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待命的命令。就这样依在岩石后的平尾只能尽可能放低身体趴在那,等待情况变化。
当山上的陷入胶着状时,山下几十辆重型卡车拉来了大口径的野战重炮,放列在科劳山脉山下数公里外,沉重的炮弹被装进炮膛时闪闪发光。随着一阵阵的硝烟在山升升起,炮弹刺破天空,带着尖利的哨声朝着死山上美军的防御工事飞去。
在山脚下,一队队日本兵拼尽全力把40毫米战防炮或75毫米野炮推上山,现在这些步兵最大的帮手就是的这些直射的野战战,抵近数百米的战防炮和野战炮打的异常精准,美国人的碉堡工事枪眼大约一英尺左右,战防炮的炮弹可以准确的把炮弹打进射孔,而且不止一发,每十发炮弹中就有七八发可以打进于。
“轰!”
射孔炸出的一股白烟和巨响,炮弹在碉堡中爆炸了,遭受平射炮火集中压制的美军火力顿时一弱。
“突斯给给!”
尽管的头顶上的美军的机枪子弹仍向雨点般射来,几乎没有间断,但指挥着战斗的军官仍然再一下次下达了冲锋命令。
身边子弹打在岩石上,碎石乱飞,眼前的小树被碎石和子弹击的乱颤,有时咔喳一声,一棵树枝断落下来,砸在正在冲锋的士兵的身上。
平尾一手提着步枪,在岩石的掩护下匍匐前进,在他的身旁小队里还活着的士兵一个跟着一个地上向仰攻,占领了岩石后,平尾便停下来朝着距离不到几十米的美军防线连连扣动扳机,就这样,小队里还活着的十几名士兵,在平尾的率领下,从一块岩石到另一块岩石,一点点的向前运动。
接连数枚手榴弹冒着烟滚了过来,平尾连忙不顾暴露的危险闪到另一块石头后方,身后手榴弹接连爆炸,因为距离过近,平尾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内脏似乎都在震动着,土壤、碎石哗啦啦的落了一身。
“有加,有手榴弹吗?把你的手榴弹扔给我!快!”
从岩石后看到正在拼命射后的美国机枪手和步兵,平尾朝身后的喊了一句,同时抽出刺刀,装在枪头上。
听到军曹的命令后,正依在石后射击的有加连忙取出手榴弹,甩到平尾的身边,拾起两枚手榴弹拧掉木柄护盖后,平尾带头的向前爬去,右手扶着岩石,稍稍抬起上半身,左手抓住两枚手榴弹的拉火索猛的一扯,手榴弹顿时吱吱的冒出烟来。
“1、2、3、4……好!”
计数刚一结束,平尾猛的探出半个身子,双手甩臂接连把手榴弹甩了过去,然后猛的趴在地上。
“嗵、嗵……”
刚一趴下,头顶就传来接连两声爆炸声,头顶的原本扫射的机枪哑了。
“突斯给给!”
“突死给给……”
炸掉美国人的火力点后,平尾第一个跳出身来,端着步枪叫嚷着朝着美军的堑壕冲去,在他的身后,几十个日本兵也跟着发起了冲锋,在他们的身前,枪头的刺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出道道白光。
在山上的战斗进攻白热化的时候,西泽联队长面无表情来到前线,迫击炮弹不时的在距离他百米开外的地方爆炸,左手提着自配的指挥刀的西泽,对此似乎全不在乎。
“轰!”
一发炮弹爆炸时,炸起的灰土落在西泽的肩上,西泽拍了拍了肩膀上的灰,看到一个负伤的士兵正被背下火线,那个士兵的脸色苍白,嘴唇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色,头耷拉在背的辎重兵的肩膀上,手臂无力的下垂着。
已经奄奄一息的士兵这时睁开了眼睛,在战友的肩膀上断断续续的喊着。
“放下我!……求求你,放下我,我的肚子中弹了,是肚子,没有救了,我现在还能打枪,让我再打几枪,听到没有,求求你,放下我……我还能……”
在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中,西泽听到了士兵的喊声,他吃惊的睁大眼睛,看着那个伤兵,听到的那个士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似乎这些话耗尽了他的力气。
“那个士兵是谁?给我查查名字!”
西泽对身边的士兵吼了一句,在身旁的士兵去执行命令时,西泽的心仍然有些无法平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革命战士的英雄与无畏,进攻展开四个小时后,部队的牺牲越来越大,但战斗却几乎没有什么进展,美国人倾注了最后的力量,在作拼死抵抗,照这么打下去,自己的部队恐怕要……
“那是一个真正的革命战士!”
西泽在对副官说话时嘴唇有些颤抖,就在这时,从山下冲下一名通迅兵,浑身硝烟的通讯兵看到出现在战场上的联队长,先是一愣,随后有些兴奋的跑了过来。
“指挥员同志,第三十二小队已经突破了美军的防线!”
“什么?是谁指挥的部队!”
自己的部队突破了美军的防线,心头一阵狂喜的西泽连忙拿起望远镜朝着山上看去。
把刺刀刺入一个美国兵的身体后,浑身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美国人的平尾,抓着沾满血,变得有些显粘的枪身,奋力的朝后一抽,身旁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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