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对于张家而言,就意味着财富和机遇,而张家显然也会利用这层关系与影响力,在合法的范围内为自己创造财富。
“这是九姐的意思?”
进入公司后,张秩鹏看着大哥拿来的信,不由的一惊。九姐信中说的非常的清楚,信里的内容几乎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出自九姐之手。
“你九姐,也是当娘的!”
望着十弟,张秩捃苦笑着说了一句。
“可是,大哥,你是知道的,这事件若是让姐夫知道了!只怕……”
张秩鹏提出了自己的担心,和大哥他们不同,自己九岁到西北公学上学,在西北学生、工作了15年,才回家主持五知公司,在西北时,作为九姐最痛爱的小弟,自己三天两头朝姐夫家跑,跑的多了,自然知道自己的那个姐夫性格,自己接手五知公司之后,毅然断绝了一些五知公司并不擅长的政府业务,大哥他们想的是利用张家和姐夫的这层关系谋利,但他却不知道,姐夫平素最恨的就是这些,在姐夫还能容忍的时候果断抽身,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九姐在信中提到的事,却是把张家陷入危险之中,四哥可以去从政,可以去当参议员,但四哥不是以张家四公子的身份,而是靠着他自己的声望,异地参选,张家未给予丝毫帮助。
而现在九姐在信里的意思,却是想让张家淌那团谁也说不清的混水。
“大哥,您应该知道父亲去世时有过交待,张家不可涉政。”
张秩鹏摇摇头,用父亲临终时的遗言压住大哥。
“十弟,如果没有你九姐,就没有张家的今天,你九姐是当娘的,帮翰翔就等于帮张家。”
十弟的拿父亲反驳自己,早就在张秩捃的意料之中,或许张家大少不是一个合格的董事长,但对自己的这个十弟到是再清楚不过。
“大哥,这不是帮忙那么简单,如果是要钱,只要九姐言一句,那怕就是把公司的现金全部抽走,我都不会考虑一下,但……大哥,你知道,如果我们五知公司插手其中是意味着什么?”
张秩鹏望着大哥,语中透着你不明白的意思。
“我只知道,如果五知加入其中,就等于粤洋两大财团涉入其中,到时华东、华中甚至西南、东北都记下这一笔,那样会对翰翔的未来有帮助。有了这些财团的帮助,以后翰翔才能……”
尽管表面上张秩捃是一副主意已定的模样,但实际上从昨天接到这封信,自己就考虑了整整一夜,过去的十几年,自己的那个妹夫一直试图压制财团,先后通过各种各样的法案限制财团,尽管收效甚微,但却表明了这个态度,正是妹夫的这种态度,才会让自己反复斟酌了一夜。
“……姐夫,他不喜欢财团插手政治!大哥,这几十年下来,西北公司早就不可能从政治中抽身,他们只有身涉其中,西北公司可以做的事情,五知不能做,其它任何一个公司都不能做,国防军有多少将军出自西北公司?有多少参议员、部长、官员出自西北公司?大哥,五知不同于西北公司,咱们除了支持一些参议员和官员外,我们有什么政治资本去淌这池混水?”
张秩鹏轻声劝说着大哥,对于大哥自己除了尊重之外,还是尊重,毕竟当年是他力排众议把公司交给了只有25岁的自己,而且在后面一直支持着自己。
“九姐以为,如果我们加入进入,那些财团就会对我们持以感激,爱乌及乌,以后就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予翰翔一些帮助,但是,代价是什么?”
“代价?”
张秩捃一愣,按照自己的想法,代价无非是失败后,损失一大笔钱,同时还有一些其它的损失。
“代价是除了西北公司之外,几乎所有的财团都卷入一场阴谋,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就是现在,国内都有言论认为“国民流了血,财团得了利”,甚至认为,是财团在幕后推动了这场战争,如果不是因为政府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战时舆论分裂,恐怕现在已经在全国闹的沸沸扬扬的!”
张秩鹏的眉间带着忧意,从西北公司为始,财团对政治的影响力越来越大,甚至于大到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左右政府的决策,自己的姐夫一直在尝试着限制财团的力量,可是从他创建西北公司起,中国政治就同财团结成了紧密的联姻,政党需要财团的资金,财团需要政党的支持,两者几十年的合作,让大家都尝到了其中的甜头,尤其财团更是如此。
于是乎,几乎所有的大公司都试图在某种程度上影响政府,以为自己谋利,初时只是会为商业利益,而在过去的十几年,却不断的去影响政府的立法,也正是因为如此,过去,国民视财团为国家实业发展的基石,而现在却认为财团已经开始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也就是从财团试图影响国家立法的那天起,姐夫就对财团抱以警惕,先是同意政府对西北公司的拆分,又通过不断立法的方式,限制财团的规模,但早已经是积重难返。
这场战争爆发后,大公司的实力更是得益于军需进一步扩张,而这种扩张也做实了一个罪名,“国民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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