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空中开始下起雨来,夹杂着豆大雨点的狂风变得猛烈非常。穿着雨衣的官兵们顶着风雨,在这又是风又是雨一片漆黑的危机四伏的雨夜里奋力前进。泥泞的道路使得不断有人摔倒在地,前面的摔跤后面扶。后面摔跤前面拉。虽然头顶上不时有飞石、枝干飞过,但是却所有人都没有吐前进的脚步。
丘索瓦亚河这是地球上唯一一条流经地球上两部分的河流——从亚洲到欧洲。它的长度为700多公里。两侧高达近百米的峭壁间一座铁路桥横跨两岸。这座铁路桥是进入欧洲的必经之地,二十年前,数千名俄罗斯工人用了数年的时间才架设了这座雄伟的铁路桥。
站在桥头的穿着身雨衣的乌斯洛卡夫从山顶上眺望,周围广阔的空间尽收眼底,四周树林的尖梢,雨雾弥漫的树木就像一簇簇灰色的尖顶赤卫军帽一样刺向天空。桥上的士兵们在军事专家的指导下在铁路桥的桁梁的上弦、斜杆以及下弦上安装着炸药,一但白军出现在河的对岸,就要按照命令炸毁这座雄伟的铁路桥。
“一群杂碎!”
这时乌斯洛卡夫看到几名神父和修女被士兵们赶到一处围着铁丝网的的院子里≮是忍不住冲着那群人吐了口唾沫,这些神父和修女和那些富农、地主一样都是是最坚定的“白匪”种着,俄罗斯人民的敌人!为了应对白匪地进攻。根据上级的命令部队逮捕了附近十几个村庄的神父、修女和富农,然后集中关押起来,明天送火车运到城里。
“……我们将用能够驾驭的红色恐怖的鲜血,去清洗我们地通条和枪栓!”
想到团里的政治委员同志的演讲,乌斯洛卡夫朝那个院子走了过去。尽管空气中响彻雨滴的声响,但是乌斯洛卡夫还可以听到从院子里传出的女人们的哭喊声和尖叫声。
“这些该死的杂种!”
听着女人们的哭喊声和尖叫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乌斯洛卡夫知道那些士兵们在做些什么,于是便停了下来,站到空无一人的哨位里点着烟斗,并不时地朝传出尖叫声的院子看去,乌斯洛卡夫很想像那些士兵们,肆意的在那些贵族夫人、小姐的肉体上发泄自己地欲望,但是在这个时候乌斯洛卡夫显然不能和那些普通士兵一般自由。
“这群该死的士兵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吧!”
十数分钟后,院子里的尖叫声、呻吟声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乌斯洛卡夫骂了一句然后朝院子走了过去。
站在桥上的军事委员看着乌斯洛卡夫朝院子走过去时,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脸上挂着地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他爱俄国,愿为俄国付出自己的生命。他无数次听政治委员说红色恐怖的正当。但却从不愿意相信。
“谢卡夫,把那包炸药移朝上移动一大权,还有那一包!”咬着嘴唇感觉到嘴中的血腥味的军事委员大声对桁梁上安装炸药地士兵喊道。
一进入院子,乌斯洛卡夫就看到在院子里数百名犯人们冒雨坐在湿濡濡的材垛上,透过破烂的门窗户,乌斯洛卡夫可以看到那些喝的醉醺醺的士兵们正趴在或尖叫或呻吟的女人身上挺动着身体,在他们的身下是那些夫人、小姐们雪白的肉体。因挣扎而晃荡着的白腻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无比地诱惑。
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地乌斯洛卡夫朝院子里看了过去,院子里还有几个刚刚押过来的修女,其中有一个修女模样好像长地很漂亮,于是乌斯洛卡夫走到雨地里一把把那个修女扛在肩上大笑道:
“走,狗娘养的白婊子!”
然后不顾修女的尖叫和挣扎就扛着她朝院外走去。
这时院子里的一个神父指着他大声的喊了起来。
“魔鬼!魔鬼吞噬了你的良知!……”
乌斯洛卡夫将肩膀上挣扎着的修女抛给门旁的卫兵。一把揪过神爷的脑袋夹到胳肢窝里,抽出腰间的匕首,然后轻轻一抹,连血都没让溅出来。
被卫兵抓住的修女惊恐的尖叫声:“神父可是上帝的眼珠!你……”接着便昏了过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卫兵有些为难地说道:“指挥员同志,至少要三人以上才能决定处决啊!”
乌斯洛卡夫在死去的神父的身上擦了一下匕首,然后笑着说道:“在这里我就是三人委员会!我要掀翻他们的天灵盖,叫雨水洗洗他们反动的脑灰质。今天俺不过是用用匕首,我们要是落在白匪的手里,他们会用铡刀、会用战马把我们分尸。”
然后一把扛起已经晕倒的修女,朝着院外走去。院子里那些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的浑身瑟瑟发抖的人们则跪在地上划着石字架。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现在唯有企求上帝∮亲爱的阿列克谢沙皇的军队打到这里,解救他们每一个人,此时的他们甚至于已经忘记在一年前当沙皇被推翻时,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曾高唱着革命万岁。
三营的八百多名官兵艰难地在山路上行走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距离丘索瓦亚河十多公里外的休息地点,这是一片密集的原始森林。此时时间已邻近午夜,原本肆虐的暴风雨已经停了下来,树叶上不时的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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