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美2式半履带装甲车近似的轮式装甲,这种装甲厚度仅为三至九毫米的装甲汽车是边防军的摩托化营的主力装甲车,仅管装甲汽车上仅装有一架2.7毫米机枪和两加六式两用机枪,但是对于仅装备几十辆普通卡车的各团摩步营而言,仍然是一种威力强大的装甲。
在距离永大成不足二十公里的草原上,分散在两翼的摩步营四十八辆装甲和卡车每辆车的车距都保持在50米左右,侧翼的24辆装甲车和卡车绵延出了一条长达近4公里的车队,车队在前导车的带领下就像是战马上的牧羊人一般,以机枪子弹为鞭子将原本散乱的西军马队向中央挤压,偶尔一些漏网之鱼在试图从车与车间的空隙逃离时,总是会遭到早已等待多时的官兵们的群体射击。
六辆装甲车的大口径机枪在扫射时喷出了心两尺长的枪口焰火,沿枪轴划着蝗逍∷低的机枪就像死神的镰刀一般,肆意的收割着被摩托步营车队用慢慢挤压在一起的马队,2.7毫米子弹在这种密集队形中发挥着其最大的威力,一发子弹甚至于击穿数匹战马和那些西北的满拉们才会停止前进。
“妈的个八子!杀光这群杂种!”裘士云拼命的扣着扳机,操着冲锋枪冲着黑压压的骑阵扫射,此时根本不需要瞄准,只要将枪口对准百米外的那搅动着滚滚黄尘的骑兵队就一定能击中,尽管卡车上的颠簸的卡车搅得战士们根本不可能有瞄准,但被车队挤压在一起骑兵绝不会让子弹落空。
这几乎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尽管马家的骑兵们拥有着最精良的马背功夫,尽管在十余分钟前他们曾用阿拉伯语高呼着“真主至大”。挥舞着战刀和鞭打着战马冲向车队试图像过去一样,用他们手中的战刀击败这支从他们身后杀车队,但是马刀砍不毁卡车。更无法冲破机枪、步枪、冲锋枪组成地弹幕。
“弹匣!弹匣!副射手、副射快给我弹匣!”
在卡车腰据轻机枪扫射着骑队的机枪手冲着一旁的正用五式手枪射击的副射手大吼道,随身带的弹匣早已经打空了。一路追击而来地战士们只有一个念头,每个人都消亲手杀死几个西军的匪兵。
“啊!哦!”拿着手枪打的正欢的副射手愣愣的回答道,连忙从腰间的弹匣包里取出了一个30发地弹匣。
“嗖!”
伴着声子弹的破空声,正要接弹匣的机枪手只觉得胸前似乎被咬了一口。随即软软地倒在卡车中,墨绿色地军衣瞬间被胸口流出的血液杂成了黑红色。
“大哥!卫生兵、卫生兵!”
副射手连忙冲上去抱起来胸口涌血的机枪手大喊着,他显然忘记了这是在卡车上,并不是每辆卡车上都有卫生兵。
“娘的……别……费力气了!杀光……替我杀死这群***……杂种……杀……”
胸前不断涌着血的机枪手嘴吐着血沫,在说话时直看着掉在车厢里的轻机枪,话未说完了就死在了副射手地怀中。眼睛仍带着不甘地目光直瞪着车外。
看着死去的大哥,副射手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提起轻机枪换上弹匣。站起身来向着车外地马队的扣动了扳机。杀光这群杂种是所有官兵地共愿望。
“妈了个*!”
看着身边的卫兵不断的中枪倒下,马廷瓤在心中怒骂道,同时挥着手枪朝两侧的卡车打去,再快的战马也跑不过卡车、飞机,再锋利的马刀也砍不过机枪大炮。此时的马廷瓤想起了父亲曾说过的话语,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自己没听占元的,一开始就把马队散开。要是那样也不至落得如此下场……”
在换弹匣时马廷瓤朝身边望去。但让马廷瓤并没有看到马占元的影子,现在马廷瓤的心中后悔为什么自己没采纳他的建议。在西北军的车队没锁住马队时就朝四周散开,马队一但散开。这几十辆卡车根本不可能同时追上所有人,但是现在散开反而死的更快些,两车之间几百丈的空隙根本就是他们留下的一个陷阱。
“如果……”
这个世界上没有太多的如果,此时尽管马廷瓤的心中满是后悔之意,但是卡车上的官兵绝不会因为他的后悔而停止射击,一路追击而来的他们绝不会放任这些土匪从自己的眼皮下活着离开。
“少爷,咱们再这么跑下去马不累死也被他们的机枪打死,咱们分成几队从中间切过去吧!如果走运的话的,没准咱们还能剩点种子回甘肃!要不咱们就得全搁在这。只要冲出去散开了,他们就别想锁住不住咱们!”
这时原本不见马占元的声音从马廷瓤的背后响了起来,胳膊被子弹打断的马占元之前一直在观察着骑队两翼的车队,车队火力最强的是侧翼,前车与后车之间的火力最为薄弱,小队人马不见得冲不过去,但是如果是大队或许还能杀出一线生机。
“这群***到底还是找到缺口了!打信号弹分队追击!”
卡车上的裘士云看到原本被自己用机枪挤到一起马队,突然分成六路每路数百骑斜插向车队间隔间不顾一切的硬闯出去,望着冲出封锁的骑队就四散开来的骑队,裘士云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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