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旅,两天前,波兰伞兵旅全体官兵绝食24小时,抗议盟军对华沙起义支援不力。”
“长官,那么请问中国空降兵在什么地方,你们的空降兵不是世界上规模最庞大、最为精锐的部队吗?为什么你们的空降兵至今仍未投入华沙!”
未经许可站起身发言的是一名欧裔记者,如果是过去,或一眼就看出他是“洋人”,但此时在他没开口报出身份时,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话一开口,他的身份便揭露无疑,显然他是在回击新闻发言官的抨击,或许他是一名英国记者。
“长官,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消息,维斯杜拉河对岸的中俄联军为什么未向起义者提供火力支援!就距离而言,联军的直接炮火支援应是最有力的支援!”
“先生,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提醒你注意新闻发布会的秩序,至于你提到的问题,从5月1日至今,中俄联军炮兵部队已累计向华沙德军控制区域发射107。95万发炮弹,我这里有多份从情报部门获得的德军日记或报告副本,均提到其遭受的从河对岸发射的几近毁灭性的炮击,我们从未停止对华沙的炮击,无论白天亦或是黑暗,不过我不否认,因无法获得直接引导,炮击的精度非常有限,但不可否认的是,炮击的确起到了支援起义者的作用。”
望着这位未经提问主动起站身的记者,新闻发言官微笑着回答着他的问题,同时伸手点向了一名记者。
“长官,你好,我是共和时报的记者,请问国防军空降兵是否有空降华沙的计划,什么时候会空降华沙,拯救华沙起义者?”
“对不起,这是军事机密,但国防军现在和过去一样,绝不会忽视对起义者的支援,包括在华沙。”
“长官,请问,一直以反应迅速的国防军为何致今未对华沙起义者提供最实质性的帮助,并制定支援起义者的军事行动计划?比如越过维斯杜拉河!”
“华沙起义者从未将起义计划告知国防军,情报的滞后性导中俄联军与起义者存在着勾通问题,至于越过维斯杜拉河这是军事机密!”
“长官,我是美联社的记者,中俄联军为何在维斯杜拉河停止进攻!”
“对不起,这是军事机密……”
在场的记者,无论是中国或是外国记者,此时显然都没有任何停止提问的意思,他们中的一些人或许相信国防部的托词,但是在另一方面,他们却希望国防军能够立即行动起来,用行动向世人证明,他们绝不像他国所说那样,为达到控制波兰的目的,不惜以牺牲数十万华沙民众为代价。
“……您的英雄们是一些士兵,他们用左轮手枪、汽油瓶作为武器,跟坦克、飞机、大炮搏斗。您的英雄们是那些妇女,她们在弹雨纷飞的炮火下护理伤员,传送信件,她们在炸得倾塌的地下室炊制食品,喂养小孩,供应成人。她们安慰垂死者,减轻他们的痛苦。您的英雄们是这些孩童,他们在还在冒烟的废墟间安静地嬉戏。这些就是华沙的人民。……”
共和广场上播音员一遍又一次遍的转播着被译成中文的波兰人的呐喊声,尽管已经时至黑夜,但是在共和广场上进行着无声抗议的人们,手持着点燃的白烛,静静的站在广场上,一支支白烛放置在广场的中央,烛光汇成一幅波兰地图。
站立于窗前,司马可以清楚的看到共和广场上的烛光,望着橘色的烛光,联想到几个小时前,中国电视公司对广场上静坐示威游行的时实报道,那些民众中的绝大多数并不是波兰裔移民,而是黄肤黑发的中国人,他们之所以在那里进行这种无声的抗议,仅只是因在他们看来,华沙发生的一切,似乎玷污了共和中国的声誉,他们用一种自己的方式向世人证明,中国绝不会抛弃正义与自由。
“正义的事实……”
喃语着几字,司马的心中透着些许无奈,三十一年来,这个国家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而这种为他国之事与已国之名的示威,显然超出了他的料想。
广场上的烛光让司马感觉有些熟悉,同时一句似曾相识的话涌现在他的脑海,那是句过去在主导中国舆论的电视台上常看到一句话。
“……人民在进行反战示威!”
但眼前的这一幕在让司马感觉熟悉和无奈时,同样心中升起一种感慨,这种感慨带着种骄傲,因这种抗议是抗议本国政府军队在他国的军事行动,而不是因他国对已国的其欺侮,这种抗议中多少隐约体现着大国的骄傲。
抗议是无声的,政府或会无视这种抗议,毕竟相比于民众的抗议,政府必须坚持即定的海外战略,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司马却不会无视华沙和波兰,尤其是在华沙起义之后。
“华沙……”
望着窗外烛光汇成的波兰地图,司马知道在地图中的一点,此时灯火早已熄灭,那里的人民正在进行一场悲壮的,在他们的眼中是决定国家存亡的起义,这场起义从一开始,俄罗斯人就不愿援救,而中国同样保持沉默。
只有亡了国的人才知道做奴隶的痛苦,也只有亡了国的人才知道自由的可贵。波兰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