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然后狠狠的坐在雪地上,慢慢的抬头环视着这白雪皑皑山顶。过这座山前面再有不远就是结雅河,事地一路都是一马平川的被冻实的河道。
“云亮,我说过了!要相信咱们的战士!”
尽管嘴上这么说不过在心里杨晨还是倍觉侥幸。如果不是钢钉扯住了自己,如果不是那几名战士拼尽全力把自己扯上来,恐怕自己已经变成了崖下的一堆烂肉了,到时自己恐怕会成为西北军校第三期学员中第一个实现了毕业的诺言——“忠烈祠见!”
“……从滨海州到阿穆尔州的每一座城市、乡村里,到处悬挂着日本的太阳旗,日本的军官和士兵主宰着这里地一切,强*奸、抢劫、屠杀似乎是这些日本军人唯一善长的事情,而浦盐派遣军司令部对此却从来都是视而不见,有谁会在意占领区的平民的安全呢?即便是那些社工党的赤卫游击队恐怕都不会在乎这些。在他们的眼里或许只有和复辟的沙皇合作的中国军队,才是他们眼中的入侵者!天知道中国军队没有残杀过一个俄国男人或强*奸过一个俄国女人,……但愿上帝庇俄罗斯!”
在俄国人聚集地哈尔滨,《Nv》(生活新闻报)上一名从阿穆尔州逃到哈尔滨的俄国人如此写道,很多俄罗斯人为了安全逃到了哈尔滨,尽管这座城市早已经被中国人收复,但是在这里他们可以得工作,最重要的是安全可以得保障,相比于残暴的日军。中国人仁慈的就像天使一般,以至于一些俄罗斯人都祈祷,如果真的无法避免占领的话,那么就让中国人占领这里吧!
位于结雅河支流托米河畔的阿列克山德罗夫斯克是阿穆尔州的第二大城市,这座城市建于80年,是阿穆尔铁路上重要地铁路枢纽,有一支线通往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兰泡)。这里和阿穆尔州以及滨海州地每一座城市一样,四个多月前就被日军占领,城里随处可见的日本地膏药旗和日本兵。总是会让人心生一种这里或许是一座日本城市。如果不是街面上随处可见的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话,只不过在这里绝对见不到一面俄罗斯国旗。
夜幕降临的时候。在位于城郊的一处民居里不时传出女人痛苦的嘶喊声,过了一会哭喊声停了。接着一个提着系着腰带的面带着淫笑的日本兵从民居里走出来,在大门外将步枪放到门旁的柴田重二穿起了大衣,想着之前那个俄国女人的尖叫和哭喊声,柴田重二感觉的脸上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表情,作为占领军总是有着无与伦比的特权。
顶着头上的雪花背着步枪的柴田重二,一边走着一边哼着没人能听懂的日本歌,走的时候还不忘记从包里拿出从那个俄国女人的家里抢的银质的餐具仔细看了一下≡于周围那些房屋的窗后带着仇恨的眼神根本就是视而不见,死一个日本兵就要枪毙二十个俄国人地命令,早已让这些俄国人选择了屈服。
在堆满积雪的冰封的河道中,鹅毛般的大雪仍在漫天飞舞着。几十名划雪橇的背着武器的军人悄无声息地从河道内一闪而过,他们头戴毛领防寒风帽、大型的遮阳镜、身着白色伪装服≈上戴着厚实的羊皮作战手套。领头的张云亮紧握滑雪杖,熟练的在满布雪花的冰面上穿行着,在他的身后几十名部下则紧紧的跟在后面。
突然,从河岸边的树林后传出地一声异响。使得正在滑行的队伍停了下来,张云亮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在冰雪反射地光线下出现了一道正在走动的人影。
“这至少值两百多日元吧!如果要是一年多前的两百日元多好!”
看着在闪烁着银光的餐具柴田重二如此想道,如果是一年多前的两百日元,柴田重二相信凭此自己就能娶个漂亮的老婆,而现在这些还不够。以后还要再努力努力!一年多以来日元的含金量狂跌,价值甚至于不及过去的三分之一。不过尽管如此,这些银餐具对于每个月只五元浦盐派遣军军票的柴田重二而言,这仍然是一笔不菲地收入。
“唉呀!竟然忘记那件大衣了!太可惜了!”
把闪烁着银光的餐具放进包里之后,已经走远的柴田重二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记拿一样很值钱的东西,那个俄国女人的那件呢绒大衣,狐狸皮制成的毛领,拿回日本至少值五十日元‰到值这么多钱,柴田重二不禁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回去把那件大衣再抢过来。
此时柴田重二显然没有留意到脚下的一个突起的雪包然雪包猛的变成了一道白影跳直扑向柴田,拧住了正在犹豫地柴田重二的脖子。
“咔!”
在纷飞的雪花中,伴着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柴田重二瘫软在了那个白影的脚下,然后被便拖入了路边的树林之中,几分钟之一,一名不时拍打着大衣上的雪花的“日本兵”,背着步枪从河边地树林中走了出来,然后沿着被压实地冰路朝城里走去。
“距离火车站还有不到500米!”
从包里拿出地图看了一下,张云亮最后一次确定了行军路线和目标位置。张云亮所在的分队这一次地任务目标是阿列克山德罗夫斯克火车站的日军仓库,日军在那里屯积了数千吨军用物资,这些物资大多数都是从海参崴其控制的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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