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我们的前面,先到东部前线来了?”
说着,他便把枪口贴紧了赫尔利的胸膛,就在赫尔利紧张的看着这个俄**官时,他突然笑了起来,一把拥抱住赫尔利。
“好了!现在你们自由了!”
“自由了!”
躺睡在躺椅上的赫尔利想到三个月前,那个叫斯托维耶夫的俄**官对自己说的话,然后又朝周围看了眼,空地里的盟军战俘们正在踢着球,这是他们发泄过剩精力的一种方式,他们虽然离开了战俘营,但是却被投入了一个由集中营改成的“临时看管营”,中俄两国并没有和美国达成战俘归还协议。
至少在协议达成之前,他们依然被限制在这里,享受着所谓的“自由的阳光”。
“乔治,你觉得,中国人什么能和我们达成协议!”
“我觉得至少要等他们打下柏林,才有可能!”
穿着身美**装的乔治早都忘记了自己原来的名字,现在党卫军的保罗中尉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了乔治?f?霍夫曼这个人。
这并不是他最初的名字,在遭遇俄国先前部队之后的第二,一架小型俄国直升机在附近一块空地降落,飞机上走下两个军官,索取村里所有等待归队的盟军战俘的名单。他们告诉美国人,与他们同一部队的十名美**官。已经前往奥德萨准备遣返。其中有一个人叫乔治?马尔鲍尔,正是他们过去的看守兼翻译保罗冒名顶替的那个人。
而赫尔利立即给保罗改名为乔治?f?霍夫曼,下士,军人号码:0-1293395,并让他记熟他的新简历:曾在佐治亚的本宁堡就读,又到弗吉尼亚军官学校受训,后来在赫尔利的第109团参谋部服务,在里昂战役中被俘。
也就是从那天起,赫尔利不断地提问保罗,常常把他在梦中叫醒,要他背诵自己的履历表。但不管给他纠正多少遍,最初保罗总是说他是在本尼堡上的学,而在总三个月后的现在,乔治反倒想不起自己在本尼堡上学了。
“我听那些中国人说,他们在北方碰到了一些麻烦,停止了进攻,如果不打下巴黎,他们恐怕就不会进攻柏林!”
赫尔利将手中的信塞进口袋里,这是妻子和女儿寄来的信,虽然没有达成协议,但是中国人却准许他们给家人写信,只不过邮费却需要自理,他的第一封信,是用自己的毛呢军装,从一个中国士兵的手中换到邮票,然后妻子给他寄来了一笔钱。
钱在监管营里非常重要,根据人道主义原则中国人提供给每个人配给食物和基本医疗,但是烟、酒、邮票却需要用钱来的购买,更何况无论是军官或是士兵都需要额外的食物,就像小食堂里的那些欧洲风味的美食一样,那绝对比中国人的“杂粮饭”要好上许多倍,只不过和烟酒一样,价格非常高。钱的用处就显现了。
“长官,如果那样的话,这场不知道还会继续到什么时候,毕竟……”
乔治没有继续说下去,虽然现在已经适应了美**人的身份,但在潜意识里,他依然是一名德**人。
“打不到柏林,战争就无法结束是吗?乔治下士!”
身后的一个声音,让赫尔利和乔治两人一愣,回头一看,一名中**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们的身后。
“是……是的!长官!”
几乎每一次,只要一看到赵长荣的那双眼睛,乔治就会心中一种莫名的恐惧,似乎他早已经识破了自己的伪装。
相比于乔治的紧张,赫尔利显得非常镇定,他站起身看着这位临管营的最高长官。
“当然,打不下柏林,战争有可能会结束吗?”
“哦!如果是那样的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赵长荣的脸上挤出笑来。
“今天早晨,联军中央集群已经越过奥得河了!”
“什么?”
赫尔利和乔治两人同时一惊,只不过前者的惊是喜,至于后者嘛,恐是悲喜交加,联军越过奥得河意味着什么?无论是赫尔利或是乔治都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中俄联军很快就会打到柏林。
“那么巴黎呢?”
惊喜之后,赫尔利突然反问了一句,即便是在临管营中,他也可以看到报纸上提到的巴黎噩梦,按照中国人的宣传,巴黎之所以遭受战争的毁灭,根本就是美国人和英国人的阴谋。
甚至于报纸上还不点名的怀疑发生在比利时与荷兰的破坏行动,可能是一些高唱着“反法西斯主义”国家的阴谋。
“巴黎!”
听到这个名字,赵长荣无奈的笑了下,中央集群突然越过奥得河,根本原因就是为了缓解北方集群可能遭受的压力,利用兵带柏林的态势,迫使德军不敢进行军事冒险,切断北方集群的后路。
“那座城市,我想美国人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毕竟你们距离巴黎只有不到四十公里,而我们呢?距离却很远,我并不清楚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是至少有一点我是知道的,是你们!”
赵长荣的下巴轻轻一扬,似乎指着眼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