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收割自己的生命。
俄军士兵们惊恐的看着坦克的逼近,纷纷用步枪射击着逼近地坦克,正如传说中的一样。子弹打到坦克的身上会被弹飞,只能听到子弹击中坦克装甲时叮当、叮当地金属撞击时的清脆响声。
“跟紧一些,像训练时一样№国人的子弹打不穿战车的装甲!”
在缓缓前进的战车后,突击营的班排长们大声的吼着,战车在行进中为突击营的步兵提供掩护,就好像活动地墙,突击步兵步兵们手持着冲锋枪,跟在战车的身后各排以熟练的队型向俄军阵地稳步进逼,一切就和是在训练时一样,并没有太大地区别。
“砰!”
依在战车侧后的狙击手瞄准着在几百米外战壕中露出脑袋,在那里慌张的瞄准着坦克射击地头戴着黑色水兵帽的俄军士兵就是一枪,水兵帽被子弹掀飞了。那名俄军士兵地脑袋被子弹掀开了,花白脑浆被溅到周围。
“哒!哒!哒!”
接近射击距离的突击连的步兵们用手中的冲锋枪、轻机枪,向依在战壕中的俄军扫射着弹雨。以密集的弹雨压制他们的还击,在接近到一定距离的时候,步兵们纷纷向俄军地战壕扔着手榴弹。一切就像在训练场上地训练一般有序。
望着战车和突击营的已经攻上克格斯鄂塞地土地,随着战车的撕开了俄军用复杂的铁丝网障碍构建立防线。祝镇国知道事不宜迟,于是向身边的传令兵下达了命令。传令兵射出一枚绿色信号弹,接到冲锋信号的科克多团第营在炮声中跃出战壕,各连以熟练的疏开队型向俄军的阵地稳步高速进逼。
在克斯格鄂塞被俄军视为死亡陷阱的阵地被突破的同时,在一百多公里外的上乌金斯克,随着护路队第三旅击落了一架中国军队飞机后,处于惊恐之中的城市开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尽管每天仍然有大量的平民乘火车撤到远东和伊尔库茨克、甚至于乌拉尔山以西的欧洲。但是至少恐惧着轰炸的市民和军队都不会像先前那般,提到那种从空中带来死亡的飞机。就心存恐惧之意。至少现在他们看着在中心广场中展览着的那架被炸毁的中国军队的飞机的时候,知道这种死亡飞机是可以击落的。
现在的上乌斯金斯克士气和民心正如彼克留拉得夫中将事先计划的那般。随着那架中国飞机被击落之后,慢慢的回复了起来,虽然不能完全排除所人的恐惧,但是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慢点、慢点!别急!注意些……”
在上乌金斯克的城外的一片开阔地带,一门普提洛夫902式7毫米速射炮在士官们的喝令下,被缓缓的堆了一个木制的约一人高的如同翘车一般木台上,着火炮被推上了木台,炮手们立即用钢栓将火炮固定在了倾斜的木台上,同时用垫木拖住并固定死炮轮,以防止其侧倒,而此时速射炮的炮口以0度的角度直接着天空。
普提洛夫902式7毫米速射炮一被固定好,在后方的两炮兵立即推动着如翘车一般木台的台尾,木台轻松的随着他们的推动而转动着,在木台下连接着一个从火车站借来的大型轴承,保证了木制的高射炮台可以轻松的进行着30度的转动。
“咚!”
一发榴霰弹弹被装入炮膛之后,站在木制炮台上的炮手立即拉动了炮索,伴着一声炮响,普提洛夫902式7毫米速射炮的炮身随即后座,黄铜制成的弹壳也被自动退出¢着炮口喷溅着火焰和烟雾炮弹被打向了天空,而用十多厘米厚的木料制成的简易高炮台没有一丝的损伤。
“太棒了,有了这几门高射炮,我们一定可以坚守上乌金斯克!”
看着千米高的空中炸起一团黑灰色的烟云,拿着望远镜的炮兵军官则是面带着笑容的笑说着。中国军队唯一让人们恐惧的是就是他们的飞机,尽管第三旅用机枪击落了中国军队的飞机,但是之后中国军队的飞机高飞之后,机枪已经无法击落他们的飞机,为此,按照彼得克留拉得夫中将的命令,第三旅将所属八门普提洛夫902式7毫米速射炮。全部装在了由彼得克留拉得夫将军设计的这种高射炮台上,以用来攻击中国人地飞机。
“这种简易高射炮台,在前线早在三年前和德国人之间的战争刚一爆发。就出现在了战场上,只不过在远东,我们从来未曾意识到有一天我们也会碰到外国人的飞机,而不知道有这种炮台地存在罢了H逍∷低在我们只能将消寄托在这种高射炮的身上,至少在我们的飞机到来之前。”
在炮台旁边一位年青的炮兵少尉看着眼前的木制的炮架开口解释道,在远东没有任何一个军官需要考虑到来自空中的威胁,至少在中国人的飞机轰炸之前,没有任何一名远东地俄军军官会意识到有一天。他们也需要顾忌空中的轰炸。
“哒……哒”
在战车连和突击连撕开了突破口之后,柯布多步兵团一营立即按照命令,延着战车连和突击连撕开的三个突破口。快速向俄军纵深突击,以求最大限度地扩大战果。后方跟进的三营则在跟进后清除战壕中的残敌。
随着柯布多团主力地投入之后,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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