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赤俄的机枪手仍然朝着突击队员隐身低洼地疯狂扫射着,重机枪子弹犹如飞沙走石,在突击队员们的头顶上撤下。
半分钟后,榴弹手在隐蔽处接连打了两发榴弹。四十三毫米榴弹地爆炸声很大。听起来让人以为是炮弹,伴着榴弹的爆炸声敌人的机枪顿时成了哑巴。原本伏在低洼地的战士不约而同地握着闪着寒光的刺刀步枪,一鼓作气向成了哑巴的机枪工事冲了过去。
冲上去地突击队员们发现在机枪工事已经被炸垮,工事内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名赤俄的机枪手,工事内一个腿被炸断的伤员惊恐的看着这些冲上来的敌人,想摸武器却看到步枪在一米多之外。
端着冲锋枪的阎二柱看着目光惊恐的伤员。尽管光线很暗,但仍看到她那一头凌乱的金色齐肩发,这是一个女人!
“长官,是个女……”
话刚出口,阎二柱就看到身边地一个战士已经把锋利地刺刀从赤俄伤员的左颈处刺了进去,刀尖从右颈刺了出来,脖子被刺穿地女人的嗓间不时地发出“呜、呜”声,随着那个战士一旋枪身抽出刺刀,断腿的女人被摔倒在地上。捂着脖子不停的抽搐着。见自己手下的六班长有些失神。林源之便拍拍了他的肩膀。
“二柱,我们现在没有多余的人手看管战俘!一排跟我、二排左翼、三排右翼。继续前进!”
在临行前。阎二柱又转身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兵,看她那模样可能只有十五、六岁。
“打仗是男人的事。不该有女人的!”
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女兵阎二柱是心中暗道,朝身边的那个战士看了一眼,他神色很轻松,并没有因为杀死一个女人而感觉有什么负担,长时间的战斗很多人对此早已经麻木了,在战场上要么杀人,要么被杀,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人之初,性本善”的说教,完全是脱离实际的胡说八道。人生本恶,那“善”是后天的学习和人们在社会生活中相互约束的结果。在人的内心深处,或者在人的遗传基因里,一定有噬血和噬杀的因素。那是动物的本能,也是从动物转变或进化为人以后依然保持了千万年的东西。
在一定条件下,这种东西是可以被激活的,长时间在战场上撕杀的战士,他们基因里噬血和噬杀,总是不断的被周围的环境刺激着,最终会心中求生的意识所激活。
“白匪军恐怕还不明白为什么咱们的炮打的这么准吧!”看着战士们推着弹车为老式架退十英寸英制岸防炮装着炮弹,雅克夫惬意地想着,作为一个政治委员,虽然不喜欢那些出身旧军队的军事专家,但是雅克夫却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很出色,至少在打仗这方面远比所有的革命者更为出色。
在军事专家的要求下,赤卫军把喀山等地所有的电线、电话都集中到了一起,然后把电线架到各团营部,每营均配至少一部电话机,如此以来守卫喀山的赤卫军的通信网路非常畅通▲不像过去那样大都依靠通信兵传令。前线地部队可以用电话直接指挥各处地炮兵射击。炮兵打出的炮弹都像长了眼睛一般,白匪军习自中国人的重点突破在准确的炮火下几乎成为了空谈。
当雅克夫溉逍∷低着自己的炮垒或许不久之后就会获得“英雄炮兵”的称号时,他并不知道一群如狼似虎的突击队员已经扑到数米高的炮垒下。
近距离观察着炮垒林源之,算是明白为什么赤卫军的炮垒号称是空军炸不垮≮兵打烂。仅是那厚达数米地覆土就足以阻挡一切炮击,更何况在覆土下还有一层厚厚的钢筋混凝土,除非用十二寸的重型臼炮能逼近到四公里内,用多发破障弹直接炮击,否则根本拿它没办法。
随着林源之的手势,两个排的战士悄无声息的从炮垒两侧迂回到炮垒的射口附近。高达2米的20度射口使得这座炮垒在突击步兵面前根本就等于不设防。
依在厚实的土堆上,听着地炮垒里不时响起的俄国人的喊叫声,戴着防毒面具的阎二柱腥逍∷低翼翼的从盒中取出玻璃制的特种手榴弹,左右手各持一枚,在阎二柱地身后三名战士也都取出了特种手榴弹。
几乎在同时,隐在射口两侧的战士突然把手中的特种手榴弹从射口扔进了炮垒内。
“咔、咔……”
听到耳边响起的玻璃制摔碎的声音,未等雅克夫和那些正忙活着的赤卫军炮反应过,炮垒便被笼罩在一片白色的烟雾之中,嗅着空气中刺鼻的气味。所人都知道这是什么。
“毒气!”
听着炮轰内的尖叫声戴着防毒面具地阎二柱在心中静数着记时,伴着记时炮垒内地尖叫声已经静了下来。一号特种手榴弹的外壳摔碎后,产生高浓度有毒气体,人员在杀害范围中心只要2秒时间就会失去意识死亡,像这种半封闭空间,最多只需要十秒。里面地人就会全部死光。
“通知俄国人吧!我的人把已经按计划把那座重炮堡垒拔掉了,他们可以动手了!如果这次还没什么进展,看他们还有什么借口。”
收到三连发来已清除目标地电报后,黄维疆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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