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定型了。
但是,现在在包头的街道上迈着雄壮的正步、伴随着整齐的步伐声动地而来的西北民团,却完全颠覆了他们对于军队的认知。在包头人的意识中。军队应该是那种穿着布满灰土的黄军装,歪戴着帽子。一脸胡茬子、满面吊儿朗当的神情的,那种由兵痞组成的队伍,至少过去他们见的都是这样的军队。
但是听着入耳的铿锵有力的足音,看着眼前这支穿着整齐的军装,迈着同样的步伐,面色中透着那种傲气十足的神情,虽然不过是百多人军队,但是他们那种勇往直前的雄姿,一瞬间彻底征服了包头的民众。
“真没想到,西北军精神头这么足!”
“看你这话说的,西北军是什么队伍,那可是岳爷爷那样的队伍!”
“就是就是……”
“这辈子老朽还没见过气势这么足的王师!”
“看到没有,那是什么,是红底白虎旗,想当年咱们汉人就是举着一样的旗子,从咱们包头出击的匈奴!杀的匈奴人哭爹的喊娘的!”
一个老学究模样的老者抚着胡子,双眼放光的看着眼前的这支完全出乎人们意料的军队,然后用指着似乎是想迎着风荡起来的西北军的军旗说到,那神态就是用一种教训着愚民的神情。
“照你这么说,这白虎旗来到咱们包头算是回到老家了!”
旁边的一个被眼前的西北民团的精锐步兵的正步走给冲击的有些无法自己抑的年青人开口问到,今天经历的这一切震憾着年青人的心灵。
“那可不是!”
老者对于年青人的话,给予肯定的答复,此时这个留着胡子的老人看着眼前这支迈着同样的脚步,发出整齐划一的铿锵有力的足音的军队,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些问题。
“刘知事,我想就冲着这支队伍,这城头上的旗子换的倒也冤枉!看来你我兄弟二人这次要好好斟酌一番了!”
站在县政府前,听着远处如同战鼓一般,敲击着人们心灵的铿锵有力的足音,刘伯让开口对身旁的包头县的知事刘澍说到。
作为包头议会的议长的刘伯让这两年几乎都是靠病在家,如果不是今天第四旅的孔令琦派人强请自己,刘伯让恐怕还是会像过去一样在家里练着书法,现在的议会不过是装点门帘的东西罢了,那些手里拿着枪的丘八有几个把议会放在眼里的!
“呵呵!看看再说,看看再说!”
自打共和二年,就一脚踏进了这池子混水里的刘澍几年下来早已有了自己的保身之道,眼前的的西北军虽然给刘澍的内心深入带来了不小的冲周和刺激,但是高澍觉得说一切还都为时过早。
“呵呵!看到没有,那个孔代旅长的吓的,倒是他身旁的那个李参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昨天晚上的事里有古怪啊!”
看到距离几米外被惊的满面煞白的孔令琦,刘伯让开口说到,对于刘澍的那种保身之道,作朋友的刘伯让当然再了解不过,示意刘澍看看那个孔代旅长。
“莫说!莫问!等等再说。”
搭眼看了一下那个孔代旅长,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参谋以及周围的护兵,刘澍轻声对自己的老友说到,昨天晚上的事里透着古怪,刘澍当然知道,看透不说透才是好朋友,刘澍可不想自招麻烦。然后轻笑着看着眼前的那盅经吐脚步的军队。
看着这眼前的这支雄壮的军队,刘澍即便是抱着那种莫说莫问的心态,但是刘澍却不得不承认,这支部队的确给自己不小的冲击,不过刘澍在心里还是决定再等等,等等再说。
必竟在这个时代,刘澍早已看清,像自己这种手中没有一兵一卒的县知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当个墙头草,不要轻易表态,反正是拿枪的怎么说怎么做,这点绰之道刘澍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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