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就甚觉自己命苦,如果不是命苦至了极点怎么会这些倒霉事儿都轮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行之在洋行里做的是否顺心,是否有想法换个工作来做做。”
司马试探着问到,现在司马看着眼前这个叫张健的年青人根本就是以看着一落魄的王子的眼神。
在这个时代如果司马想出售一些商品谋利,同时又不引起别人的关注,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通过洋行转手,但是如果拉不到一个洋人做皮在领事馆里报备,这种假洋行很容易被人揭穿。
“在外国人手下做事,骨子里头就透着不舒服,怎么?莫非司马先生有工作介绍给我?”
张健一听司马的话,看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有工作介绍给自己,虽说在洋行工作所挣不菲,可是有时候看着那引起洋行靠着差价敲榨国人,张饺逍∷低里就不舒服,早都有了不想干的心思,眼下若是有合适的工作早都不干了。
“呵呵,鄙人想成立一家贸易公司,只是现在还少一个合作伙伴,不知道行之有没有兴趣。”
听这张健这个口气,司马就知道这事看来是有门了于是便笑着说到。
“啊!司马先生是在开玩笑吧!我们今天之前可是素昧平生,你就愿意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
张健一听到司马这个提意,心头虽然一动,可是更多的却是对眼前的这个司马起了警惕之心,才认识不到一个钟头,就要和自己一起开公司,这种人十有八九抱着其它目的。
“呵呵!我和行之一见如故,怎么算是泛泛之交,更何况除了行之之外,司马恐怕一时还真找不到其它的合适的合伙人,相权之下选择行之到也是无奈之举。”
见这张健明显对自己起了警意,司马有些后悔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于是便直接坦白的说到。
“哼哼!不知道我张健身有什么东西能让司马先生如此看重,竟让司马先生冒这般风险。”
越听司马说话,张健越觉得眼前这个叫司马就像他的老祖宗一样,心里不知道藏着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行之,你也在国内呆了一段日子,应该知道国内现在的情况,国商们外国人想欺负就欺负,而且是各地督军更是任意欺诈,但是那些个洋行运通货物,除了可以享受着免强厘金的特权,还根本不用担心被地方上的督军之类敲榨,司马想与行之合作开一个贸易公司,更多是的琦重行之的身份了。”
司马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意思,直接和张健挑明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自己能掌握一家洋行,不说通过洋行出售后世的商品谋利,但是以洋行的身份运销商品,每年至少可以节省数十万元的厘税。
“挟洋以自重,没想到司马先生可真够会算计的,连这些都算计到了,小弟实在是佩服。”
张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司马,一想到自己竟然承了这种人的人情,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挟洋自重?看来行之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如果行之愿意不若我们到包厢内详谈,但是还请行之相信司马绝对没有挟洋欺市之意。”
见这张健在听到自己的话后,看自己的眼神明显带着一种鄙夷的目光,司马就知道这张健看来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连忙解释到。
司马可知道这有着美国公民身份的张健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自己能拉住他,可以少费大半的心思不说,至少不用担心和外国人合作被骂成汉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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