幻文章之中,但是,大战使它终于从潘多拉盒子里面跑了出来,一发而不可收拾地祸害人类。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交战各方都在想方设法以最凶猛的行动和最可怕地武器,在最短的时间里克敌制胜。于是,在大规模的军事攻势一轮紧接一轮的同时,旨在提高武器杀伤力的科学研究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尤其是陷于东西两线作战的德国更是在急不可待地研制新式武器。
科学技术的双刃剑属性在德国柏林大学教授弗-哈柏身上体现地可谓是淋漓尽致。他本是一位从事人工合成研究的专家,在化学平衡与气体反应的研究上颇有造诣与成就,他的研究工作对化肥生产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然而,1899年1月,正是这位犹太书生向德国军方提出了一项使用毒气来杀伤敌人的建议,具体内容就是向敌阵地施放含毒的气云团。德国军方迅速作出积极反应,马上就成立了一个专门研制气的研究所,由哈柏领衔负责。
对于哈柏来说,现在的这种研究真是太简单了,因此,毒气的研制工作很快就进入试验阶段。他们首先选用羊群作为试验对象,德国皇帝威廉二世亲临试验现场。宣布试验开始后,一门75毫米口径野战炮和一门巨大的海军炮几乎同时向1.声是沉闷的,这两枚装有灌满气的炮弹落在羊群附近,炮弹爆炸后,有一股略呈绿黄色的云状烟雾徐徐升腾而起,沿着地面移动,顺着风势缓缓向羊群飘去,进而将羊群覆盖。等到烟雾散开后,人们看到所有的羊都死了。
紧接着,也就在1月,这种炮弹被运往东线。福尔贝克对这种弹药特别喜欢,所以要了一千枚,没想到最后浸染要用了,与法国人相比,德国人一向实干的多。
入夜之后,德军特种化学分队利用夜间着手安放毒气罐,比重高于空气3的20吨气先被分装在1000个钢罐中,再被分成150组,分散安置在正面战线上。弥漫的毒气烟雾开始四散。
一片大约有一人多高的淡绿泛黄的烟云从德军堑壕里飘溢出来,徐徐向法国阵地飘荡而去。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在这片烟雾飘到阵地上后,法军开始感受到难以忍受的窒息,眼睛、鼻子和喉咙好像被酸性物质烧灼似的烫痛。于是,人们拼命地喊叫着,痛苦地呻吟着,不一会儿纷纷倒下。
一位目击者回忆当时的情景:“当第一阵浓雾笼罩整个地面,人们闷得喘不过气,拼命挣扎时,最初的感觉是吃惊,随之便是恐惧,最后军队中一片慌乱。还能行动的人拔腿逃跑,试图跑在径直向他们追来的气前面,但多数人是徒劳的。”第一批遭遇气袭击的是法军非洲部队,这些来自塞内加尔的下级军官和士兵中的幸存者惊恐后撤。
后一战线的法国军队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听不懂这些非洲人在说什么,不过,从他们边咳嗽边指着喉部的情况看,很显然,他们如果不是中毒,就是被吓破了胆”。还不明真相的法国白人指挥官以“格杀勿论”的口气命令他们返回阵地,但被黑人官兵打死。
在这天晚上,大约有315000受到气的伤害,其中有25000死亡。一位法国军官在法记中记述了所见所闻:“可怕的是中毒的人会慢慢地受尽折磨而死。我看到数百名军人被摆放在教堂的院子里,为的是让他们尽可能多地呼吸新鲜空气,使受到毒害的肺部慢慢得到缓解。
这是最可怕的情景,医生们都无能为力。”法最先意识到德国人使用了一种新武器。毒气所产生的这般作用是德国所没有料到的。当毒气散尽后,法国阵地上留下了一个宽10公里、纵深7公里的无人防守地带,而德军仅派出了一支为数不多的部队试探着进入此地,然而,这批德军被一支战斗力并不强的法国军队轻而易举地阻击住了。
在随后法军的反攻中,面戴防毒面具的德军以压倒优势的机枪火力让进攻的法军在付出巨大代价后退回到自己的堑壕里。当看到法军一排又一排地在自己编制的火力网中倒下时,德军机枪手都感到震惊。
很快的,德军参谋部就得知了这一消息,为福尔贝克的壮举倾倒,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法军的报复马上就会到来,而且强度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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