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十三年,我曾无数次告诉自己,上原有泽的一切,是上原的,而我是周岐泽,但是……”
上原有泽抬起头来望着李南新。
“这不过是自己骗自己,周岐泽和上原有泽是一个人,他的前十八年是周岐泽,而现在他却是上原有泽,他有一个妻子,还有一双儿女,他甚至……”
他的眼神越发的黯淡无光,作为上原有泽自己有一个爱着自己同样是自己爱着的妻子,一双以自己为荣的儿女,对于她们上原有泽总是心怀一丝愧意,她们并不知道自己爱着的人有着另外一重身份,从不知道自己为中国情报部门服务长达二十三年。
对家人的愧疚或许是上原有泽心中唯一的愧疚,在中国或是在日本,无论是周岐泽或是上原有泽唯一对不起的恰是自己的家人。
“岐泽,你放心,你的妻儿已经被保护了起来,她们不是一直在爪哇吗?如果没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新加坡,很快你们就会团聚。”
李南新试图用一个好消息宽慰神色中带着浓浓倦意的周岐泽,作了二十三年的上原有泽,他能未忘记自己的职责已经让李南新感到欣慰,甚至有些庆幸,他的话最多只是的身份上的认识错误。
“谢谢你,我知道你们会这么做的!”
听到家人的已经到了新加坡,上原有泽眼神一亮,只要他们安全就好,尽管自己已经向首相解释了原因,但他们的安全显然不可能放在首相的仁慈上,对那位首相会作出什么他是再了解不过。
“另外……”
话到嘴边上原有泽变得犹豫起来,犹豫着是否应该提到那个问题。
未待周岐泽说出来,李南新便知道他准备说些什么,代号“苦行僧”的周岐泽真实的身份整个军事情报局,只有自己知道,他的档案被深锁在军事情报局地下机密档案室内的一个保险柜中,只有在自己发生意外后,局长才会下令接任者打开属于他的机密档案柜。
这种保密最直接的结果是,总参情报局中关于日本元帅上原有泽的分析档案资料足装满数十个档案柜,对于他的背景、战术、性格等方面情报局进行了多年的分析,他不同于其它日本将领轻视下属生命,他反而非常重视下属的生命,同时又信守对下属诺言。他的性格令他自然会关心下属的命运。
“另外局长让我告诉你,你不需要考虑美国人或者其它任何国家,国家绝不会辜负他的功臣,更不可能像美国人或澳大利亚人移交你,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甚至不会向他们移交任何澳洲军的军官”
“谢谢,我承诺过会带他们回家,但我知道……我会带走清白的,至于一些人,也许他们应该留下来,准确的来说,你们不可能接受他们平安离开不是吗?”
上原有泽的神色依如先前般平静,平安只是对大多数人而言,其中有一些人一定会留下,或者说他们会在投降后,被国防军悄悄的处理掉。
“你能理解就好,毕竟军事情报局不可能干涉太多,对澳洲军的保护,是……总理同意的,未来澳洲军有可能会成为日本自卫队的组成,而……”
李南新有些不定的看着周岐泽。
“在你完成这个任务之后,你将会荣归故里,你的父亲、兄弟姐妹和家族,都会以你为荣,国民亦将会劳记你的功迹!国家同样会感谢你的付出……”
二十三年前的承诺,永不可能兑现,如果他只是一名将军,或许……但他是元帅,日本人民军元帅,一个兴世皆知的日本军人,他的身份早已无从改变。
“是指我吗?我只希望您可以照顾我的家人,毕竟我亏欠他们的太多了!”
李南新的犹豫,让上原有泽隐约猜出自己最终的命运,或许就像很多苏俄元帅和将军一样,在某个时间被送上特别军事法庭,进行所谓的审判,或者根本不会有什么审判,也许自己会在监狱中“自杀”,像朱可夫等人一样,得到一个体面的死法。
“你觉得我们会杀死一个与国有功者吗?”
周岐泽的话让李南新笑了起来。
“不!你不会受到任何审判,这是我们之间达成的协议不是吗?”
此时两人早已经坐了下来,李南新从桌子上取出了一份文件。
“对于功臣,祖国永远心存感激,国防军同样以你为荣,以后,你可以自由的选择是生活在中国或是未来的日本,或者亚欧任何一个国家,你和家人的安全将由中央特勤局负责。”
语间李南新带着些羡慕之色。
“你不要误会,这绝不是监视或是软禁,根据国会在共和十一年的授权,我们承认派出特工在他国获得军衔或职务,因而可享受国内的同等待遇,这里有一份文件,是自共和十二年起,根据你的军衔由国防军支付的工资以及相关奖金,因为当年准备仓促,所以未能将这笔钱发放给你的家人或你指定的受理人,这笔钱一直存在秘密账户中,另外除去授你国光勋章外,你是知道的授予情报人员的勋章,是不会通报的,同时能保存于情报局你的档案中。国会还决定给予你四百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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