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抓着武器,目视着前方。
“哗……”
地狱是什么地方?
克里斯并不知道,但是走在完全被雨水淹没的战壕内,克里斯知道这就是地狱,借着闪电的白光,克里斯可以看到在水壕内浑身瑟瑟发抖的战士。
望着这些已经疲惫到极点的士兵,克里斯咬了咬牙,指了指身后几米外一块高地上的帐蓬。
“除了机枪射手和哨兵之外,全部撤进帐篷!”
听到长官的话后,早已经无未能再忍受这一切的士兵们,几乎是跳着爬着冲出了水壕,朝身后的那块高地冲去,穿去如“天堂”一般的帐蓬中。
土兵们刚刚进入帐篷,哗哗大雨就倾倒下来,帐蓬中同样是湿漉漉的,在帐蓬中士兵们脱去鞋子,晾一下被泡烂的双脚,对习惯澳大利亚的干旱的士兵们而言,雨季的新加坡根本就是地狱,至于那些中**队,根本就是地狱中的魔鬼。
“该死的!”
掀开湿漉漉毛毯,一看毛毯下蠕动的东西,士兵连想都没想就用刺刀一刀砍死那条蛇,长满热带植物的沼泽地内,从来不乏毒蛇、蚂蟥,来到这地方十天后,这些澳大利亚的牛仔们觉得这里和地狱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或许地狱中会更干燥一些。
“首义纪念日前拿下新加坡!”
在冲锋舟即将抵滩的时候,夏侯羽想到团长在动员时的讲话,长官们希望在的新加坡举行首义纪念日阅兵,拿下新加坡“这座东方的直布罗驼”将作为第九军的礼物献给中国首义30周年庆,首义纪念日在中国赞同于国庆。
在浓密的热带灌木丛的战壕中,腰以下都被雨水漫过的罗伯特用饭勺敲击着维克斯机枪的水冷管,用他浓重的澳洲口音唱起了《waltzingmatzingmatildawithme……”
罗伯特的歌声轻轻的战壕内外回荡着,和外面的狂风暴雨溶为一体,置身在湿漉漉的帐蓬中的士兵们凝神倾听,这歌声带着澳大利亚的风情,带着卷铺盖的剪羊毛工自由的渴望和悲哀在深情地倾吐,更多的勾起了置身地狱中的士兵们,对澳大利亚的思念。
此时扣着罗伯特的歌声,克斯斯不禁后悔没有让他把吉他带来,原本在帐蓬内躺着雨的士兵们忍不住按照节拍为他击掌,一些人轻轻的合上这首《waltzingmatilda》,这些澳大利亚26旅的士兵们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澳大利亚辽阔草原、红色的土地和干燥的天气。
轻快的歌声在沼泽地间回荡着,一名哨兵依着沼泽边树木半闭着眼睛和同伴们一起在心中轻哼着这首歌。
海上传来的声响打断的哨兵的轻哼,他朝着海岸看去,在闪电的照耀下,他终于看清了一切,一道又一道如同闪电一般快船,已经冲上的沙滩。
“砰!中国人!”
更为的密集的枪声已经在海滩上响了起来。
当陆战二师第五团突然靠近澳军防守的海岸时,哨兵才发现情况,鸣枪警告,但此时一切都为时太晚了。这些澳大利亚士兵们在第一时间就失去了趁强击的陆战队员尚未登陆就进行射击的机会,因为英国炮兵部队没有接到命令,等到开始射击或者打开探照灯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探照灯可以照见逼近的登陆部队
数百艘冲锋舟已经在暴雨和海浪的掩护冲上了海岸,大炮因太近而派不上用场。
在一阵子弹的破空声中,克里斯只觉腰间一冷,便软软的瘫倒在泥沼中,克里斯想站起身为,却根本站不起来,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觉。
于此同时,克里斯听到身旁的尖叫声,那些原本被自己赶回帐蓬里休息的士兵,尖叫着端着步枪迎击中**队的进攻,在他们冲出帐蓬时,克里斯就看到一个又一个士兵被密集的弹雨打倒在帐篷边。
“嗡嗡嗡”空中传来一阵破空声,中国人的炮击开始了!
意识有些模糊的克里斯在马来亚已经碰到过数次这种打法,中国人的炮击会在步兵突击的瞬间开始,他们的突击步兵几乎是紧贴着炮火前进。
硝烟中不断炸飞的肢体落在沼泽地内的战壕附近,端着的步枪的夏侯羽被一个东西砸了一下,借着炮火的闪光,可以清楚的看到是个被炸飞的断臂。
十数米外的澳大利亚人的防线被硝烟笼罩着,硝烟中可以看到十几道火舌不断的向海滩扫射着弹雨,刚刚跳下冲锋舟的陆战队员,几乎是顶着弹雨冲了过去。
“机枪手,压制敌人火力!”
“嘟……”
军官士官们的叫喊声、哨声混杂在枪炮声中。
冲在最前面的几名陆战队员的后背几道血线喷出,短短的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在夏侯羽的眼中如同的三公里一般的漫长。
“手榴弹、手榴弹……”
手榴弹在在距离澳军防线还有二十米的位置时如雨点一般被甩了过去。在手榴弹炸飞的泥水血水扬起落下的瞬间,陆战五团十二营的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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