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党卫军军装的少尉,走到一个被独立隔开的房间门前,“哒”靴轻击,冲着正趴于桌上看着书籍的将军行了个军礼。
“报告长官,所有人已经准备完毕!”
身着大衣的将军一言不发的站起身,缓步朝外间走去,转角后,2米宽的走道上已经站满了了依穿身党卫军军装的军官,他们的脸上依然带标准的军人式的肃穆,挺胸立正沿通道排成数排,将军一言不发的走着,不时用打量的眼神扫视着这些军官。
走到中央处,将军停下了脚步,环视着站于四周的下属。
“先生们!我毫不怀疑,我们也许会在一年或两年之后,我们会在自己的家中回忆起现在的这段时光,也许会与亲人、朋友分享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将军的表情非常平静,即便是在他说出一年后回家时,周围绝大多数军官都没有任何异动,他们并不认为一到两年后,德国会战败,在他们看来或许最后德国仍然会像上一次战争一样,体面的通过谈判结束这场战争,他们自然也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
“我们没人以为当兵只有胜利,对军人来说,失败是在所难免的,当然也包括被俘,这是在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后,作出的无奈选择,但这同样激励着我们重返战场的决心。还有几名话要与大家分享,你们必须学会忍耐,我希望你们和我都可以安全地重返家园,回到亲人的身边。”
话了,将军哒的立正,同时行了一个纳粹式举手礼。
“嗨!希特勒!”
“海!希特勒!”
营房内的数百名党卫军军官以同样的举手礼回应着长官。
“你看这些德国佬!还希特勒万岁那!”
听到营房中传出的声音,塔楼上穿着防寒服背着步枪的士兵缩了缩肩膀,扭头冲着的一旁的战友说道。
“我们很快就会打到柏林,然后把希特勒纠出来,当我们像绞死朱加什维利一样绞死希特勒时,你觉得他们还会这么说吗?”
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些自许忠诚的党卫军此时的呼喝,只不过是末日的咆哮罢了,也许到年底,联军就会攻克柏林,把希特勒送到审判席上,绞死他。
被铁丝划分成多个区域的一座红楼前,停着一辆吉普车,吉普车上带着俄罗斯军队的标识,这里是俄罗斯军方负责看守的一个营区,只不过这个营区并不是用来看守战俘,而是作为的一个展览馆,他将会在未来向民众开放,此时在这里工作的往往是中俄的法医专家以及调查人员。
“就是这地方!”
陪同着少校的上尉向少校介绍着这座内部看似如医院般的建筑。
“在这栋楼中,多名知名的苏俄医学专家,除拿囚犯进行着药物试验外,还进行着其它的各类人体试验,现在俄罗斯情报部门正在对涉及的人员进行调查,在我们攻克这里,这里的看守已经逃跑了,部队在集中营遗址周边发现了大量乱葬坑,而且发现了许多头骨,而头骨确实有被专业器械切割和枪击的迹象。因此我们相信曾经在此对犯人们做过大规模人体试验,甚至可能包括在活着的犯人身上摘取大脑!”
少校在几张照片前停住了脚步,除去那些白骨和尸体的照片外,最令其咋舌却是那正在进行的**试验照片,接受摘脑试验的人四肢和下巴都被固定着,作为人,少校实在无法想象,那些本应救死扶伤的医生,是如何能够下此狠心。
“那么这里从建立到被解放,究竟死了多少囚犯呢?”
“长官,这座集中营到底死亡多少人,是无人知晓的。集中营的内部档案在看守逃跑时,大都被焚烧了,就连同莫斯科内务人民委员会内部的档案同样被大量焚烧、撕毁,但是按照我们目前对周围的埋葬场进行的挖掘,我们至少相信在这里遭害的超过7万人。”
上尉并没有留意到少校脸色的变化,望着那些照片,少校的眼中闪动着些许泪光。
“我的父亲……他在1927年被内务部的人带走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后来我的母亲带着我和妹妹逃到了俄罗斯,但是……”
少校的声音微颤着,作为战俘营的负责人,他清楚的知道,在这里或许自己会知道永不愿了解的一切,也许在自己的父亲就曾被关押于此处,最后……少校的目光投向了那照片上的数以千计的遭到器械切割的颅骨,也许自己的父亲就在其中。
“任何一个俄罗斯人对古拉格的态度,都是拷问他对良心的认知。”
喃喃着陛下在视察一座古拉格集中营的后的讲话,少校的神色变得越发黯淡,一阵脚步从走廊传了过来,接着一名士兵走了进来。
“长官,宪兵司令部电报!”
“嗯!”
从士兵的手中接过电报,少校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后尽是些许茫然。
“……将党卫军战俘及战俘档案,一并交由中**队负责……”
电报中的话语很简单,但少校仍然从其中嗅到一丝异样的气息,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向中**队移交党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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