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德国青年谋利益,并让他们从你的经验中得到教益。”
对于鲁德尔来说,再没有比让他去学校教那引起年青人更糟糕的事了,战斗的血液一直流淌在他的血管之中,这是永远不可能磨去的。
“我的元首,只有允许我继续率领我的中队飞行,我才接受勋章。”
鲁德尔固执请求让希特勒笑了,很长时间以来,或许是从中国人打到波兰的那天开始,他就难得一笑。
他一直握着鲁德尔的手,激动地望着这名最优秀的日尔曼人。他用左手打开一个衬着丝绒的黑盒子,里面放着一枚金刚石制的金光闪闪的勋章,这是为鲁德尔特制的。
希特勒严肃的面孔放松了,他微笑着看着鲁德尔。
“好吧,那你就继续飞吧!”
但是,刚过几个星期,他又改变了主意,命令鲁德尔搞地勤。鲁德尔气的差点发疯,找帝国元帅戈林,没找到,他又想找凯特尔,但凯特尔在开会。没办法,只好找希特勒本人。当他请求同元首通话时,听到一个人用怀疑的口吻询问他的军衔。
“下士。”
鲁德尔开着玩笑回答。在电话里他听到一阵赞许的笑声。
元首的副官尼古拉斯?冯?贝罗上校过来接电话。出于对鲁德尔的尊敬他劲阻的他的鲁莽。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我劝你不要惹怒元首。”
面对这种局面,鲁德尔决定向戈林求援。戈林正在卡林霍尔乡下的家里。帝国元帅身着一件亮闪闪的大袍子,袖子飘舞着,就象是大蝴蝶的双翅戈林对鲁德尔说。
“一个星期以前,为了你的事,我去见过元首。元首说:“当鲁德尔站在我面前时,我不忍心叫他停飞,确实,我不能对他这样说。但谁去指挥空军呢?你可以去对他讲,我不能够。我愿意看到他高兴,不愿在他服从我的意志之前见到他。”这都是他的原话,我不愿更多地谈这个问题了。我了解你的全部理由和困难。”
鲁德尔听罢,二话没说,返回了前线。他坚定如前,继续飞行,不过,是秘密的飞行,直到在一份战报中提到他在一天内击毁11辆坦克的战绩时,他的飞行才暴露了。他接到命令,要他立刻返回卡林霍尔。
爱将的鲁莽和阳奉阴违让戈林发火了。
“元首知道了你还在飞,要我警告你,从此不准再飞。你不要逼着他对你做出违抗军令的惩处。另外,很明显,人们很难认为这是一个以英勇无畏而获得德国最高荣誉奖章的人应取的态度。我没有必要再发表个人看法了。”
二月八日,即两周后,鲁德尔一直在飞。晚上,他接待了艾伯特?斯佩尔的来访。来人是希特勒部长中能力最强、聪明绝顶的一个,负责军备和军工生产。
“元首准备袭击的波兰和俄罗斯的铁路交通系统,他希望破坏敌人的后勤运输,你是知道的,中国人那怕就是一根火柴都需要的从亚洲运来,如果我们实施轰炸的话,起码一年之内,让他们恢复不了元气,这将有助于我们反攻中俄联军,这次行动由你来组织!”
斯佩尔郑重其事的说道。
“但你不能亲自飞行,这一点是元首特意关照的。”
面对这种“关照”,鲁德尔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提出异议。
“实际上,别的人比我更适合这项任务。我的专长是俯冲轰炸。”
但斯佩尔仅仅只是平静了说了句。
“这是元首的意思。”
斯佩尔没有理会鲁德尔表露的不满,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现在德国工业所遭受的巨大破坏令我很悲观,尽管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我们现在一个月生产的武器,比两年前两个月生产的还要多,但这是不够的,两年前我们是没有足够的武器,而现在,我们却没有足够的人来操作武器。但是,我希望西方看清局势,而不致让欧洲落入东方人手中。”
说到这里,斯佩尔长叹了一口气。
“但我相信,要解决这一问题,元首对我们是必不可少的人物,今天下午,在柏林还有一个会议,也许,德国还有希望!”
尽管坏消息不断从各个前线传来,希特勒并不气馁,下午的会议之后,有些与会人没走。希特勒便不拘形式地和他们谈起了政局以及战局。在这样的时刻,元首召开这样非正式会议,目的是要使他的军事首脑们,特别是象古德里安那样的人信服,现代战争和经济、地缘政治、思想意识都有密切联系。
了解希特勒记忆力的人并不多,但是,当希特勒把他从浏览过的书刊中记下的大量事实和图景加以叙述时,人们深深地感到,至少从表面上看去,他对许多复杂的问题,有着深刻的了解。
此时会议室内的气氛是轻松的,希特勒根本就象个教师给自己的得意门生上课一样,在那得得意洋洋的向众人显摆着他在战略上的特长。
“……我终于明白了,战争是不能光用军事手段赢得的。解决办法在于和西方求得体面的和平,以便腾出手来用德国的全部力量对付东方的那些黄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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