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译:“……好像……”
我没空去理他的吞吞吐吐:“……喝了那么多的酒就不要再喝那么多的水!”
阿译:“……好像不是喝酒……”
我们看着那家伙咕咚咕呼,连肚腹都看着在衣服下鼓胀起来,然后他摔掉了水桶,我不知道一个人喝那么多水后怎么还站得起来,但他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站起来又倒了下去,不是摔倒的,他把刚喝胀了的肚腹担在桶上,承压着,然后又一次去挖自己的咽喉。
我和阿译真有点傻了,他这回又吐了个翻江倒海,好处是终于不用吐胃液了。
阿译:“……真的不是喝酒……”
我终于开始嗅着这空气里一直弥漫着的一股怪味:“臭……”
阿译:“……大蒜味?”
那家伙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出去几步,然后扑通倒地——这回真是自己摔的。
我们扑了上去。扳开他的眼皮,先触到他体温绝不正常的皮肤和绝无规律的脉搏,然后看见他已经涣散的瞳孔。
我发着蒙,我开始慢慢地明白了一点,但是我不相信。阿译来得比我更直接一些,因为他并没瞧见死啦死啦之前在做什么,于是我瞧见阿译一张惊得合不拢的嘴。
阿译:“他好像是……中毒啦?”然后他开始做一个要给任何事情找一个合理解释的人:“是不是南天门上鬼子放的毒发作啦?”
我不愿意再去想了,我手忙脚乱地把那具瘫软的躯体拉了起来:“……我看是你发作了。”
阿译颠三倒四地帮着我,可他还在徒劳地想寻找一个原因。
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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