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自己即在第一时间向国内发电报,要求疫苗、血清、药品,而本土也在第一时间满足了自己的要求,为了支援自己,陆军甚至许诺将整个美国陆军全部的疫苗、血清以及药品都运来,只要能够坚守瓦胡岛,他们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支持自己。
甚至不惜冒风险用波音314“飞剪”把第一批血清、疫苗空运到太平洋,尽管满载二十吨疫苗和血清的三架飞剪却在四天前的凌晨,在距离瓦胡岛只有300公里的空中,被日本空军的战斗机击落。
尽管损失了三架宝贵的飞剪,但华盛顿仍然发电报给自己,告诉自己华盛顿将尽一切可能,满足自己的要求,随后又有四架飞剪被调派至西岸,以运输瓦胡岛急需的药品,只不他们改变了方法。
利用的飞机夜间空运在雷达的作用下,成功率几乎为零,他们选择了潜艇,过去的几个月,潜艇是瓦胡岛和外界联络的唯一途径,数十艘潜艇为瓦胡岛带来了上千吨宝贵的物资还有士兵们的精神慰藉——家人的信件。
这次和上次唯一的不同是,为了尽快把药品运到瓦胡岛,他们用飞剪把药品空运到距离夏维夷数百海里的大洋某处约定的交汇点,随后将药品转运到潜艇,由潜艇把药品运到的瓦胡岛。
一切都是顺利的,两天前,近十吨药品被成功的装上了金枪鱼号潜艇,但是两天了,金枪鱼号仍然没能把药品运到瓦胡岛甚至于从十个小时前,珍珠港就和金枪鱼号失去了联系。
在珍珠港湾入口外四、五海里处,一只潜望镜悄悄的从海面面升起一下,四面看看,又消失了,又过了一会,潜望镜再一次冒了出来,转了一下,像海蛇的湿漉漉的脑袋一样凝视着远处的海湾入口,悄悄的驶了过去,海面看似平静,但是在这平静的海面下,上千枚水雷却悬浮在那里,过去的两个多月里,已经有十五艘潜艇在港外被水雷炸沉。
“不大可能,不过即使真的是这样,我想他们还是会想法办法,再把药口送来的,将军。”
哈特尔盯着眼前的卡斯坦看了几眼,然后摇了摇头。
“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这一切不是吗?”
此时码头上一群戴着口罩穿着厚实的工作服的工人和士兵,正开始卸货,这是从另一艘潜艇上运来武器弹药,人们望着这艘黑糊糊的潜艇,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那艘潜艇,但却仍然在心里祈祷着,但愿那艘潜艇向这家伙一样,安全的驶到这里,然后把瓦胡岛最需要的东西运过来。
当潜艇上的工人和士兵正全力从狭窄的舱口吊出那些定做的小型木箱时,吹拂着微风的码头上,又来了一名军官,这名军官穿着白色的海军制服,这是一名未随舰队撤走的海军军官或许是一名要塞军官。
“好了,现在我们的问题是,那艘该死的金枪鱼号究其根源***在什么地方?***那些该死的日本巡逻艇又在什么地方!”
他刚一张,就吐出一连串的脏话,但双眼却有些焦切的环顾着周围的这片空荡荡的海面,尽管这只平静的珍珠港海湾。在地平线那边,空袭炮击后的烟雾标明了它的位置所在。此时诺大的珍珠港湾内,即看不到一艘船,也看不到一条拖船,所有的只是码头上一些被炸翻着肚皮的船只。
因为害怕轰炸,早在日本人进攻之前,海湾里的还能开动的船,不论是军舰或是货船,又或是是油船,都开走了,开回了西岸,在西岸构建立那坚不可摧的防线,依靠本土强大的工业力量,重建一支强大的海军,然后再光荣的返回太平洋,反回珍珠港,而在此之前,珍珠港、瓦胡岛上的陆军和遗留的海军官兵则要一直坚持到舰队返回的那一天。
“谁知道呢?也许如果幸运的话,现在金枪鱼号,可能就潜伏在这一带海底,等着合适的机会进入珍珠港,要知道在港外又是水雷、又是猎潜艇的,就像它”
哈特尔用下巴点了点那条潜艇,潜艇上的士兵甚至被“死亡之岛”吓的都不敢走出环境恶劣的舱口,如果不是迫于军令,或许他们甚至根本不愿意靠港,而是让岛上的士兵用小船去接那些物资。
“足足在港外等了两个小时,才找到机会溜进来,中校。我们就等着吧!也许很快他就过来了,到时我们大家都有救了。”
“也许你不知道,金枪鱼号那艘潜艇……”
穿着白色海军制服的中校咧了咧嘴,把用旧了磨损了的北太平洋的水道测量局航海图摊开在码头上的一个木箱上。
“这是一条在战斗中受过伤的潜艇。因为战争的关系,没有多少时间让它在海上彻底修好,可是尽管如此,海军还是选择了让他执行这个任务,过去的两个半月,他前后给我们提供了25次补给,期间还击沉了两艘日本驱逐舰和一艘日本货轮,或许这正是海军选择他的原因,他的艇长很出色,但……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这条曾受伤过潜艇,能不能完成……”
就在这时,港湾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道并不明显的红光,那是入港的信号,灯光信号在短短的几十秒时不时的变幻着,而码头上的军官在看到的那道红光发出的信号时,只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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