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一指发出声音的地方,叫道:”刚才叫老子的站出来!”
呼啦一下,平虏军被赵刚所指之处像潮水般的散开了,一个年轻人孤零零的站着,他也不害怕,几步到了将台下,梗着脖子说:
“就是我!”
“你是哪个营的?”
“平虏军第三团第三营第二连的,我叫宋乙!”
“宋乙?官名?”
“报赵巡检,官名没有!”
“为甚么自称老子?”
“报赵巡检,你看平虏军不像样子,变着法折腾,我心里不服!我不见得比东边这群丘八弱!”
这小子也真的泼皮胆大,当众脱了衣服,里头没穿内衣,竟脱得赤精打条,有几个可能是宋乙的好友,也走过来脱了精光!
赵刚盯着这人,足有一柱香时间,突然桌子一拍,大声说:
“好样的!像赵刚的兵!宋乙归队,晋升你为三团团长,其它几个都晋升为营长,加入宋乙的三团!”
用眼扫着校场接着说:
“****的,打仗就是玩命,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勾当,死都不怕,还怕冷!老子就讲一个杀气,有杀气你就跟着老子干,升官发财娶几个老婆;没杀气给你盘缠,滚回你家热炕头!”
这一来,激得满校场上万的兵炸了窝,西边的败兵也都甩掉了号褂子破衣,跳脚大叫:
“我们跟着巡检干!”
“妈的,老子豁出去了,谁跑谁婊子养的!”
“操,这样的爷们不跟,跟吴大舌头大王八蛋?”
校场上下每个人都心里火烫似的,冷的不冷了,号褂子也扔掉了,八千人精赤着上身——也真是日怪,还是那个风,还是那个雪,却丝毫挡不住人们心头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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