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卡德鲁斯。
“我把他们打死了!”
笑面人突然说了一句,这句话让两人松下了一口气。
“像打猎一样,轻轻松松的打死了他们!”
“卡德鲁斯!”
“啊!是……是的长官!”
“你们不需要再呆了这里了!”
笑面人说了句,然后朝着不远处的吉普车走去。
“我回头会给你们签一份调令,你们可以回部队里去了,总之干的不错!”
望着远去的笑面人,无论是费尔南多或是卡德鲁斯都同时松下一口气,他们没有发现,那两囚犯也死了。
“还好,还好……”
在费尔南多长松一口气时,卡德鲁斯的表情反倒变得不安起来。
“听到了吗?”
“什么?我们不是不用挖坑了吗?”
“可是他要给我们签的是调令?”
“调令?”
费尔南多同样一惊,调令,他们要调到什么地方去?
难道说……两人彼此对视一眼,眼中尽是失望,同时掺杂着些许无奈,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并不愿意离开“军营”,至少在这里他们的手上不至于沾上血,但是如果是去了其它地方,他们可能被被迫干自己并不愿意干的事情。
“活下去!”
第二天,坐在卡车上的卡德鲁斯在心里自语着,正如他猜测的一样,他和费尔南多被调到了战斗部队,在枫丹白露一带负责清剿残余的强盗武装。
一路上,并没有多少沿途的村民向他们欢呼,更没有多少人向他们比划v字,只有一部分村民手持着国旗欢迎这支法**队,大多数人都知道,这支法国国家军的车队会开到什么,会去执行什么样的任务。
尽管这是多年来第一次看到法兰西的军队,但在感情上,他们中的一些人并不愿意欢迎他们,因为他们将去清剿的土匪之中,有他们的亲人,也有朋友。
“他们也是为了法兰西啊!”
路边的一个老神父无奈的在心下轻叹着,在车队离去时,他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忏悔着什么,也许是在为山里的那些人祈祷着,祈祷着他们可以逃到安全的地方。
幕色中横卧于瓦尔河的奈梅亨大桥如一条长龙般穿河而过,作为莱茵河支流的瓦尔河是荷兰最大的河流,这条河将荷兰一分为二,数月前,为了阻挡中俄联军的进攻,德**队首先破坏了河上绝大多数大桥,大型桥梁中,仅有奈梅亨大桥未遭到破坏。为了抢在德军破坏这座大桥之前夺取河上的大桥,国防军空降12师的曾对河上仅存的数座大桥发起强攻,仅仅为了这座大桥,突击队付出了数十名生命的代价。这个代价是值得的,夺取这座大桥后,源源不断的物资便从这座大桥越过瓦尔河,在比利时战役期间,25%的作战物资是经这座大桥运抵前线。
因为这座大桥重要性,国防军特意在这大桥驻扎了一个营的精锐部队,以确保他的安全,甚至为了防范德国空军可能的游击空袭,还于大桥附近布属了一个雷达制导的火神高炮营,由此可见参谋部门对这座桥的重视程度。
“哗!”
突然些许水声划破了河面上的平静,水面上露出一个人头来,他朝着大桥的阴影看了几眼,大桥上,一辆辆卡车正迅速通过那里,卡车的车灯将整座大桥映的通亮。
这时河面上又露出了几个人头,他的手臂举了起来中,打了几个手势,七个人再次潜入水下,伸手不见五指的河水下,三部水下推进器,缓缓朝着大桥的方向驶去,不一会,三部水下推进器,便到了大桥下方,随着一个人挥动手势,三部水下推进器分别朝着三个方向驶去。
“希望一切顺顺利利的!”
在命令下属按计划进行时,脸上涂着黑色油彩的人感觉着头顶上穿梭的车队发出的声响,忍不住在心下祈祷着。
在斯科尔茨祈祷时,他的部下们已经开始忙活了起来,他们都是德国防军队中最优秀的战斗工兵,都是深入敌阵和爆破的老手,他们曾无数次的模似演练过的今天的行动,在今天,在同一时间队,超过76个水下突击队,利用特殊设计的水下推进器,执行着同一个任务,破坏中俄控制区内重要桥梁,整个行动从北部沦陷区直到荷兰,执行任务的部队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
化妆成俄罗斯军队的各个秘密小组,白天睡觉晚上走路,以防中俄两国巡逻队发现。即便这样,备有探照灯中国夜巡的直升飞机,在半夜也进行低空巡逻飞行。所有人都知道,被他们发现意味着什么。它将立即用无线电招呼巡逻队。而且夜婉直升飞机本身也许是有武装的。
在渗透的一路上,斯科尔茨不记得多少遭遇那些几乎从头顶上通过的中国直升机,但是每一次,他们没有发觉就飞过去了。
在弓弩抛绳枪的帮助下,突击队员们迅速的将绳索扣到大桥铁梁上,然后开始背负炸药,朝着铁梁、桥墩上行动起来,整个过程都是静悄悄的,以至于斯科尔茨都听不到什么声响,看着正在铁梁、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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