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
对岸隐约传来的声音,许庆祥仅能听懂一句姑娘们。然后就看见一个漂亮的俄国女人,一跃入水时翻起的脚板。如水菖蒲般摇曳的发丝被水流轻摆,恰与水波相谐和。眼前看到地这一切。让许庆祥一时无所适从,趴在灌木丛后着发僵。\\/\像被某种邪魔吸附住了,很难想象这些俄国女人竟然在这种天气下跳到河里洗澡,她们忘记这是在战场上吗?
“队长,是红军的娘们在洗澡呢!”
“那白花花地嫩身子,要是能压上去啊!啧啧……”
许庆祥身边的几个战友舔舔嘴唇轻声说道。大家的眼里都放出了些许异样的光彩。
“队长,她们就八个人。要不我带几个兄弟过去,咱们把她们给俘虏算了……反正在这里又不会有人知道!”
队副王致林双眼放光的看着在河道畅游着俄国女人,声音中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轻声劝着许庆祥,在城里拼了两天的命,现在也是时候放松放松了。
这里是敌我割据区,除了少量的渗透或警戒部队,根本就是一个无人地带,在这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看着河道里那几条隐约可现的白花花地美人鱼,许庆祥在心中犹豫着。
许庆祥朝左右地战友看了眼,这些在废墟里战斗两天一夜的兄弟们大都面带企望之色。
“队长№国人自己都做。更何况是咱们,再说这也是咱们占领军地特权不是!”
见队长仍在犹豫王致林连忙劝道。
“占领军的特权!”
许庆祥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于这个名词许庆祥并不陌生,至少在报纸上看到过那些日本兵在远东没少行驶所谓的“占领军特权。”
看着河道里的那些白花花的胴体,再看看身边的战友,许庆祥冲着王至致林点点头。
“腥逍∷低些!尽量不要伤人!你带几个潜过去,其它人警戒!”
一得到许可,王致林就连忙招呼来八个兄弟轻声布署了一下战术,然后九个人在灌木丛的掩护下,猫着腰朝两侧跑去,而留下来的人则拿着武器警戒的瞄准着河岸,以防发生意外。
几分钟后,原本在河道里畅游的八名红军女兵们突然惊叫着在水里扑腾,她们试图朝岸上游,然后却被水下的人狠狠的拖着,随后从水中突然跃出数人,每人用手臂卡着一个女兵拼命的朝岸上游,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突击分队的战士接受的捕俘训练,被战士用在了这上面,不一会河道里的八名女兵几乎都未来得急反抗,就被战士们拖到了对岸。
许庆祥看着其中像是指挥员的女后人,她抱着胸口怒瞪着自己,微红有脸蛋旁的鬓角上仍然带着水滴,“你们这些该死的侵略者。”
她一只手松松地挡在胸前高喊道,乳沟里水汪汪的,粉嫩的肩膀上闪烁的水珠。看着眼前的敌人眼中透出的不怀好意的眼神,被俘获的浑身赤裸的女兵蹲在地上紧紧的抱住双臂,惊恐的望着的这些敌人,想到部队宣传那些被俘女兵的下场,所有的女兵都绝望了。
看着跃跃跃欲试的战友,许庆祥转身朝一旁走去,同时落下了一句话。\\\
“注意别伤到人!”
在一棵树旁警戒的许庆祥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个女兵看着自己的满带恨意的眼神,还有不远处传出的女兵的不太清楚的叫喊声,显然她们的嘴被堵住了。听着吱呒不清的叫喊声,许庆祥的脑中溉逍∷低过去在军校时卡拉尼克教员曾说过的话来。
“战争之中总是伴随着种种暴力行为,虐俘、强*奸、屠杀这一切暴行,对于任何一支军队,都是不可避免的。虽然作为绅士的我们需要竭力避免这一切暴行地发生……但!这只是一个美好的设想而已!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永远不要把暴行施于同胞之身!这些只是占领军的特权!而不是军人地特权!”
几十分钟,一切都结束了。见灌木丛中已经没有了什么动静,而战士们也都面带笑声的走了出来,面色有些凝重的许庆祥便走了过去,在灌木从中。那几名被俘的女兵浑身赤裸地躺在草丛中,许庆祥再一次把目光投入面带恨意的那个指挥员模样地女兵。
面带恨意的女兵用有些生硬的汉语问道。
“为什么!”
她会说中文?对于这个发现许庆祥非常惊讶。几乎用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
“这是占领军的特权!”许庆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冒出这句话来,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掩饰一切吧!至少这句话可以减轻些许庆祥心中地负罪感。
“……喀山已经不再是一座城市!他是一种精神!一个象征!是俄罗斯民族的绝不像入侵者屈服地精神H逍∷低征着俄罗斯民族永不屈服的意志!在这里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帝国主义入侵者和他们的走狗死在光荣的红军战士的枪口下,今天在彼得格勒,又有数万名的年青人在喀山的战斗英雄的感召下,志愿加入光荣的俄罗斯红军!他们要求到喀山去。狠狠地教训阿列克谢地奴才和无耻的中国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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