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号说不需要护兵保护,商团还有几百人,各家商号还有千余支枪械足以自保,所以护兵我留下来了,在田兄尽管使唤,李垣虽文官不及在田兄之武勇,然也是中央政府任命买卖城都护副使兼佐理专员,更身负少将之衔,负守土安民之责!共和以来,中国并不弃城而逃之官员,此等先河绝不能由李某先启,李家累世清白绝不能毁于李某之手。在田兄愿做共和以为徇国第一武将,李垣自当做徇国第一文官。”
闭着眼睛端座椅上的李垣面无表情的说道,之前李垣曾想过离开,有高在田的前话在那,以护送民众离去,到也是尽职尽责,何况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是最终李垣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垣之!你……随你!”
高在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这些话,是从眼前这个自己眼中没什么骨气的文人口中说出,正要开口劝阻只见李垣从衣袋之中拿出了一支手枪放在桌子,高在田摇摇头叹道。
而此时在距离买卖城近两千公里外的西北边防军司令部,地下作战指挥中心一号作战室内,此时的一号作战室内的空气紧张至极点,年青的参谋们在大声争吵着、讨论着应变计划,而司马和蔡锷都面神凝重的看着沙盘上的标示出的部队所处位置。
“……即弹尽粮绝,战至最后一人,在田与第七旅八千将士绝不后退半步,如若七旅战没,烦请西北代为照看七旅将士遗族,七旅八千将士于九泉之下必感厚恩。但凡后方出现第七旅官兵皆以逃兵论处!烦请司马弟代行军法!”
目光凝重的司马总是有意无意的朝手边地电报看去,电报中绝决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司马忍不住皱着眉回忆起第一次见到高在田时的模样,那个留着八字胡、身着黄呢大衣、腰系西式指挥刀有胖乎乎的中年军官。上次他来西北时,自己只是提了一下改编的事宜,二话没说就应下了,我以诚待他,他以诚还我!
“兄弟!什么都不说了!都在这酒里头,只要我高三升还有一口气,骑四团还有一个活人,就绝不会让外蒙有失!如违此誓有如此碗。”
此时司马的脑中溉逍∷低了当初两人第一次相见时,高在田在酒桌上对自己的许诺,想起了那飞溅四处的酒碗。电报中只字未提求援之事。只是表明了决心。顺便消西北照顾第七旅遗族,今天他要实践年前对自己的承诺了。
“唐努乌梁海师现在到达什么地方了!”
看着面前的这份电报司马目光凝重的犹豫了数十秒后突然大声问道,此时司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三升不负我。我必不负三升。第七旅虽不是西北军嫡系,但是绝不能就此作视其全军尽没。
“报告。唐努乌梁海师目前以进抵距离库伦城外四十五公里处。正在修整中,目前距离买卖城大约700公里,因为库伦至买卖城间并不公路,如果一切顺利,可于明日晚六时前到达买卖城!”
听到司马地话后正在和参谋们讨论着地王公亮立即明白了司马的意思,于是便立即回答道,看着司马的严肃的神情,王公亮知道司马要做什么了。
“电令唐努乌梁海师!不必进入库伦明晚五时前务必赶到买卖城。增援第七旅。告诉冷御秋。西北六百万民众在看着他,中国四万万同胞在看着他!国家存亡在此一战!民族兴衰在此一战!”
几乎没有一丝地犹豫司马大声命令道。这个时候容不得任何犹豫不决№罗斯的军事入侵远远超出了司马地原定计划,原本按照推演,俄国人绝对不会在这个内外交困之际对蒙古下手,但是事情偏偏在这里出了问题,偏偏俄国人真地对蒙古动手了。
如果早料到俄罗斯会对买卖城下手,恐怕司马绝对会在之前的对第七旅的整编中,以甲种部队的标准给其补齐装备,而不是像现在这些仅仅只是补充了几十架轻重机枪、几十门迫击炮、几门野炮而已,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最重要的弥补这一切。
“另外,通电全国!俄罗斯军队于今天共和六年五月三日上午九时四十五分,对我西北边防军第七旅不宣而战发起偷袭,为保卫祖国神圣不可侵犯之国土,我西北边防军二十万将士与西北六百万民众,必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与俄人血战绝不后退半步⊙高在田的电报也发出去,告诉全中国,在西北、在蒙古有一群中国人在为这个国家而战!告诉他们我们再干什么!动员令下达三天了,我们才只动员了不到十万人入伍!必须要加快动员!告诉每一个西北人,俄国人打来了,会抢走了土地,抢走房屋、强*奸他们的妻女、杀死他们的父母!把第一师、第二师、第三师全部派到蒙古去!告诉他们!祖国就在他们身后,后退半步就是西北!就是他们地父母妻儿!”
感觉到怒火压抑在胸腹之间地司马,几乎是狂吼着下达着命令!不用想像司马都知道一但俄国大军南下占领了蒙古之后,西北要面临的是什么,西北被迫在自己地家门口打仗,在蒙古即便是把整个蒙古打烂,被摧毁的不过是农场而已,但是这里不同,战火燃烧到西北,自己的心血就全白费了!
“司马,现在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唐努乌梁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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