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十多里,就到孔家庄了,等到了孔家庄,车一上公路,一踩油门,一溜烟地就到公司了,不过是几分钟的功夫,这跑车还是得在像公司那样的公路上!”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袁天民扭头对坐在后面躺座上的张明伦大声说到,这一路上这两人到也熟悉了,所以袁天民才和这张明伦有这么多话。
“那公路当真是你们公司自己修的?”
说实话,虽说在库伦商会时把话说的那么满,可是现在在这张明伦可没那么大的底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那当然,这还有假,去年我还在集训营时,就修过公路,这修路、盖房子都是集训营里的活,干了两月才被挑到民团,后来又到了这汽车队○说是这公路,就是铁路,咱们公司也正在那筹划着要修那!”
听张明伦这么说,袁天民可有些不大乐意了,他这话根本就不是相信公司不是,于是袁天民便开口说到。
“呵呵!你们这公司倒有些意思,开工厂的,铁路、公路可都修得。”
听着袁天民的话,张明伦对这个西北公司越发觉得好奇起来,尤其是在一路上通过和这些汽车队的驾驶员、押解员的接触,对于西北公司,张明伦已经越发感觉模糊起来,不过张明伦还是知道一点,就是这西北公司绝对和一般的公司工厂不一样。
“你瞧,我说的是吧!这一上公路,你还能感觉到颠吗?这条路是公司修的第一条公路,全部都是用洋灰修的,后来修的都是柏油路了!去我就我修过这条路。”
汽车一上孔家庄的公路,袁天民就满脸得意的对张明伦说到,每次走这条路时袁天民心里头总是透着些得益,这公司的第一条公路里头有咱们铲过的洋灰石子不是。
“这路都是洋灰铺的?你们公司当初也忒费了点吧!”
透过车的挡风玻璃,借着车的大灯灯光看着前面灰白色的路面,张明伦有些不敢相信的说到,这前些时候刚盖了一处宅子的张明伦当然知道这一桶洋灰是多少钱,这修这么一条路得花多少银子。
当初司马之所以修这条路,无非是为了朝火车站送货方便,所以当就修了这么一条水泥路,当时还以为修水泥路的价格较便宜,没曾想后来修完后,光是从启新买的水泥的价格都让司马有些吃不消。
这个时候的水泥可比后世贵了十多倍,后来在打听一下买一吨水泥的价钱足够买上几吨的沥青,可以说在修路上面,司马完全吃了相当然的亏。
要知道在后世那水泥不过几百元一吨,而沥青可是水泥价格的十多倍,也正因为如此修一公里沥青路面,才会比水泥路贵上差不多一倍。
可惜那是在后世,在这个时代沥青是一种价格非常底的建筑原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特立尼达天然沥青的价格也还不到水泥价格的六分之一,如此下来,司马怎么可能会不修柏油路。
后来司马还特意在采石场附近建了一个炒料厂,专门为修柏油路提供油石炒料,以满足修路的需要,就连压路机之类的修路设备都被司马引了进来。
但是这么一条从火车站到公司的第一条路,因为其全部是用水泥修成,使得每一个第一次来西北公司的人,总是会被眼前的这一条十多公里长的水泥路给吓一跳,都惊叹于西北公司的财力,现在的张明伦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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