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押送的路上装聋卖哑,经常伺机逃跑。小眼睛、黄面孔、身材较小的日本人从来不敢逃跑,他们比较顺从。”
望着那些在刺骨寒风中拼命工作的日本人,秋少白忍不住称赞着的这些日本俘虏。
想到这些日本人的顺从,秋少白忍不住一笑,作为战俘营的看守,在他第一次的接触到这些顺从的日本战俘时,他们的顺从让的他在震惊的同时,忍不住怀疑日本人可能有阴谋,可能企图发动武装起义或做出其什么事情
但从他们进入战俘营后,使终都遵守战俘营制定的各种规定,表现的非常训服,从整体上讲,日本战俘表现得非常好,听话,顺从,态度好,工作比较卖力,甚至还将日本国内的那种社工主义劳动竞赛带入战俘营,主动打扫卫生,不罢工,不酗酒。
“你没听总理曾说过吗?”
作为曾参加过对日战争的严福川来说,二十三年前战争时期的宣传一直影响着他的很多方面,这亦是主动向公司申请负责流域公司战俘管理的原因所在,他觉得自己非常了解这些日本人。
“日本人的顺从只表现给征服他的强者,对于日本人仁爱之心没有任何意义,对其愈狠其愈顺从、温顺。”
“是啊,整个民族脾气都有点儿贱!”
话间,秋少白朝着身旁的严经理看了眼,和过去一样,在绝大多数场合他总是穿一身野战服,和那本《自由战士》一书中的阎福川相似,但却有着明显的不同,在那本书中围绕着兰芳独立战争,亦是黑骑士公司的成名之战,在那本书中黑骑士被塑造成一群自由战士,兰芳独立的缔造者,而不是战争的掮客,尽管在本质上,任何人都明白,作为中国最大的佣兵公司的黑骑士,根本就是战争掮客。
和平年代令国内那些退役军人,尤其特种部队出来的军人,他们除了打仗,并无其他的一技之长,他们甚至不能适应平民生活,而黑骑士的存在使得他们可以充分发挥自身的技能,高额的福利待遇,使得公司吸引来许多经验丰富的退伍军人。同样的黑骑士还是国家发动“非界入战争”的执行者。
只不过现在的黑骑士已经鲜有直接参与战争,不过由于由于其公司高层与国防部的关系渊源,所以才能拿到许多与国防军相关的军事承包项目,像大学预备军官团的训练,现在几乎的全为黑骑士公司所承包,而在这场战争爆发之后,更承担着为亚洲独立国家的军队、警察提供训练的承包合同,现在的黑骑士尽管是全中国最大的军事承包商,雇员超过三万人,但“非界入战争”已经离公司越来越远。
“所以,对他们在狠点,明白吗?”
严福川微微一笑。
“但……国防部希望,你也知道的,很快,他们中的很多人就会编成日本国民警卫队。如果……”
长官的要求让秋少白有些为难,毕竟国防部多次要求善待这些战俘,而且在报纸上也经常可以看到上原有泽和原敬二人的照片,上原有泽加入了日本临时政府。
严福川一语打断了秋少白的话语。
“不,他们不明白,日本人不会屈服于弱者,他们只会追随强者,对他们好,他们不会领情,反而要是狠一些,他们反倒会感恩戴德,你明白吗?他们要离开了?把任务量加重15%!”
这时远处盘旋的夯土公路上,一辆绿色的国防军轿车驶朝着峁上驶来,车扬起阵阵黄尘,通常这里不会出现国防军的车辆。
“这是……”
在严福川和秋少白二人感觉有些诧异的时候,车停在峁下的一个地方,似乎是在问看守道路,几秒后车再次朝着峁上驶来。
咯噔!
在轿车停下之后,两人看清车里的乘客后,心情同时一沉,三个人,一名司机,一名军官、一名军士,居于后坐的两人端坐着,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扶于膝盖,对于都曾在军队中服役的两人而言,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在车门打开时,严福川感觉自己的双手微微的颤抖着,尽管在《自由战士》一书中的阎福川有着阎罗王的别号,但过去的几年中,他心却一直被远方的儿子牵挂着。
“严福川先生!”
下车的军官和军士先冲着他行了一个军礼,但严福川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军士左手提着的公文包,那里……那里……
“我明白了,把信给我吧!”
平静的声音中略显得颤抖,以至秋少白很难将接信时双手颤抖的严福川与那个阎罗王联系在一起,但是他却知道作为一个父亲他正强压着内心的悲痛,他只有那一个儿子。那是一个特殊规模的信封,专门装阵亡将士通知书的,所有人都知道,这种信封是每一个亲人在前线的人最不愿接到的。
哆哆嗦嗦的接过信,严福川没有理会面前的军人和身旁的秋少白,而是转身朝着峁上走去,每一步似乎都在颤抖着,双膝颤抖着,一副站不稳的模样。
终于走到峁边时,他再也支撑不住了,坐到了草地上,他握着手中信,望着远方的天空,只言不发,尽管一直以来自语坚强,但此时他却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