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忍不住开始担心起万一战争如果就这样结束了,到时自己返家后,拿什么向周围的朋友们炫耀自己的经历,难道就是在这个暖和的野战工事?
最初许多西北人都认为会在经历数场血战之后,西北将会赢得战争的胜利,可是没想到却是现在这样。只不过是放了一阵大炮。结果第五师就投降了,根本没有所谓地血战,甚至于民团只不过只有三个人受伤罢了。
看到第五师地战斗力如此之差,远远超过所有人的想象,必竟很多从军的西北人都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当看到竟然是这么大的反差的时候,这些人不禁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在服役期间争取到属于自己的那份荣誉,并载誉回家。
很多西北的军人,现在都是渴望着战争。并期望在战争中夺取属于自己的那份荣耀,而伍西南正是其中之一,但是现在的局面出乎了每一个人地意料。
“嗡……嗡……”
就在这时伍西南听到了天空中传来的飞机的轰鸣声,最近对于空中飞机轰鸣声,伍西南早已经习惯了,自从前几天几架飞机进驻怀来以来,这些飞机只要天气良好。就会飞出来对北方军的阵地进行侦察。
“参谋长,西北军的飞机又飞过来了!格老子的,如果当初不把秦国镛逼走,估计现在咱们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成天像防什么一样一样防着这些小飞机。”
看着空中的那个小黑点,第五旅旅长汪学谦开口骂说到,自从第六旅作为先头开进了南口一带,这些小飞机,就没有说那天停过,成天在部队地头顶上盘着。虽说这一小飞机并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一想到被炸的魂飞魄散的第五师,现在第三师,不应该说全中国,有几个人还敢轻视这些玩具一般的小飞机,从南到北现在各地都是飞机热。
地方上的那些个督军们,都消能够买到飞机,必竟飞机这东西,在前几天的轰炸表现实在是太出彩了,由不得人们不去重视这种布和木头拼成的小东西。
“这是西北军的侦察机。只要他们的飞机还在天上飞着,咱们所有的行动都不可能瞒过他们,还好现在部里还有争吵着,要不然可有得咱们拼命了,谁知道在这山口两侧地山上。西北人修了多少工事。”
站在战壕中的李济臣看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大山。刘景元知道,如果想要强攻的话。恐怕第三柿少要做好损驶到两个营的准备,才能可能彻底攻克南口。
“这几天西北军在南口至康庄一带的道路附近,修建一大批工事,看来这西北军是铁了心思想在这里坚守了,这第五师都***降了,临了还要拖我们三师下水。”对于现在这么大冷的天住破屋子里,本身就有些怨气的汪学谦,一想到第三是被第五师拖下的水,就带着怨气地说到。
虽说北方军所谓的同出一脉,但是之间的矛盾还是相当深,更重要的一点是对于北方军的各个实力派系看来,保存实力才是第一要务,像现在这样拉开架子准备和西北拼命,又能改变什么。
“这些西北军和其它地方兵可不一样,看看山腰上人家地兵,再看看咱们地兵,虽说咱们第三是北方军的第一等强军,可就冲这份认真,咱们还比不上他们。”
看着眼前地群山,刘景元自语到,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在山腰处站岗的西北军的士兵,实际上西北军完全可以在哨所里招待这类警戒任务,刘景元知道西北军之所以没选择那种方式,无疑是在向第三师上下传达一个消息,这地方是西北的,仅此而已。
而站岗的士兵穿着大衣在那里认真的警戒着,估切不论西北军的的战斗燎否真的像传说中的那般,可光是这份认真劲,身为第三师参谋长的刘景元就知道,在这一点上虽然第三师同样军纪严明但是仍远不及西北军。
看着不远处穿着黄棉袄,头戴着棉帽子,枪抱在怀里头的第三师的士兵们,刘景元忍不住摇摇头,不过刘景元也知道,如果不是第三师兵,恐怕这且早都窝在地窝子里头取着暖,谁会在这晾天地里抱着枪站要外头。
“参谋长,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不是会站个岗放个哨就会打仗了,咱们第三师打从前清起。打起仗来可没有一个孬种。是骡子是马,等拉出来溜溜再说,只要师长一个命令,这康庄,至多一个冲锋,我就能拿下来。”
听着参谋长在这里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家的威风,汪学谦心里难免有些不太乐意,于是开口说到。
“咱们第三是整个北方军第一强军,要是西北那么好拿。估计现在的部里也不会成天争吵了,咱们只是先头,一切还是等着师长来了再说,现在咱们地任务就是守在这,防止西北军进入口内。”
说着这话,连刘景元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地,西北军进入口内?如果西北军有这打算。会放弃兵家必争南口,几乎把整个南口拱手相让,对西北军而言,占着这南口这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关隘,无疑就等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如果那样第三师想进入察哈尔,估计连一丝消都没有。
可偏偏事情就怪在这,西北选择主动放弃了南口,除了在南口一带的各个隘口呆下少量的警惕量外≡西北民团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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