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门城门楼上的一名观察员透过望远镜观察着南山半山腰冒出的那团红烟、红色的烟雾知起后方向稍向南斜。
“地面风速约一级、风向南……可使用特种弹!”
轰炸机内的单边带接收机响起了从地面电台传来的声音,有些“滋、滋”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因兴奋而显得有些急促的声音。“快!快隐蔽!”
南山大营里的官佐们看到从空中飞来的大飞机,虽然不知道这种飞机能不能投炸弹。但是仍然大声呼喊着让兵卒们散开隐蔽。在他们散开隐蔽的同时,飞机腹下打开了一个舱门。
戴着防毒面具瞄准手单目贴着瞄准镜瞄。双手不断的调试着瞄准镜的手柄,在环型的南山大营落进入瞄准镜时。瞄准手拉下了投弹手柄,舱内挂架上失去束缚的炸弹,在重力的作用冲着目标跌落下去,。
“真主庇、真主庇……”
趴在地上的兵卒们不断的在心中祈祷着,虽然退路已绝,早已下定死心,但是却没人愿意被活活烧死,尽管他们没见过城内的轰炸后的惨状,但是仍然可以从其它人那多少听说一些当时的惨状,甚至于即便是身在南山大营的他们,也多少听到城内的伤兵发出的惨嚎声。
“噗、噗、噗、……”
自由落体的炸弹落入南山大营后,并没有升腾起巨大的火龙、也没有剧烈的爆炸,只是响起了成串微弱的爆炸声以及此许爆炸时升起的尘烟。
“是臭弹?”趴在地上西军官兵疑惑的看着那些微爆的炸弹,但是随即扑面而来的辛辣气味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咳、咳……”
随着微爆声的不断响起,南山大营内趴在地上的西军官兵拼命的咳着,趴在地上的人捂着双眼或喉咙痛苦的翻滚着,咳声、哀鸣声,勉强站起来试图逃离这里的官兵,没有走几步便摇摇晃晃摔倒在地。
强烈的窒息感让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官兵不断地挖扯着自己的脖子,以让自己吸入更多的空气,但是吸的空气越多。他们的呼吸越急促,他们的嘴角不断的咳出泡沫,脸色越显得地青紫,而此时空中的炸弹仍然不断的落在南山大营内外,南山大营内外完全被无色地致命气体笼罩着。
“咳……呒……”
马安良发出的咳声越来越模糊,唇间不断有白沫伴着微弱的咳声喷出,身边的护兵则躺在地上挣扎着、急促的呼吸着。强烈的窒息感让一些人甚至用手挖穿了自己的喉咙,血沫伴着急促的呼息淌遍了南山大营。
许多人就感到头晕目眩,呼吸紧张。紧接着便口角吐着血沫,四肢抽搐起,不断有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最后窒息而死;未倒下的士兵抓住喉头,紧闭眼睛,发出恐惧地尖叫声。
一些幸运儿摇摇晃晃的拼尽全力朝大营外跑着,当他们终于跑出已成绝地的大营后,一撕扯着自己的胸膛。一边拼命的张开嘴大口的呼喊着空气,但其中有些人未呼吸几口便昏迷了过去。“轰、轰、轰……”
这些幸运儿在大口呼吸着空气时。并没有注意到山下的兰州城城东不断响起的炮声,是三十三旅的几十门野炮、榴炮发出的怒吼声,在密集地弹雨下,原本围绕在兰州城外地土垒一个个被炮弹掀翻,炮弹落下的同时,数千名三十三旅地官兵直接乘卡车向兰州城扑来。
带着一个排攻入其中一座土垒的军官看到土垒内地伤员,这是一处西军的伤兵所,有西军的伤兵,更多的是受伤的乱民,这些人惊恐的看着冲进来的西北
“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后。冲锋枪、机枪便响成一团。提着步枪的士兵则冲上前去用刺刀解决这些伤员,伤员发出的哀嚎声、求饶声在土垒内响彻着。
“嗵!”
一个战士狠狠的用枪托将提着菜刀冲来女人砸倒在地。然后刺刀直刺进了女人的胸膛,一旋枪身锋利的刺刀在女人的胸腹部拖出了一个半尺长伤口。
“报告!长官。这些……”
在城内的某一个角落,拿着冲锋枪的战士看着眼腥逍∷低中拿着竹枪对着自己这些人的少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尽管这些少年眼带凶狠之色。
提着步枪的士官一言未发的推开堵在巷口犹豫不决的战士,冲着巷中的敌人扣动了扳机!这些少年尽管年龄不大,但是他们手中的竹枪的尖头上却滴着血!
“看到吗?看到吗?这些人百姓就是他们杀的!给把你们的人性和仁慈都给我揉揉扔滚蛋!只要拿得动刀的都是敌人!明白吗?”
面色铁青的的士官拉着那个问自己的话部下携具,将其按到路边的尸堆前大声的吼道,泪水从他的眼里流了下来,尸横满城的兰州城超出他们的想象,在这里再也见不到人类应用的良知,有的只有屠杀,无分男女老少的屠杀,即便是铁人看到城内的惨状也会的流泪。
被按在尸堆的面前,直视着距离自己眼前不到一尺的尸体,这是一个只有一生左右的婴儿的的尸体,看着婴儿瞪大的眼中战士的泪水落了下来,几乎用尽全力哭吼出了答案。
“是!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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