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为自己的迟到道歉,同时又强调自己不想浪费时间,即使一分钟。
此时司马也就这样飞快地跨进会议室,在会议室中央的会议桌前端站定,然后看着这些老熟人,同时又看了一眼靠墙边而坐的那些佩竹节军衔的参谋军官。
“昨天大家已经接到了会议议程,今天的会议必须绝对保密。现在你们就要听到的决定,是由我仔细考虑过的,应该在实施“天竺计划”当中逐渐明确。稍后,百里,总参谋部要用命令的方式把它固定下来。因此……”
司马停了一下,眼睛从所有在座的人身上扫过。
“因此,首先必须使大家明白,从将军到士兵都要知道:对印战争关系到我国的未来。这不能同过去任何一次战争相比,英国人一定会死守印度。所以这场战争必定将会比我们想象的更加残酷!”
司马说到这最后一句时,把手猛地一挥。同时向前走了儿步,几乎紧靠在那些坐在圈手椅上的人身上。
“自从大航海时代时,我国就处于帝国主义列强的包围之中,那些列强国家占据着我们的周边地区,在这些地区的民众遭受殖民统治奴役的同时,我们的近邻成为列强入侵我们的跳板和据点,远的不说,现在美国的第九轰炸机部队已经对我国西南地区进行多次轰炸,当然空军做的非常出色……”
司马抬眼看了看隔一个位置的郑培林,空军保卫大西南的战斗非常成功,过去一个月之中,仅不过只有三十架美国轰炸机把炸弹投到中国本土,但对目标空袭的成功却是零!
此时几个速记员他们笔不离纸地记录着这次会议内容,以备将来国务院档案馆存档,以备在五十年后向公众开放,无论是国会或是国务院的会议、文件机要,都有不同程度的保密等级,根据保密等级划定保密时间,像这样处于乙类机要会议的记录,保密期为50年,除非主持会议者,要求将会议保密级别升级。
这时司马的语速放慢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这场战争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为了谋得绝对国家安全范围,我们必须要确保在我们周边存在的国家,为受我们支持和扶持亲华政权。这次战争,我们将要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一切,除去获得资源、市场以及安全地带之外,我们还需要向世界推广我们的文明,让公正、平等、自由的共和精神去照耀这片亚洲大地,给亚洲人民带去希望与自由。”
这时司马停了很大一会儿,在少数人看来,似乎总理此时正在玩味着他刚刚讲的这些话的阴谋,在座的几人中,只要是真正了解总理的人都知道,总理永远坚持着一种正确性,或者说对于中国而言,某种单方面的正确性“人权、自由、民主”等等,都是总理言中的战争理由,总之,中国绝不是在侵略,同样不会进行扩张,所有的出发点,均是以一个共和国家的责任与义务,为亚洲带去持久的自由与民主,让自由之光照耀亚洲大地。
这就是总理的理论支持,当然作为军人,他们不会在意战争的理由,唯一在意的是战争的胜负。
司马面向到会的人问道:
“有问题吗?”
“总理,国防军已经制定了相应的作战计划,但我想请问,国务院在印度是否执行其它政策!”
作为国防军参谋总长的蒋百里提出一个问题,在中国因总理的这种“战争理论”正确性,延伸出了军事优先服从政治需求。
“我们的政治目标非常简单,即印度获得完全独立,我是说完全而真正的独立,按民族的分布重新调整印度的政治边界,给予印度国内各民族发展自治、独立的充分机会!这是我们在这场战争的政治目标!”
“总理,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印度国内的反对声,印度国内几乎所有独立运动活动家,所追求的都是一个完整的、独立的印度,而不是一个被我们分裂的印度!”
顾维钧适时的提醒着,尽管分裂的印度是国务院的即定政策,但仍然需要考虑到印度国内的反对力量。
“分裂?我们从未没有分裂他们,我说过,给予各民族完全平等的机会,他们有权力决定他们的未来不是吗?我们只是作为一个解放者,相应的,我们尊重一切印度民众的选择,他们可以选择,他们是作为一个整体还是根据民族习惯的不同,成立多个独立共和国,对此我们都持以欢迎态度,共和精神的意义在于自由、平等,少川,你觉得呢?”
司马在说话时把目光投入顾维钧。
“我想这一点,我们必须要在计划展开之后,印度获得解放的同时,向印度民众加以宣传,毕竟我们到那里不是占领军的身份,而是解放者的身份,国防军进攻印度为的是印度人民的自由与独立,他们有权力决定他们的未来,少川,我希望外交部能够在未来向印度本土精英转达我们的这一思想,同时国防军要注意宣传工作,与当地精英作好勾通工作,向他们强调,共和中国支持印度任何民族的平等自立要求!我们对印度地方独立的基准是,以民族、以语言、以宗教为基础的分治,印度可以被分成若干个独立的共和国、王国,而我们的角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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