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们要打过荷兰、打过比利时,然后再打到法国,打了一大圈子,至少要到明年才有可能结束战争,到那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战场上,原来……原来……”
“原本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是吗?”
司马翰墨替于成宾把话说了下去,这个问题或许是困扰国防军很多官兵的一个问题,随着战争的继续,尤其是在打到德国本土之后,他们变得有些焦切,尤其对于那引起从共和30年参战,至今已经五年有余的老兵们,更是如此,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渴望这场战争的结束,更渴望能够活着“凯旋归国”。
凯旋归国!
多少士兵梦想着回到那熟悉的山山水水,回到自己的亲人身边,他们甚至在梦中都思念着故乡的山水和亲人,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尽管国防军实行的轮战制,但是除去极少数部队有机会在几个月的战斗后,乘火车经俄罗斯归国,对于绝大多数部队而言,能撤到波兰修整,就已经非常不错的待遇,至少那里远离战火,还有那些温柔没有太多敌意的波兰女人的温情相拥。
回家,只是梦想,至少在战争结束之前。
“我……”
面对下属的这个问题,司马翰墨显得有些犹豫,这个问题并不是自己所能解答的,尽管他清楚的知道原因所在,甚至于在国内外的一些报纸上,曾针对中俄联军南北钳式进攻,中部停止进攻于奥得河的怪异行为,进行过点评——在战争欧洲之前,中国和俄罗斯宁愿让柏林继续存在。
“你应该明白,作为军人……”
长官话让于成宾无奈的笑了下,总是那么一套,服从命令。
“我们必须要为国家的利益而战!”
显然司马翰墨并没有和其它人一样说教,而是把父亲曾经灌输给自己的观点道了出来。
“战争可以是正义的,也可能是非正义的,但对于国防军军人而言,唯一的正义就是我们是否是在为国家的利益而战,仅些一点就足够了,至于其它,并不是我们所需要的考虑的,军人只需要执行命令。”
“长官,国家的利益,难道就是为了让那些年青人牺牲吗?”
于成宾的脸上带着惨笑,作为一名军人,他知道军人的天职和使命,但是他却无法面对战场上的阵亡的那些官兵,尤其是在给他们的亲人写信时,更是一种折磨,而在他看来,这种折磨原本是可以结束的,只要中央集群越过奥得河,一切都会结束,至少欧洲的这场战争就会结束。
“如果,我们不向荷兰、比利时和法国进军,那么,那些年青人的牺牲就是毫无价值的,你必须要明白,要么我们得到欧洲,要么就让美国人和英国人得到欧洲不是吗?”
靠着椅背,司马翰墨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在国家未来利益的面前,所有的军事指挥官只能做到痛苦的选择,在没有得到中国需要的目标之前,必须要让战争继续下去,让那些年青人继续在泥泞的战场上付出自己的生命。
“欧洲?为了得到欧洲,我们到底还要死多少年青人?”
于成宾不无嘲弄的说道,作为一名军人,他知道自己所应承担的由国民赋予的义务,但每当看到那些死去的年青的士兵,他总是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尤其是想到他们的父母、妻儿接到他们的阵亡通知书时,那种失去亲人的伤痛,究竟什么无够抚平他们的创伤?
“为了欧洲!原本这场战争早就可以结束,结果呢?为了利益,我们一天天的把战争拖下去,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年青人付出自己的生命,可最后呢?”
此时,心中充斥着不快情绪的于成宾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顾虑,他直视着眼前端坐在师长,之所以向他发出这般牢骚,原因非常简单,他的出身不同,无论如何,他都是这场战争的受益者,他是总理的儿子,战争给他带来的政治资本,他是大财团的继承人,战争令财团的资本急剧膨胀,总之对于他,战争是百利而无一害。
“最后,受益的却只有政客还有财团,政客得到了自己需要政治资本,财团得到自己需要的市场,还有金钱,可死去的那些平民的孩子!”
“请注意你的用词,于中校!”
眉头一皱,司马翰墨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尤其是在他说到平民的孩子时,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你必须要知道一点,在这个战场上,没有任何平民或达官显贵的子弟之分,有的只有国防军军人,的确,你是大学预官出身,但你已经在军队累计服役超过十年,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
语气越发的来厉,厌恶战争,即便是最好战的人在持续作战数年之后,他也会对这种铁与血的生命感觉到厌烦,但至少在战争结束之前,必须要尽责。
“我们必须要尽责,明白吗?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你的这种言论,记住,你是一名军官,必须要以身作则!但不是抱怨!”
司马翰墨面色严肃的说道。
在于成宾离开后,他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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