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才第一次爆满。
囚室内只有一张距地面一尺左右的矮床。床铺就是犯人坐的地方。室内所有永久性设施都被去掉了棱角,被打磨成圆形。铁丝、碎玻璃片、绳索甚至布条,以及易燃易爆物品。总之,一切可能被用来行凶、自杀、越狱的工具都在这里绝迹。
挂着中尉军衔军官在两名宪兵地陪同下走在走廊中。不时的看着被囚室里的囚犯,囚室的正面是铁栅栏,经过走廊的中尉军官可以看到他们神色,大都是面带恐惧不安之色。这些人明天就会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公平、公正”的审判,将会决定他们的命运。“长官,到了!”
宪兵推开了审训室地木门。
木门内穿着宁海军军装的犯人见到有人进来,连忙起身立
“张昌荣〃军校步科……怎么样,在西宁娶着六房姨太、享尽荣华富时,没有想到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吧!”
中尉军官在说话时注意力并没有张昌荣的身上,而是有些玩味的看着审训室内的凳子,这张凳子与一般的凳子相比,有着明显不同。它的形状像一个腰粗、两头细的圆鼓。
“做成这种形状,应该是为了防止犯人拿它当武器,袭击审讯人员。”
年青地中尉在心里如此想到。这是他第一次来军事监狱,没想到有这么多讲究。
“……实是愧对民众,昌荣恨不能百死以赎其罪!”
在说话时,张昌荣不仅只是面带悔限之色。甚至于其间还流了多次眼泪。
年青的军官并没有留意张昌荣声俱泪下的表演,来这不是来听眼前这人忏悔的。
“你说什么?哦!百死以赎其罪?人只有一死而已,一发子弹就行!”
“要烟吗?”
中尉走到张昌荣面前递过去一根烟,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火机。
“谢……谢谢,长官!”带着手铐地张昌荣接过香烟后,点着烟,狠狠的深吸了两口。
看着面前的张昌荣在吸烟时手指不住颤抖的模样。中尉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想活!
“……虽说你在宁海军并没有担任指挥职务,并没有直接参于宁海军针对平民的无数次抢劫与屠民行为。但是作为宁海军的军事教官≡宁海军所犯的罪行,仍然负有不可推脱地责任。所以将会作为同犯起诉。”
见对方这么说,张昌荣被吓地连忙扔下香烟哭喊着。
“长官,长官,冤枉啊!我……”
年青的中尉有些鄙咦地看了跪在地上的张昌荣,他是在丢军人地脸!
“张上校,你的表现根本不像个军人!……念在醒之谊上,我们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指证宁海军!争取立龟罪!”
几个小时后中尉如愿以偿的带着几十份口供离开了军事监狱,尽管并不喜欢那些人的表现,但是中尉知道如果没有他们的配合,恐怕还真是一个麻烦事。
“但愿他马七五不会像马搁一样出卖自己。”
穿着身破旧羊皮袄的马步芳看着大营中的西军步队在心中自语道,如果不是走投无路,马步芳无论如何也不会逃到兰州寄人篱下,成天腥逍∷低翼翼的生怕他们出卖了自己。
自从袭击西北军运输队之后,半个月来西北军的骑兵队就像疯了一样追击自己的骑队,再加上那些蒙古人、藏人又趁火打劫,西北军后来用飞机追寻自己的踪迹。五营骑兵两千多人怪,活着逃出青海仅只有00多骑,走投无路的马步芳只能来兰州投奔西军。\\\“伯父,西北军压根儿就没想过给咱们甘肃的回回活路⌒敌2854!就是把宁海军里里外外加在一起,顶多也就只有一万多人,他们可是杀绝了西宁城的手无寸铁回民啊!被杀的都是安拉的子孙啊!从西宁逃出来的人说,西宁城的石板路都被血染红了!伯父,您是咱甘肃回回的主心骨,要给西宁地回回报仇啊!”
马步芳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时大声的哭喊着,尽管大账内的地是夯土地,但是仍然“嗵嗵嗵”地响着磕头声,甚至于因为用力过度头已经磕破了。弄得满面是血。
看着血流如柱的马步芳,马安良连忙起身将其扶起。
“贤侄!你……哎!还不快让把先生喊来给步芳包扎伤
“家父和长兄、幼弟现在皆被西北军关押,他们……”
忍着额头的疼痛马步芳哭喊着,看着帐内众人大都是面带悲愤之色,马步芳知道自己的苦肉计没白用,夯土地很难磕皮头,马步芳在来时手里藏着块小玻璃。
“大统领!西宁完了……”
就在这时马悟真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大帐。
看着失态的马悟真,马安良眉头一皱!“怎么回事!说!”
“大统领。从西宁逃来瓣们说,西北军在攻城前就用大炮炸毁了城里的清真寺,破城时还用上能呛死人的毒烟,城里侥幸没被毒死地回户男丁不论老少,都是被赶到大街,跪在街边,只要双手虎口有老蚕,就被当成是宁海军的骑兵。不是被刺刀捅死,就是被枪打死,甚至连几个寺里的瓣都被他们杀了,青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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