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手腕、游刃有余的权力艺术,是发人深思的,我想,你需要的答案在那里!而不是在我这里!”
“这是为什么呢?”
抬起头,直视着坚毅书旧后的总统,亨利反问道。
“这个……”
托马斯一愣,的确,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当托马斯疑惑不解时,亨利的一双眼睛在审视他面孔的每个部分。
“那是一个充满动荡、变革与血腥恐怖的年代,全球性经济大崩溃,法西斯主义迅猛崛起,轴心帝国集团建立,欧亚两个战争策源地形成。同样也是一个英雄与枭雄并出的年代,是个需要专政、独裁与个人崇拜的年代。所以他成功了!”
托马斯紧盯着亨利的面孔,亨利的话在他的心中掀起了一道道狂澜。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是知道的……这里是美国!”
“历史证明:独裁不产生于坚强有效的政府,而产生于软弱无效的政府。如果人民通过民主方法建立一个坚强得足以保护他们免除恐惧和饥饿的政府,则平民主就是有效的……自由得以继续存在的唯一确实的屏障就是一个坚强得足以保卫人民利益的政府,以及坚强而又充分了解情况足以对政府保持至高无上统治的人民。”
终于在引用岳父的曾说过的话后,亨利一口一口地呷着杯中浓烈的咖啡。他看着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橡树。已经下起了一场雨,气温骤降,华盛顿的各个街道此时已经一片狼藉。
“人民将会坚决要求民选政府的每一个机构运用有效的手段来实现他们的意愿。”
此时托马斯站起身来,望着窗外。他的脑际闪过一幅画面:
罗斯福死后,不光美国人若有所失,世界人民都处于一种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状态。美国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脑子空洞而又茫然。泣不成声的人们不仅是在为引导了他们12年之久的总统哭泣,更是在为他们自己失却了这种依托后无法预期和把握的前途哭泣。林登?约翰逊在国会山前泪雨滂沱,‘他一直待我情同父子,他是我所知道的在任何时候都无所畏惧的人。上帝啊——他是怎样把我们所有人的担子全担在肩上的啊!”反对过罗斯福或与他有宿怨的人蓦然发现,当一切顿成往事时,自己同总统隔得竟是如此之近!罗斯福在国会山上的强硬对手罗伯特?a?塔夫脱动情地说:“盖棺定论,他是个战时英雄,他为了美国人民,确实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联想及尽管在临终前被丑闻缠身,但却享有至高荣誉的罗斯福,他使劲地咽了咽唾沫,摇了摇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然后又一次看着亨利。
他还是第一次像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亨利?威利斯,第一次他产生一种错觉,或许,如果没错的话,这个人才是罗斯福的大脑。
“总统办公室还有一个空缺!”
听到这句话,亨利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的无奈。
“我会在最近回到华盛顿!”
他顿了顿,又轻声细语地补了一句。
“我希望你能及时改变主意。”
“亨利。”
托马斯费力地咽下一口口水,好像他的舌头有拳头一般大小。
“我要能告诉你的是,现在这里需要你,就像美国需要你一样,你是知道的,现在美国正面临着比十五年前更严峻的挑战!”
“谢谢!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总统先生,我先告辞了,我想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然后亨利坚定地走了出去。听着他临别的一番话,笑容慢慢地从托马斯的嘴角不见了。他看看窗外,又望望这间办公室,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射到那个正在消失的亨利的身上。
湿漉漉的雨依然下着,在低温的作用下,从空中开始坠落的雨滴化为无数的冰粒,冰粒敲打着车窗玻璃,就像有人一把接一把对着上面抛掷砂砾似的。亨利根本没有在意恶劣的天气。他步履艰难的走出白宫,此时在白宫大门外,依然有抗议的人群。
坐在车上的亨从车窗玻璃上看到了自己歪着的领带,于是恼火地将它拽直。他显得有些气恼,甚至有些怒不可遏,长长的额头此刻变得通红。
“这个***!”
在心下暗骂着,亨利朝街对面望了望,又闭上眼睛,可还是无济于事,此时的他全没有了先前的镇定,车在冰雨中向前行驶着。
阿尔维斯和柯尔斯蹲在的一根横放的圆木桩上,背靠一段底矮的石墙,他们的饭盒里盛满了午餐肉和面条,还有些罐头桃子,几天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吃上一顿热饭,伙夫在附近搭起了占地食堂,对此大家都很满意,
排队打惚的士兵每隔十几码一个,拉开距离,这是因为从山毛榉那边德军炮兵阵地发射的炮弹,如果越过低矮的灌木向这边飞来,只能伤害少数的人,伙夫给士兵们盛饭时,排队的人迅速的前向移动。
“要是他们送你回家,你打算怎么办?他们那么问那个士兵!”
法尔蒂吃了一嘴饭菜,问道大家伙。
“那个士兵想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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