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但他天生是个武士。当他还是医学院的学生时,就进行过无数次格斗。因为酷爱格斗,才当上了机枪射手。
“右翼起火。”
他依然平静地报告着。
“非着陆不可了,敌人炮火已两次击中了我们。”
“告诉我在哪儿降落,我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你还得把我拉出来,不然的话,我会被活活烧死。”
这时加德曼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于是便给两眼发黑的鲁德尔导航。
“着陆,”
听到加德曼的喊声,看不见任何东西的鲁德尔忍不住想降落的地方有没有树木或电线杆?如果机翼折断了呢!这时,腿上的伤疼得他反应迟钝了。只有大声喊,他才听得见。
“着陆!”
加德曼再一次大吼了一声,这声吼如同重炮一般的在鲁德的耳边炸响。]
“地形怎样?”
回过神的鲁德尔反问道。
“很不理想,……一片小丘。”
此时鲁德尔感觉自己似乎随时都可能昏迷。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
“着陆”。
尽管看不见周围,但是他仍能感到飞机偏闪了一下,于是便操动左舵。左脚钻心的疼令他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我不是右腿负伤吗?
他忘记了,左腿本来就打着石膏,就在几个星期前,他刚迫降一切,腿断了。
当鲁德尔慢慢地抬起头来,让飞机飘飞着着陆时,飞机已经起火。他听到一种异常的声音,机身偏斜了,接着听见起落架嘎嘎作响,然后一片寂静。他昏过去了。一阵疼痛使他苏醒过来,随即又昏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奥得河畔西侧一个救护所的手术台上。
几乎是在鲁德尔醒来后,看到医生的第一句就是。
“我的腿锯掉了?”
外科医生伏在他身旁,点了点头。
医生话让鲁德尔整个人一愣,他嘴唇微颤着,伸手想摸自己的腿,但他发现自己的手却根本动不了,自己失去了一条腿,那么以后呢?
再不能滑雪,再不能跳水,再也不能撑杆跳高了。今后怎么办呢?那么多伙计都比自己伤势严重。如果能够拯救祖国,失掉一条腿又算得了什么呢?
慢慢的鲁德尔平静了下来,而此时外科医生却在一旁抱歉地解释着。
“除了一些肌肉碎片和少量纤维组织以外,什么都没有了,因此……”
原本外科医生并没有必要解释这些,但眼前的这个人却不是普通的士兵,自然的他也没像对待普通士兵那样对待他。
“那么中国人呢?他们打到了什么地方?”
鲁德尔问到一个自己更为关心的事情,相比于一条腿,中国人现在打到什么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中国人……
外科医生的脸色一变,穿着军装的医生脸色显得极为难看,张张嘴,话却未说出来。
“医生,中国人现在究竟打到了什么地方?”
“他们的速度,不快,也不慢!”
医生用了一句鲁德尔根本听不明白话回答他的问题,面对鲁德尔的关切,外科医生又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没有过去的进军速度快,但是很快,他们就会打到柏林!”
很快就会打到柏林。
听到这句话后,鲁德尔的神色一变,他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德国真的没有力量阻挡中国人的进攻了吗?
“我们也许还会获得的胜利,我们不还有很多军队吗?”
外科医生安慰着神情沮丧的鲁德尔,在过去的日子里他见过太多的这种表情,对于现在的战局每一个人都很失望,至少在过去,他们从未想到有一天,德国的战争会打到这个地步。
“胜利……”
鲁德尔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胜利,这两个字眼或各许可以骗别人,至于在他这里还是免了。
作为一行飞行员,从飞机上他就可以看出德国目前的局面,直到现在,他还驾驶着斯图卡,而中国人的攻击机却更新了一代又一代,德国的天空,早已经被中国人控制,他们的飞机可以肆意的对德国的任何目标实施攻击,而德国空军呢?不仅无法保护领空,甚至连出击都变得的非常困难。
一方面燃料的匮乏,另一方面,中国人的战斗机在空中组成了无数个的狩猎机群,就像是一群猎狗一样,在德国的天空撕咬着德国空军。
“怎么,你不相信吗?”
觉察到鲁德尔表情中的异样,外科医生反问了一句。
“相信,怎么会不相信呢?”
鲁德尔在回答后,扭着头轻声嘀咕了一句。
“相信才怪!”
正要转身离开的外科医生却听到了鲁德尔的嘀咕声,他诧异的回过头看了眼鲁德尔,表情显得有些怪诧,怪诧的表情中又带着丝笑。
“是啊!相信才怪!”
外科医生在心下自语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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