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有几千里之远,西北军劳师远征,等他们到了西宁城下,到时吃亏的还是他们!再说,大哥,那些毛货你也分了不少,在座的谁少了?如果当时大哥你们再配合些,把那些毛商杀绝了,至于会惹出这么多事端吗?就是西北要调查又能如何?结果不还是死无对证,他们逃出青海地时候,我说追他们,你们又怕因此得罪了马七五。”
听到大哥地叹息,马步芳不乐意的哼道。指挥部队追杀西北地毛商在马步芳看来是理所当然,要怪只能怪当初所有人都瞻前顾后的,才落得如此田地,分钱地时候谁都没少分,现在到好出事了倒是怪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你……劳师远征?他们劳师远征到俄国,也没见得让俄国人打败了!”
看着自家兄弟的那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马步青面带厉色说道,想着不过十七岁的兄弟就这般心狠手辣,马步青都感觉有些心有余悸,不过他也是实话,如果当初大家动起手时别那么瞻前顾后,也许就没有今天这些事端。
“父亲,咱们宁海军有三十二营兵,虽说机枪大炮没有西北军的多,但是咱们也占着地利,等到西北军的部队打到西宁,到时至少是八月底,现在西宁都开始飘雪了,老天都帮着咱们,而且西北军的补给路线有几千里,青海可不是俄国,这里没有铁路给他们用,给我六营骑兵,我就能断了西北军的后路!机枪大炮没了子弹≮弹还不如咱们的白蜡枪顶用!到时咱们趁着他们后路被切,立足未稳之机,一举将他们赶出青海!”
马步芳站起来满怀期待的看着座上的父亲。马步芳早已不满足仅做一营管带,大哥现在已经做报左路步营的统领,而自己现在不过只掌着一营马队,在马步芳看来这次西北军进攻青海就是自己的机会,借着这个机会独掌六营骑兵。
“父亲,现在西北军兵进青海。咱们的兵力本就不足,若是再分兵,只怕到时西宁不保!还请父亲三思!”
没待马步芳把话说完,马步青就连忙起身说道,同时冲着张昌荣打个眼色,绝不能让马步芳趁此机会扩大自己的实力,自从年初马步芳独堂一营骑队之后。马步青就再也没把自己地这个只有7岁的兄弟当成个小孩,而是看做威胁自己的地位的竞争对手。
在宁海军中,张昌荣虽然身为宁海军总教官。全权负责宁海军编解训练之事,但是出身报军校的张昌荣在宁海军中却没有任何根基,在这个以家族、宗教为核心的军队之中,张昌荣必须要选择自己依靠的对象,除了马麒外,张昌荣选择了马步青作为自己地依靠,毕竟相比于才7岁的马步芳而言,马步青将来继承宁海军总统领的可能性更大。一看到马步青打给自己地眼色。张昌荣立即起身咐和道。
“阁臣兄,步芳说的不错,派出骑队切断西北军的后路的确是着妙棋,可阁臣兄,那马廷瓤的带的西军骑队前车可鉴摆在那,西北军不同于其它诸军,他们的后勤都是用卡车保障,战马跑不过卡车不说,而且他们车队上机关枪、小炮也是一应俱全。六营骑队或许能占着些许便宜,但也只怕也是损失惨重,而且万一折了六营骑队,到时……”
“二弟,你也看到了。步青、步芳兄弟二人……哎!”
在公馆的后园。马麒目中带着些许怒气地对兄弟马麟说道,对于自己的这两个儿子之间的争执。马麒早已有所耳闻,而先前在会上两人之间的争执让马麒失望至极∪其是步青竟然到了不顾宁海军的安危的地步,更是让马麒在失望更觉愤恨。
“大哥,这几天他张昌荣、李乃芬着实帮了咱们,可也把汉人的坏习气带了进来,步青、步芳两人都想着等大哥……不过,步芳虽然抱的是借机掌兵的心思,但他地主意到也没错。”
听着大哥的话马麟开口说道,在马麟看来步青、步芳兄弟二人之间的争执根源自张昌荣、李乃芬二人,是他们教坏了他们兄弟俩。
“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从步青的左路把骑六营抽给步芳,还有马镛的骑兵十三营,马海渊地骑兵十一营都划给步芳!再加上步芳自己地一营骑队,四营骑队步芳也该满意了。”
马麒有些无奈的说道,兄弟阅墙之事,这几年在回镇之中并不少见,只盼着他们兄弟二人在这个大敌当头时候,能暂时放下先前地争执。
“大哥,步芳那点都好,只是太过于狠毒,西北毛商一事,如果没有他或许事情也不至于到现在这般田地≈在让他去切西北军的后路,万一步芳把三年前在大河坝做事地事用在西北军的身上,只怕到时……咱们还没到和西北军不死不休的地步。”
马麟不无登的说道≡与十四岁时就带兵把抗税的一部的蒙人,不分老少都撮了皮马步芳,马麟并不放心让这样的人去切西北军的后路。
“二弟,这些我已经和步芳交待过了〓弟,我想让你亲自去一趟西北,咱们宁海军就是拼光家底也打不过西北军。你去西北,尽可能的帮咱们宁海军换条活路!这一仗打下来咱们宁海军只有死路一条。我已经和马七五商定好,他派人和你一起,你走甘肃乘大客车去西安,然后从山西去西北,连天加夜只需要四天就能到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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