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峰,他在国会中负责亚盟事物。
“从共和37年警备队解散,依靠警察和调查委员会特工的原敬干了些什么?我们所支持的又能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府呢?”
“一个把全国十分之一人处为罪人,处决了数以百万计的同胞,把国家变成警察国家,自由在日本成为了一个笑话,我真不知道,对于原敬和他的政府,我们有什么必须再支持下来,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日本的政变直到现在才发生!”
秦少峰的语中带着嘲讽,似乎是在嘲讽着国务院的“稳定外交”,过去为了先生可以为了利益,通过中调局策划一次又一次军变,而现在呢?国务院却是借助新闻发言表示对原敬这样的政府的支持。
“这几年,每年国会都会就日本的人权问题进行讨论,讨论来讨论去,人权听证,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这会门又开了,外交部的—名官员员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驻日大使馆发来电报,在京都军变后,日本各地均发生了暴动,原敬政府的基层组织已经被推翻了,各地均表示对上原的支持,支持紧急委员会的任何决定,外交部得到日本紧急委员会的通知,他们表示将在未来半年内举行由亚盟人权委员会监督的普选,在半年内紧急委员会将作为过渡政权。”
“听上去,似乎已经是众人所向了。”
未发表意见的王公亮笑说了一句。
“目前听起来像是个好消息,”
秦少峰点点头,对现在发生的,他似乎非常高兴。
“或许我们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督促他们举行普选,同时确保原敬的安全。”
“总理,上原有泽之所以通过电报告诉我们在半年内举行普选,并由我们监督,实际上是在向我们传达一个信号,他们的军变并不是针对我们,而是针对原敬政权,而且这为我们措词提供了有力的回应。”
舟冠升盯着说话的李思琦,他知道或许这是最好的选择,然而却又有一种沉甸甸的事实让他不得不去面对,无论是军方或是情报界,或许支持他的政府,但是却并不支持他的外交决策,至少在一些问题是这样的,甚至于,他几乎认定,日本政变是他们对他的外交政策的一种回应,准确来说,应该是中调局的回应,而军方在这个回应中保持了沉默。
“好吧!李小姐,你来拟写发言稿,措词需要强硬一些,同时必须要强调,我们绝不会支持任何政变,要求日本必须恢复民选政权,不管喜欢与否,我们必须要面对一些事实,就是日本的政变,有没有可能在亚盟引发连锁反应。”
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又继续说了下去。
“为防止类似的事件再次重演,我要求立即对日本实施武器禁运,在默认事实的同时,有一些事情总是要做的,驻日部队进入战备状态,如果日本的政局发生任何异样的变化,我将会下令国防军立即采取有效的行动!”
屋里没人反对他的意见,实际上所有人都得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在会议结束之后,舟冠升做在办公室里,却是忍不住一声长叹。这—举动让李因琦却一怔。而舟冠升却利用这一刻同他最信任的顾问交谈了起来。
“或许你不知道,无论是军方或是中调局,都在某种程度上参与了日本的政变!”
总理的话只让李思琦一惊,如果说中调局参与了,她并不觉得意外,但是军方怎么可能会参与其中,难道说……李恩琦的脸色一变。
“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军方的参与,其实就是坐视这一切的发生,你应该知道,国务院的一些政策,实际上,一直以来都有所争议!”
“总理,维持亚盟内部的稳定,是必要的!”
李思琦知道总理指的是什么,他一直试图消除亚盟内部已经习惯了的军事政变,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也是一个自由主义信奉者,正因如此,他希望能够在亚洲,像中国一样消除军队在政府中的影响。
“这么多年,先生……”
舟冠升朝着墙上的挂着的一幅照片看去,这个房间成为他的办公室后,他便在办公室里挂起了先生的照片。
“他的对外政策,归根到底只有一个原则,也就是利益至上,为了利益,他完全可以抛弃国际信条或是其它任何原则立场,这曾是我们所称赞的,一直以来,我们都称赞这是一种美德,作为中国的总理,本来就需要将中国的利益视为至高选择!”
李思琦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
“很多人认为,我维持亚盟稳定的决定,在一程度上牺牲了我们的利益,但是他们却不知道,现在我们所处的环境,与过去发生了一些变化,过去我们几乎就是孤家寡人,而现在我们却拥有一个泛欧亚联盟,我们不仅需要维持我们的利益,同样需要维持我们的国际形象,至少要改变在一些事情上的作风。”
舟冠升站起身,看着窗外的共和广场,底下头来。
“更换原敬内阁,我不赞同吗?我赞同,但是我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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