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而且无法获得补给,你们却在路上消耗你们宝贵的食物,那么到时难道你们要饿着肚子去和英国佬打仗吗?你们这群该死的吃货,难道忘记你们的训练中不断强调的十天份、十天份了吗?”
上士越说火气越大,而眼前的这些士兵显然被上士的怒火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上士竟然在这个时候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但这些新兵蛋子除了立正的聆听长官的训话之外,根本没有旁的选择,军队是一个等级森严的所在。
几十分钟后,已经登上运兵专列的士兵们躺在封闭闷罐车厢一路西行,每一次车轮在过铁路接缝时产生的的震动,都让这些士兵意识到,自己和中原之地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拖着数十节灰色的闷罐车运兵专列,正在穿越一片片村庄和森林。车外面已经漆黑一片,那些周围的景物现在已经和地平线成为一体。天亮的时候,运兵专列已经驶过了的潼关,进入了陕西的地界。每一次,当车厢里的士兵醒来的时候,所能听到只有车轮发出单调的“咔哒,咔哒”的声响。
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火车一路向西开去,和过去一样,电力重载机车昼夜兼程地开往突劂斯坦,对于车厢中的士兵而言,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将会进入那支部队,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大都在接到分配通知后,都懊恼不已,毕竟前线是东南亚,而不是突劂斯坦。
到四天的时间,满载着半个师的新兵的运兵专列,便开到突劂斯坦草原省的首府伊犁。随着“咔啦”一声,闷罐车的车门拉开后,在适应了刺眼的光线之后,这些刚从国内补充过来的新兵,才从火车上被带到了车站“食堂”,吃到了四天来的第一顿热饭。
紧接着新兵们被宪兵按照部队编制喊了出来。2月份的伊犁的天气依然寒气逼人,对于这些刚从国内分配来的新兵而言,他们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睡上一觉。车站内许多闲散的土著和国内移民,都颇感兴趣望着这些新兵。
“你们这群刚断奶的娃子!赶紧给我跑起来,跟不上吉普车的,一率没有晚饭。”
驶到一队新兵面前吉普车上,一名穿着碣黄色作战服的军士大声喝喊着,在带队上士跳上吉普后,吉普车便朝着火车站外驶去,只留下一群有些无法适应这种变化的新兵以及那群同样面面相觑的军士,他们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和这些菜鸟享受同样的待遇。
“兔崽子们,非要我拿枪赶你们,才知道跑吗?”
队伍中的士官纷纷抽大声嘲骂着这些还没反应过的新兵,一些军士甚至抽出了手枪。在军士们的喝吼下,方才还狼吞虎咽的吃饭的新兵们,连连背着沉重的背包全副武装的跟着吉普车跑步,很快就喘不上气了,还没跑到城外,一些刚饱餐后的新兵,就因为饱胀的胃上下晃撞,趴在路边吐了出来。
这时一辆吉普车拖着滚滚黄烟驶了过来,吉普车停稳后,这些新兵和军士才看到一个戴着少校军衔的军官站在车后座上,他的左臂拄着车后座的机枪。看到长官到来后,军士们开始吸着集合哨,一些正吐着新兵甚至在列队时不得不把嘴里的呕吐物吞回肚子里,吞进、吐出的重复着。
“怎么?还没跑上五公里,你们这群软脚虾就吐了出来?”
瞅着这群新兵蛋子,陈翰墨的脸上带着不满,这就是分配给自己的新兵?跑个几公里就会吐出来!
“不要以为,现在国家打仗了,国防军放宽了征兵条件,你们就有资格来这里摸鱼,我告诉你们,把你们的这个心思给老子收起来,这是什么地方。”
“突劂斯坦!”
“那你们是什么人?”
“国防军驻突劂斯坦集团军的士兵!”
“什么是国防军驻突劂斯坦集团军?”
“驻突劂斯坦集团军,是强大而神圣的国防军武装力量的组成,经受自由战役的洗礼,拥有神圣的卫国使命,驻守祖国西方最前线,时刻准备阻止残暴的独裁势力对我国的以及盟友的侵犯,保卫共和国的自由与民主之旗永远飘扬!”
“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突劂斯坦,自共和8年后,全国唯一的使终保持一级战备的战区!这里是战区,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要时时准备战斗!”
陈翰墨从吉普上跳了下来,随后喊了其他几个军士。
“这里距离我们的基地为38。65公里,现在是13时26分,你们有4个小时到达基地!这是行军地图,以连为单位,按地图线路行军!”
“长官!恐怕到时团里会有所怨言!”
在军士们带着新兵离开之后,营军士长走了过来,团里让接受新兵,但却没让折腾他们,自己的这位长官到好,在他们刚饱餐一顿,就让大家先来着强行军,然后又来个长途行军,这不是折腾什么是折腾。
“怨言!那再好不过,最好把我赶滚蛋,不是有那句话吗?刺头到西南,那样没准我能去印度溜一圈,在这窝了这么几年,早***腻味了!”
陈翰墨的语中带着浓浓不满之意,从最初的南方边界警戒到现在进入野战部队,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到前线,就连自己的那个张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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