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的工作,让他们回到上帝的身边。”
听着医生的话,想到那些伤员的嚎叫还有他们被烧成酱紫色身体,谢德洛夫强压着胃的反胃的感觉开口说道,现在给那些伤兵一枪,对他们而言是再仁慈不过了。
恰克图绝对不能失守,一但恰克图落入中国人手中,那无疑就是一场噩梦,而此时的谢德洛夫已经将消寄托在了上乌金斯克派来的援军身上,现在自己手中只事不到五千名官兵,而他们的勇气也随着中国人的用炸弹和机枪子弹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甚至于在中国人发起对恰克图的轰炸后,一些布里亚特士兵逃出了城去,向城南的中国军队投降,而不是向北中国人未封锁的地区逃跑,这说明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作战的勇气。
“愿主宽恕你的灵魂!”
在恰克图医院的病房之中,面色煞白的神父在为一名被送回的全身呈蓝黑色的伤兵作着最后的祈祷,病房之中的伤兵们的嚎叫声、嘶吼声,是这里唯一的声音,这种恐怖的声让神父,也几乎是强撑着身体,在为这些伤兵作着最后的祈祷。
“砰!”在神父做完了祈祷之后,一名提着手枪的军官,看着眼前的伤兵,还有伤兵眼中企求的眼神,冲着伤兵扣动了扳机,一声有些沉闷的纳甘转轮手枪的枪声打破了病房中让人感觉恐惧的哀嚎。
“嗡、嗡……”
就在这时病房外的天空上再一次响起飞机地轰鸣声,听到病房外空中传来的飞机的轰鸣声,病房中立即乱成一团,未昏迷的伤兵们恐惧至极的哀叫声成为了病房内唯一地声音。
“就是这了!”
架驶着飞机的鲁想在编队中低空飞过恰克图上空时,看到街道中一处刚刚修建成的工事≮是便按下了投弹纽,两枚50公斤重地炸弹从翼下挂架脱落,冲着地面直飞而去。
“轰!……”
随着对恰克图实施轰炸的第六联队投下炸弹后,恰克图这座城市再一次被处于硝烟笼罩之中,随处可见躲避着轰炸地那些惊慌失措的俄军。恰克图城中未北撤的平民,在自从遭受了第一次轰炸之后,就已经躲进了家中的地下室之中。恰克图这座百年的商城,像之前的他的姐妹城市买卖城一样即将毁灭于这场战火之中。
位于西伯利亚铁路线上,伏尔加河中地区的喀山,这座于世纪下半叶建城,5世纪时是蒙古人建立地喀山汗国的都城,数百年来一直都是水陆交通要冲和战略要地。55年被伊凡雷帝占领,几百年前俄罗斯人就是从这座城市出发,翻越了乌拉尔山,进入了西伯利亚。进入了亚洲。
“咔咔、咔咔……”
从彼得格勒使来的特别专列缓缓地驶入了喀山火车站,在装饰豪华的火车车厢中,革命并没有去除车厢中的厚实的羊毛地毯。也没有去除掉车厢中酒柜内从法国进口的美酒,坐在车中的彼克留拉得夫中将此时,却没有一丝闲情逸致去享受着这种贵族的享受,虽然这些钱是由政府承担。
“罗里琴科,现在中国的飞机不间断地在对撤回恰克图地谢德洛夫的部队进行轰炸,在轰炸之中谢德洛夫根本无法组织部队修建防御工事,刚刚修好地工事,很快就会被中国人炸平▲我们这一次增援的部队。竟然连一个气球都没有,更不可谈什么飞机。从西北传来的情报,中国人的飞机制造厂,每天都可以制造十多架飞机,这些飞机很快就会被补充到他们位于库伦的机场之中。我向临时政府要飞机,他们的回答是没有多余的飞机,可以调到亚洲。我们没有飞机,那些中国人的飞机,就能毫无顾忌的任意轰炸我们。”
彼克留拉得夫看着手中陆军部转来的谢德洛夫的电报,愁容满面的对自己的参谋说道,看着电报中谢德洛夫对中国空军的形容,彼克留拉得夫甚至于怀疑电报中的提到的中国空军,是德国的空军,至少德国的空军还没有一炸垮过任何一支俄国军队,但是现在谢德洛夫的部队却被炸垮了。
“我的将军,谢德洛夫也许有些夸大其实词了,在东线时,德国人手中的飞机远多过中国人,但是他们却没能炸垮我们的任何一支部队≈在中国人也是同样。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谢德洛夫是否能够坚持到我们到来的时候。这才是我们最需要担心的问题。”
罗里琴科并没有看谢德洛夫的电报,那份电报除了夸大其词的说着中国人强大的空军以及请求援军的要求之外,并没有什么新鲜的,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在于,谢德洛夫能不能坚持到援军的到来。一但恰克图被中国军队占领,罗里琴科相信对于临时政府而言那意味着什么,同时对于自己的将军又意味着什么。
“那怕他只事一个营,都必须要坚持!一但恰克图失守,中国的军队将很有可能进军上乌金斯克,到那时,我们必须要和中国人在上乌金斯克作战,无论我们的是胜利或是失败,恰克图失守的消息,都会导致这一界刚上台的临时政府的倒阁,上乌金斯克的增援的部队,应该已经出发了,我会在恰克图和这些中国军队作战,而不是在上乌金斯克,我很好奇,这些中国人和十七年前我在满洲击败的那些中国人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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