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私心?”
“私心?人皆有之!”
司马翰翔如实的点点头。
“父亲,几乎所有人在形容你的时候,都会首先说你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成功的商人,这是外界对父亲的点评,共和中国走了一条与其它任何国家截然不同的道路,先有了公司,再有了行署,最后才有了国家。父亲以商人成就这个国家,或许是这个国家最大的不同,正因如此,人们才会首先肯定他的商人身份。
“所以,我希望能像你一样,成为一个成功商人!”
言语中虽然没有抱怨,但面对父亲时,司马翰翔还是很难做到平静,当时他完全有能力和机会帮助自己,但他没有。
司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儿子还要再说些什么。
“从广东回家后,我细细合计了一下,数来数去,除了房地产是你最失败的,其它的几乎所有的一切,你都成功了!”
说到失败时,司马翰翔忍不住笑了起来,父亲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当年他成立的幸福终点公司,在上海的那片盐碱地上建立的“幸福镇”或许很成功,甚至在随后的几年中,他投资数亿元,在全国建立了几十座幸福镇,当时所有人都认为父亲又一次成功了,可最后呢?
经济危机改变了一切,当年购买者大量失业,无法负担银行贷款,曾经的租客无法负担房租,尽管后来他复出扭转了经济危机的影响,但是对于幸福镇来说还是晚了点,半数的居民失去了自己的房子。
幸福镇由此也成为了所谓的“经典失败案例”,只不过所有人都将他的失败归根于“过于超前”,如果时机合适的话,他仍然会获得成功。
一直低着头看着棋盘的司马,这时才抬起头看着翰翔。
“所以,你要在我失败的地方,证明自己的成功是吗?”
“是的!”
直视着似有些张扬的儿子,司马吐出一句话来。
“哦!一个月前,你从家里的账户上给公司划去了五千万!”
父亲的话让司马翰翔一时说不出话来,自己只不过拿着父亲的钱,去证明自己比他更成功而已,至少这话是这个意思。
“你从南洋银行、广东银行借贷了3亿,用的幸福终点的现有资产作抵压,你母亲和舅舅们一定从中出力不少吧!公司的资产最多只值一亿。”
司马依然自顾其事的说着。
“你从家里拿钱,从银行贷款我都不会反对!”
这时,司马翰翔才算是松下一口气来,父亲不反对。
“如果你失败的话,那点钱,我还得起,但……”
就在这时司马的话峰一转,直视着眼前的儿子,面色严肃了起来。
“你为什么敢……”
突然的严厉让司马翰翔心头一慌,难……难道说父亲知道了。想到自己心中的那点小九九,他慌了起来,几乎是从进入公司开始,他就将自己的宝都押到了公司以及未来公司的那个计划上,而现在父亲竟然知道了。
“偷听国事会议!”
司马心中的恼怒不因其它,仅只是因今天在报纸上看到翰翔的公司在各大城市大肆圈地,世界大战对国内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国内房产业的投资锐减,国内需求的走低,导至地价直线下滑,几年来地价已经下滑到二十年前的水平,在这个时候,翰翔的公司在城郊大肆圈地无疑是最合适的时机,如果是他自己的钱也罢,但他是拿着三分的银行贷款去做这一切,归根到只有一个原因,他知道了战争很快就会结束。
一个月前,自己曾在书房里和国防部、参谋部的军事将领进行一次长谈,那次长谈实际上是就是讨论美国攻入日本本土后,战争进程的问题,大家的共识就是年内结束战争,甚至自己还在会上说,春节前让至少三百万年青人回家过年。
而当时在家中的翰翔显然知道了这一切,所以才会抓住最后的机会大肆圈地,以便赢得暴利。
“偷听国事会议?”
父亲的指责让司马翰翔,这是怎么回事?
儿子眼中的惊诧面上的诧异,看在司马眼中同样也是有些迷惑,他真的不知道吗?
想到父亲的指责,司马翰翔忍不住一阵苦笑。抬起头迎着父亲怀疑的目光,他的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阵,或许从自己卷入政治献金案后,父亲就很难再相信自己了。
“爸,书房五米,打小,你就告诉我们这个规矩!”
家里有着家里的规矩,父亲的书房是不能乱进的,尤其是他和那些叔伯们开会时,更是要远离书房,小时候因为这没少挨训,大了也就习惯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说我知道战争快要结束了是吗?这个需要从国事会议上偷听吗?”
话时,司马翰翔脸上的苦笑变了味道。
“任何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用了多少年,费了多少心思才把欧美势力赶出亚洲?可现在呢?美国人在奄美大岛已经打了九天,奄美大岛是什么地方,离中国多近,你会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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