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卷发女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痛苦而无奈的承受着这一切。同时在心中祈祷着恶梦的结束,破败的房屋中只能够听到士兵们兴奋的叫喊声,和**撞击啪啪声。
一个又一个……
终于在太阳几近下山,一切结束时,在最后一个士兵离开女人的身体后,泪水断的从侧躺在地板上的女人眼中流下,女人在那里不停的抽咽着。
“妈的,这畜生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看着这诱人的**,平尾拔出腰间刺刀,怡然自得的骑在**女人的身上,那女人紧闭着双目标,平尾低头看了一小会,左手有些不舍的抓了一把这个女人的漂亮的乳亮,看着、摸头,一股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的冲动,从平尾的内心深处升腾起。
平尾什么也没有说,使尽平平的力气,把右手的刺刀猛地朝女人ru房下部刺去,肉白的**像要弹起来一般,突然抖动了一下,卷发女人双手抓住刺刀,痛苦的呻吟声,那双漂亮的碧眼不可思意的望着骑在身上的这个,未让自己产生任何感觉的日本兵,她痛苦的挣扎着,终于在不动了。
正穿着衣服的士兵们站在腥红的血泪中,看着平尾军曹用女人的大腿擦着刺刀上的血,这时又有三四张士兵的脸出一在窗口,
他们反复看着地板上这个漂亮被脱的精光的女人,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羡慕之色。
“太……太可惜了!”
“可惜的话,就送给你们了!”
将刺刀插入刀鞘的平尾随口说了一句,然后从破碎的落地窗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名和他一样,心满意足的士兵们都跟着他走了出来,在他们离开时,小原色迷迷的又一次端祥了一遍那个在血泊中雪白的**,而后来进去的士兵已经脱掉了裤子,其中一个人甚至不忘记用毛巾擦拭一下。
心满意足的平尾叼着烟卷,行走在街道道上,这会功夫,又有十几名得到消息的士兵涌进了那扇破烂的落地窗。
傍晚时分,平尾任由暖烘烘的夕阳晒在身上,躺靠着干草堆上,手里摆弄着下午抢过来的手枪,尽管已经在人民军服役12年,但是平尾却一直没有机会拥有一支手枪,摆弄着手中的这支老式的美国转轮手枪,平尾感觉好像有点儿神气。
从转轮中取出刚才瞎火的子弹,看着掌心中滚动着的闪着铜光的子弹,平尾的心里却不时冒出那个漂亮的卷发美国女人,对平尾来说,杀人就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的自然,而且杀死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到那个卷发女人,平尾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身影来。
无论是过去,或是现在,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只需要一发子弹、一把刺刀,就可以夺走一个人的生命。六年前,在国安部保安部队服役时,就曾因为审训的需要,在上级的命令下,当着一个反革命分子的面,强奸了那人的妻子还有那个人**岁的女儿,最后还当着那个人的面,杀死他的妻子,经审训员得到自己所要的情报后,自己又杀死了那个漂亮的小女孩。
想到这,平尾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个小女孩的模样来,还有小女孩那娇柔、纤巧的身体,这会平尾感觉自己似乎又一次兴奋了起来。
“刚才我杀死的那个女人可真是个美人,哎……要是让她活着就好了!”
平尾有些懊恼的向身旁的伙伴抱怨着,自己当时真的是傻了,为什么要杀死那个美人,如果把她带回来,现在可就可以……
“啊!那些该死的米国佬,竟然把我的军装弄脏了!”
远处刚刚返回的仓井少尉一边走一边抱怨着,尽管距离十数米,但平尾和小原等人还是能看清仓井少尉军装上斑斑血迹,甚至于连裤子上都沾满了血。
“让人洗了一下,可是洗不掉啊!”
距离他不远的朝川曹长冲着这个新来的少尉说了一句,他去砍那些美国俘虏去了。
“仓井同志,又砍了多少个米国鬼畜!”
“砍了多少不知道,反正堑壕里横七竖八的躺了一片!”
仓井文静而显得有些年青的脸,在宽边眼镜的衬托下,显得红扑扑的,这会仓井又变得谦虚起来。
“我从来没这么痛痛快快的干过……既然来到了战场,就要高高兴兴的去打仗!”
“嗯!嗯!是的,仓井同志,我们还要在你的率领的打到火奴奴鲁!”
“哟西!打到火奴奴鲁!”
仓井点了点头,坐在了这群士兵身边,人民军中军官和士兵的平等的。
“仓井同志,这次你要是安全凯旋,再得一枚赤旗勋章,漂亮的媳妇就会找到门去啦!”
“不,我没想活着回去!”
原本显得很高兴的仓井变得严肃起来。
“是啊!现在就想着活着回去是不行的!”
已经坐起身来的平尾脸上露出一丝眯笑。
“不一定要活着回去,才有漂亮女人,我听那些翻译们说那些漂亮、放荡的美国女人都撤到了城市中,我们要是打进了像珍珠城这样的城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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