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为担心那样会导致民众对调查委员会的恐惧,前政权内务委员会的大楼被卖给了一个从伊尔库茨回归圣彼得堡的商人,现在正在装修似乎是要改成一座饭店。
“伊凡伊诺维奇!”
在焦急的等待中,伊凡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连忙起身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内的长桌后方坐着三个人,从报纸上伊凡知道调查委员会的三人委员会中的两人来自本城,只有一人是帝国政府派出的。
应该是中间的这个女孩,伊凡留意着三人模样,中间的那个女孩很年青,而且衣服也很时髦。
“请坐!”
戴着眼睛的妇人指着面前的椅子说道,伊凡在坐下时,看到那个女孩并没有抬头看自己,而是在翻看着自己的档案。
“伊凡伊诺维奇先生,你的档案显示,你从没的参加过任何政治集会。”
三人中央的女孩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语气和表情一样的平静而没有一丝的波澜。
“是的,我并不喜欢政治活动,我想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做了十五年的门卫!”
伊凡点点头。
“嗯!你的档案中提到了这一点!”
女孩轻应一声,算是赞同了伊凡的说法,他的档案中的确因其对政治的不热心,将其归为不应提升的一类人。
“那么你是否知道那所医院属公安局所有?”
听到女孩的问题,伊凡惊讶的看着这个女孩,犹豫了十数秒钟后才有些沉重的点点头。
“知道。”
“那么,伊凡伊诺维其先生,您是否知道政治异议者也被关在里面作“精神治疗”?”
“知道,但我只是一个大门守卫,我并没有参与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
伊凡试图为自己辩解,那只是自己的工作而已。
“那么你身上是否带有武器?”
“有。”
“那么,伊凡伊诺维其先生,当有人从医院想逃走时,你是否必须开枪?”
低头,伊凡低下了头,没办法再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再回答,自己的这份工作就是要防止有人从那里逃出来,尽管在自己工作的十五年中,并没有人能够逃出,但他们要是逃出来的话,自己只能开枪。
“哒!哒……”
女孩身旁的两人先后在一张表格上盖了一个章,女孩看后,才拿起自己的章盖在上面,三人的意见是一致的,对于伊凡伊诺维其的处置是解聘。
离开委员会办公室时,伊凡伊诺维其几乎是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座大楼,失业了。失魂落魄的伊凡伊诺维其并没的看到大街上人们此时大都挤在线杆旁,听着广播中传来的声音,播音员正播报着从莫斯科传来的审判朱加什维利的最新消息,今天是对朱加什维利的第一场审判。
莫斯科前苏维埃最高法院的大门外,从几天前,就陆续挤满了高举着标语和照片人们,,来到这里的人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亲人曾惨死在朱加什维利的屠刀下,今天他们高举着被杀死的亲人的照片,站在俄罗斯帝国特别法庭的大门外,呼喊着口号。
“杀死他!”
“血债血偿!”
尽管面对民间的呼吁,包括彼得皇储和法官在内都反复强调“想要使用今天的刑法手段来洗尽历史的冤案,这只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受害人当年的命运昭告世人,历史无法重新倒转,血债无法用血来偿还。”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声音,而在内心里,他们更愿意相信,皇储的这种态度不过是只是“作秀”,或许在皇储心中他比任何都更愿意杀死朱加什维利。
“他来了!”
当身穿西装的朱加什维利出现在法庭上时,原本秩序井然的法庭顿时失控了起来,旁听席上的人们站起身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步入法庭的朱加什维利。
就在朱加什维利坐在被告席上时,旁听席上一个老年人突然站起身高声喊叫起来。
“约瑟夫!我们继续跟你站在一起!”
而另外还有一些人站起身来按照社工党展示同盟成员的方式举起了拳头。另一名老妇人尖声叫喊道。
“约瑟夫!我们和你团结在一起!”
这是一些社工党和朱加什维利的普通支持者,他们大都是普通的工人或市民,早早的申请了旁听证,参加这场在他们眼中最不公平的审判。
刚刚步入法庭的朱加什维好像一直在休克状态中,听到人们发出的支持自己的声音,他忽然大喊地回应。
“同志们!我绝不会屈服的!”
眼前的这场面难免使人想到了电影中,革命时期的社工党人在沙皇淫威面前的坚贞不屈和视死如归的模样。
十二年前保加利亚社工党人季米特洛夫被指控为国会纵火案的罪犯。这是希特勒政权的阴谋,所以季米特洛夫敢于慷慨陈词,据理力争,终于被宣布无罪释放。
当时任何人都不敢出来为社工党人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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